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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虽喃喃着不信,可兰浓浓心底几乎已断定自己受骗了,像个傻子般,被耍得团团转!
脑中轰隆作响,双眼圆睁却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骤然坠入真空,一片恍惚空白。心口如被刀刃反复绞剜,痛得她死死攥住胸口,难以承受地弯下腰去。
胸口如被棉絮堵塞,窒闷得难以呼吸。明明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後背与脸颊却瞬间渗出冷汗。呼吸急促沉重,仿佛下一瞬便要断绝,眼眶里似遭浓烟灼呛,痛得泪水决堤般涌落。
可她仍不死心,擡起一张汗与泪交织的脸,眼眶通红,唇瓣与脸颊皆止不住地颤抖。
“郡主,可否借纸笔一用!”
宝珍郡主被她骤然痛极,泪流满面的模样惊住,再顾不得端着架子,慌忙上前,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抚。
“哎,你,你别哭啊!哎你,哎呀,这,可可可,”说着便要唤人,
兰浓浓忽地伸手抓住她。指尖冰凉,却握得死紧。她咬紧牙关咽下哽咽,急喘着低声道:“请郡主勿要声张,若方便,只告知地方,我自己取用便好。”
她身子抖得厉害,若不是自己扶着,只怕连坐都坐不稳,哪还能自己去取?
宝珍郡主心下虽暗自嘀咕,却实在不忍见她这般惊惶悲恸,又怜她遭遇坎坷,便虚扶着她坐稳,转身从马车抽屉中取了纸笔递去,竟还无师自通地为她研起墨来。
她虽事事皆有下人伺候,却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取个纸笔罢了,不过看她可怜,自己愿意纡尊降贵一番。
可此刻兰浓浓心绪激荡,双手颤抖不止,哪里还握得住笔?即便以左手死死攥住右腕,仍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纸上除却团团晕开的墨迹,竟一个字也写不成。
“啊!”
她连连大口喘气,恨极自己此刻的无力,终是没忍住低喊了声。胡乱擡手抹去止不住的泪水,擡头望向那似被吓呆了的郡主:“敢问郡主,车上可有眉黛?”
宝珍郡主愣愣点头,将小架上那一整盒极其珍贵的胭脂水粉全都取来递给她。
兰浓浓几乎将掌心掐破,方才勉强止住身体的剧颤。此刻她已顾不得什麽仪态,大口大口地深喘着气,又用冰凉的双手狠狠拍了几下脸颊,随即抓过桌几上鲜果下用作冰镇的碎冰,一把塞入口中。
刺骨的寒意激得头颅剧痛,总算将汹涌的泪水暂时逼退。
兰浓浓此刻形容已狼狈不堪,然她与车上那位被她一连串举动惊得怔忪的女子,皆无暇顾及于此。
绘画素描于兰浓浓而言,乃至对後世学子来说,实是不值一提的寻常技艺。顺手之时,她曾能在半个时辰内以极限速度勾勒出近十幅人物肖像。
那人的容貌五官,早已深镌入骨,无需思索。此刻惊怒交加,更似有神助,不过几次呼吸之间,五官轮廓已挥毫而就。纵使笔触因手抖略显潦草,然最终呈现的人像,仍旧逼真至极。
“敢问郡主,画中之人,可便是您方才所言那位覃大人?”
