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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归乡
林深的车驶进青石镇时,雨丝正斜斜地织着暮色。车轮碾过镇口那座青石板桥,溅起的水花里映出桥栏上斑驳的“忠魂桥”三个字,字迹被岁月啃噬得只剩模糊轮廓,像一道未愈合的旧疤。
“吱呀”一声,副驾驶座的车窗被他摇下半截,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泥土与香火的气息涌进来。镇子比记忆里更安静了,沿街的老木屋大多关着门,只有几家杂货铺亮着昏黄的灯,玻璃柜台上积着薄薄一层灰。
“小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路边的屋檐下传来。
林深踩下刹车,转头看见屋檐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老人,手里拄着根竹拐杖,正是镇上的老支书王德海。“王伯,是我。”他推开车门,雨水立刻打湿了额。
王德海眯着眼打量他,浑浊的眼睛里慢慢浮出些笑意:“可算回来了,你爸在祠堂那边等你呢。”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深身后的车,“城里住久了,还习惯咱这乡下的路不?”
“挺好的,”林深扯了扯被雨水打湿的衬衫,“我爸怎么去祠堂了?”
“这不快到七月半了嘛,祠堂得提前打扫打扫,”王德海往镇子深处指了指,“你爷爷的牌位去年入了忠魂祠,你爸这阵子天天去守着,说要给你爷爷擦擦牌位,等你回来祭拜。”
林深心里一沉。爷爷去世时他正在国外出差,没能赶回来送终,这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这次回乡,除了处理父亲生病的事,也是想好好给爷爷上柱香。
车子沿着蜿蜒的石板路往里开,雨越下越大,敲得车顶噼啪作响。路边的老房子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深处隐约能看见飞檐翘角的影子。
“快到了。”林深低声对自己说。他对忠魂祠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那时祠堂是镇上最热闹的地方,逢年过节全村人都要去祭拜,祠堂前的空地上会搭戏台,他总爱钻在人群里看变脸和皮影戏。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祠堂渐渐冷清了,大人们也不让小孩随便靠近,说那里“阴气重”。
车停在祠堂前的空地上时,雨势稍歇。忠魂祠比记忆里更显破败,朱红色的大门漆皮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头,门楣上“忠魂祠”三个烫金大字被雨水冲刷得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祠堂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父亲林建国。他比去年视频里看到的瘦了不少,背也更驼了,手里拿着块抹布,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门框上的灰尘。
“爸。”林深走过去,喉咙有些紧。
林建国转过身,看到他时愣了一下,随即眼眶就红了:“回来了?路上累坏了吧。”他放下抹布,伸手想拍林深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又缩了回去,局促地在衣角上擦了擦手。
“不累,”林深扶住父亲的胳膊,“医生说您要好好休息,怎么还在这儿干活?”
“没事,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林建国摆了摆手,目光落向祠堂深处,“你爷爷的牌位在里屋,走,爸带你去看看。”
推开祠堂大门,一股混合着灰尘、香烛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正厅中央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每个牌位前都点着一盏长明灯,昏黄的灯光在空气中摇曳,将牌位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斑驳的墙壁上,像一个个站立的人影。
“这边,”林建国拉着他走到最里面一排,指着其中一个牌位说,“这就是你爷爷的牌位,我每天都来擦,你看,干干净净的。”
林深看着牌位上“显考林公讳德山之灵位”几个字,鼻子一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爷爷,孙儿来看您了。”
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祠堂里太安静了,除了父子俩的呼吸声,连虫鸣声都没有。而且这祠堂明明很久没好好修缮过,可爷爷的牌位却异常干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反而旁边几个牌位上积着厚厚的灰。
“爸,这祠堂就您一个人打扫吗?”林深起身时问道。
林建国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道:“嗯,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我闲着没事,过来帮帮忙。”他拿起桌上的香,递给林深,“来,给你爷爷上香。”
林深接过香,用打火机点燃,袅袅青烟升起,模糊了眼前的牌位。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供桌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像是有只手从桌布底下伸了出来。
他心里一惊,猛地低头看去,供桌底下空空如也,只有厚厚的灰尘和几只逃窜的蟑螂。
“怎么了?”林建国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
“没什么,”林深揉了揉眼睛,大概是光线太暗看花眼了,“可能有点累了。”
上完香,林建国说要留在这里继续打扫,让林深先回家休息。林深拗不过他,只好独自开车回老屋。
老屋在镇子另一头,是座典型的江南民居,白墙黑瓦,院子里种着棵老槐树。推开门,院子里积着层薄灰,显然很久没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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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房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林深泡了碗面,坐在桌边刚吃了两口,就听见院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他放下碗筷,心里有些疑惑。这时候会是谁?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持续不断的敲门声,节奏缓慢而沉重,像是有人用石头在砸门。
林深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照着湿漉漉的地面,敲门的人不知去向。
“是王伯吗?还是其他人?”他又问了一句。
敲门声停了。就在他以为没人准备转身时,门缝里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度快得像一阵风。
林深吓了一跳,猛地拉开门,院子里依旧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墙角的老槐树在路灯下摇晃着树枝,影子投在地上,像张牙舞爪的鬼怪。
他皱了皱眉,关上门插好门栓,心里有些毛。这镇子,好像和记忆里不太一样了。
回到屋里,那碗面已经凉了。林深没了胃口,洗漱完就上床躺了。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雨点敲打着窗棂,出单调的声响。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冰凉的手指带着潮湿的水汽,顺着脸颊滑到脖颈。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床边,长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啊!”林深惊叫着坐起身,顺手打开了床头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床边的人影消失了,只有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是噩梦吗?可那冰凉的触感如此真实,绝不是梦。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颤抖着手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林深的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祠堂……牌位……倒了……”
第二章牌位
林深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白。“你是谁?什么牌位倒了?”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只有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像是有无数人在电话那头低声啜泣。
“喂?喂?”林深对着手机大喊,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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