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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才知道有罪吗?你让谢宗云和梅重九到朕跟前,给朕派那一堆的差事,你不知道有罪吗?裕王怎麽知道睦贵妃之子的事,你不知道有罪吗?知情不报却私自算计谢恂的事,你不知道有罪吗?你不但知道,你还乐衷于此,庄和初,你是使唤朕使唤惯了,觉着朕就只会一味纵着你,奈何不了你吗!”
“臣不敢——”
“你敢得很!”御案後的人胡乱抓起几卷书,劈头盖脸朝他掷过去,“这些个聪明算计是哪丶卷丶书里读的啊?朕看你是算准了,这些事闹到这个地步上,朕只能依你这些破主意,遂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是不是!”
“是。”
“……你还很得意吗!”御案後的人坐都坐不住了,拍案而起,一把抽过刀架上的那柄锋刃,大步上前,“哗”地一挽,架在那副恭顺低垂的头颈间。
夕照投在精钢刀身上,又折映在那片玉白的头颈间,赫然如血。
“你是应该得意啊……你先将梅重九的底透给裕王,又在席上借朕之手,一步步逼得已然箭在弦上的裕王拿出梅重九的事来转圜,朕就不得不当衆给梅重九之事一个定断,否则转瞬朝中就会流言四起,又是一番大乱。朕只能任由你算计,你是该得意得很啊!”
刀架在脖子上,这人不见一丝惶惶,倒也没见真有什麽得意,“但对梅重九的处置,是陛下的圣明决断,可见陛下非是临到席间才不得已而为。陛下是早已看破臣这一番谋算,英明决断,准臣所为。”
“废话!”红刃在萧承泽手上气得一抖,“你那几寸花花肠子,朕还看不透你吗!”
要说看不透,还当真有一事,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但你与北周,究竟是什麽关系,你给朕说清楚。”
一直平静得好似一潭死水的人怔然一愣,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可置信地朝他仰望来,“裕王所言什麽北周馀孽妄图复仇之事,实乃子虚乌有,蛊惑人心之言,陛下相信了吗?”
“……你当朕是傻子吗!”萧承泽真的有点想砍下这颗脑袋了,“朕与北周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他们是个什麽路数,朕最清楚不过。朕是问你,你同北周,同睦贵妃,素无瓜葛,你为何宁死也要保全睦贵妃之子?莫不是……”
萧承泽沉了口气,才道:“先帝许了你什麽?”
庄和初面露几许恍然,又平静地垂下头去,“与北周无关,也与先帝无关。只与皇城探事司有关。”
“皇城探事司?”
“当年臣参加科举之际,被先帝朝皇城探事司选中,还未正式建档,便于先帝处领了这份差事。以接亲之名,将睦贵妃之子从宫中接出来,助他改换身份,于民间安稳生活。先帝忽生此念,只因病中梦到睦贵妃苦苦相求,臣愿为此事尽命,也是因为他是睦贵妃之子。”
庄和初说着,又缓缓擡眸望来,“当年我朝在北地接连失利,与睦贵妃前来和亲有脱不开的干系,若以行间之道论,无论睦贵妃是否知晓北周计划,她无疑都算是一道死间。”
萧承泽眉头一扬,“你是同情睦贵妃?”
“臣没有同情她的立场。”庄和初沉声缓道,“臣只是想,睦贵妃的下场,和她子嗣的下场,也许在百姓间永远只有殒命空门这一种说法,但于皇城探事司衆人而言,迟早能将某些细小碎片连缀起来,拼出一个真相。死间一事,在我朝皇城探事司中也并不鲜见,若睦贵妃之子因其母所负之事而不得善终,我朝探事司人看在眼中,难免物伤其类。若能容睦贵妃之事不累及其子性命,探事司中人再为死间时,至少心中能放下许多负担。”
所以哪怕觉察先帝并未与他真正解毒,他也在自己的性命与梅重九的安稳日子间毫不犹豫地选了後者。
“皇城探事司是朝廷官署,探事司人食君之俸,自该为君分忧,为万民谋太平。然常年暗中行事,僞面示人,危机四伏,事成,无功勋载于史册,事败,无哀荣镂于碑碣,泱泱千人皆是凡夫俗子,血肉之躯,他们心中所思所感,亦有其重,也万望陛下悯恤。”
架在他颈间的刀“哗”地一震,挪开了。
“你也觉得,朕不是什麽仁君圣主?”
庄和初明白这一问是从何说起。
当年先帝忌惮这位战功赫赫的二弟,忌惮之处,不仅在于宁王府的兵权,更在于萧承泽这个人。
城府深,杀性重,亲情凉薄,怎麽看也不比那时温驯守礼的裕王。
是以先帝自知病重难返之际,为着社稷安稳,决定放弃几位虽有资格但远远不成气候的年幼皇子,在这两位弟弟之中则一而立时,首选便是裕王。
“臣当年选择投身宁王府,与先帝没有任何关系。那时臣已被彻底抹去先帝朝探事司身份,从未在宁王府做过先帝耳目。”庄和初跪地望着他。
恍惚如十馀年前那个日暮时分,他也是如此拜来萧承泽面前,与那时正愁给宁王府世子寻个像样的开蒙先生的萧承泽说,若他不嫌自己出身微寒,又沾惹了一身是非,他愿竭心尽力,教导世子读书。
“臣那时也不知宁王府会有怎样的前程,臣只是觉得,陛下在臣眼中,与在先帝眼中并不相同。臣相信自己的判断。何况……世子无辜。”
萧承泽闷哼一声,“你少跟朕在这儿找补!朕与你论迹不论心,你若信朕,又为何信不过朕,梅重九的事,为何宁死也不早与朕说清楚?不就是认为朕必定容不下他吗!”
“臣相信陛下仁智,但也不欲将陛下置于两难之地。原是罪臣一死便可两全之事,并未想掀动这般风波。”
萧承泽呵地干笑一声,“那你是为什麽又想为难朕了?”
“因为臣生了妄念,想寻一条清白的活路。”庄和初一字一声道,“还有,臣想与千钟相伴白首,做一世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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