唰啦一声,兰浓浓抖着手将画像展向对方,失血的唇紧抿,双眼大睁,死死锁住宝珍郡主脸上每一丝变化。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又长又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滞,又仿佛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明明她去而复返,为的便是求个真假,断去心结。可事到临头,却又难以自控地自欺欺人,懦弱地,逃避地,奢望着能从对方口中听得一个否定的答案。
这样,她的世界便仍是一片明亮,欢愉与甜蜜,也能证明她一直以来所有的选择,都未曾错过。
在煎熬等待的这一刻,兰浓浓自己亦不知晓,她之所以还能残存一丝理智未曾崩溃,究竟是想求得一个怎样的答案。
宝珍郡主头一回见识这般既迅疾又逼真的画技,眼中惊愕未退,惊叹之色却已悄然浮现。以致当那道带着浓重鼻音,微显沙哑的女声忽然发问时,她几乎无意识地便要点头回应。
幸在即将颔首的刹那,她猛地回过神,脖颈一僵,倏然移开视线,扬起下颌趾高气扬道:“本郡主事务繁多,你且快些收拾妥当下车去,莫要叫人以为本郡主欺辱了你。”
话音未落,便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扬声唤人进来,再不多看她一眼,只转身背对着,颐指气使地吩咐:“速为她收拾整齐,桌上的脂粉也尽管用上,休叫人瞧出痕迹,倒显得本郡主欺侮了她似的。”
贴身婢女着实被这位姑娘,一副似遭摧折的仪容惊了一瞬,强自按捺住望向自家郡主的冲动。因郡主唤人上车叙话,外间伺候的仆从皆避远了些,故而无人知晓车内情形。
眼下看来,这位姑娘俨然是被郡主欺侮得狠了。可郡主素日虽性子高傲,口不饶人,却从未真正出手整治过谁。方才虽有口角,以郡主的胸襟,也不该就此记恨于心啊。
婢女心下虽暗自揣测,却不敢有半分迟疑,她略一屈身行礼,便手脚麻利地为她重整云鬓,拭净玉容。当指尖触到女子娇嫩面颊上那几道鲜明的红痕时,眼中的怜惜之色几欲流淌出来。
终只是动作愈发轻柔地为她略敷胭脂。待收拾停当,她起身回禀,宝珍郡主闻声回头望去,见那女子除了眼眶尚红,神情空茫,胸口起伏不定,面颊不时颤抖之外,表面上竟强自镇定,瞧不出半分悲戚之色。
可偏偏是这般过分的平静,反倒叫人心中无端生出几分不安。
“今日多谢郡主。能与郡主相识丶相处,我心中甚喜,亦觉万分有幸。请郡主放心,今日我登车只为与郡主化解先前误会,除此以外,再无他事。”
宝珍郡主一怔,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动了动唇,那句本郡主何需你来维护的讥诮之言终是未能出口。终只是摆了摆手,命侍女送她下车。
兰浓浓下车时,双脚虚软如踏棉絮,周身浑无一丝真实之感。灼热的阳光倾泻而下,却驱不散她浸入骨髓的寒意。
碧玉与一衆婢女早已赶到,同护卫在外焦灼守候多时。
一见她下车,衆人便急急迎上前来,仔仔细细将她周身细细端详。目光隐晦地扫过她衣衫之外的肌肤,又不着痕迹地轻触她的手臂与脊背,留心察看她是否因暗伤而呼痛。
仁亲王府的侍女伺候人的功夫自是无可挑剔,所用脂粉亦是价值不菲。只要不去刻意清洗,即便近在咫尺,也绝看不出她脂粉下遮掩的痕迹。
而她始终低垂着眼眸,那唯一无法以脂粉遮掩的,泛着潮红的双眼异状,也就此被悄然隐去。
碧玉嗅到她身上与出门时不同的脂粉香气,关怀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禀姑娘,奴婢已依您吩咐,将雪山酥与去皮糖栗子都买了来。您今日在外走动辛苦,奴婢便自作主张唤了马车过来。您可要即刻上车用些?”
“您不是答应在原地等着奴婢吗?怎的又来寻了宝珍郡主,还与郡主独处车中...”
碧玉语带忧疑,低声探问,“郡主可有为难您?”
被遣去车上取冰饮的樱桃亦趋步上前,轻声禀道:“姑娘,绿豆冰饮已取来了,您此刻可要享用?”
往日倍感贴心的簇拥,此刻听来却字字刺耳。兰浓浓双臂垂落,默然调息,右手在宽大袖摆的遮蔽下死死攥着那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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