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贴在东墙下的床榻乱得一塌糊涂,可又一塌糊涂得刚好不至惹人注目。
一看就是九监的手笔。
床榻上被褥一掀,便是一扇床板,再掀起床板,赫然一洞漆黑。
一截梯子搭在洞口,向下延伸至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暗里。
姜浓转身朝那倚靠在立柜旁的人扬了扬刀,“谢参军请。”
不过五步远,谢宗云一步两晃,挪了好一阵子才到近前。
“你当真是裕王的人啊?”
谢宗云朝那无底的黑暗中扒了一眼,喉咙不由得有些发紧,咽了咽唾沫,又看向旁边提刀在手仍一脸温婉的人,沉沉一叹。
“看在都是为裕王办事的份上,谢某衷心地劝你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别太上心。金百成那孙子他不像我,吃肉绝不给你留汤,你在这儿吭哧吭哧费上半天劲,回头全是他的功劳啊!不如咱俩一夥儿?”
姜浓温婉地震了震手上的刀,“时辰不早了,谢参军快请吧。”
“好好好……”谢宗云迈不上步,索性坐上洞口,两腿一擡顺下梯子,又为难地朝她望来,“你总得给我把手解开吧,要不我怎麽下——”
话音没落,姜浓忽一擡脚,正踹他尾椎。
“哎嗨——”
伴着一声绝望的大呼,人顺着梯子咯噔噔一节节地没入黑暗,最後“扑”一声闷响,重归平静了。
听着回音,不算太深。
姜浓挥了挥洞口漾出的浮尘,这才一手握刀,一手攀梯子,慢慢下去。
昏暗的天光连上面的屋子都照不透了,更没有多馀的可以分给地下,姜浓一步步稳稳踏下来,两脚落地时,已伸手难见五指。
也看不见那先一步下来的人滚去了何处。
姜浓一手架稳了刀,一手自身上摸出一支火折子。
轻轻一吹,幽蓝火光跃然而出。
终于映出了人影。
谢宗云就趴在她近前的地上,还被那裤带捆得好好的,喘得起起伏伏。
再稍远处,还站着两个人。
却不是广泰楼的人。
姜浓手上火光一颤。
“大人……县主?”
执火在手的人自是最得火光偏顾,一张脸被映得最是一清二楚,千钟半躲在庄和初身後,却觉得这张幽蓝火光下的脸甚是陌生。
她还从未在姜浓这张总是和婉含笑的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
好像见着了厉鬼,又好像见着了神明。
那难辨是神是鬼的人袖手而立,却不看姜浓,目光只垂落在她脚下,开口依旧心平气和,仿佛是在什麽风清月朗之处,与什麽光明磊落之人说话。
“听闻谢参军偶遇急情,不得已劫了我府上管家,我便请县主带我抄近路赶过来,专程迎候在此,请谢参军高擡贵手。”
谢宗云勉力蛄蛹着,好容易从趴转到坐,一甩头,荡开蒙了一脸的头发,露出一张已再不剩一丝好气儿的脸。
“你他大爷的看我擡得起来吗!”
庄和初和气地看看那根把他五花大绑的裤腰带。
连千钟也看得出来,那分明是衙门里官差绑人的路子,一看就是谢宗云自己搭手帮了忙的。
庄和初笑笑,还事不关己地袖着手,“姜管家打理庄府事务谨慎妥帖,虑事周详,谢参军想必是小看了她,才落得这般地步吧?”
“你是没小看她!”这一摔摔得谢宗云浑身都要散架了似的,但浑身再疼,也不及他肺管子一处疼,“你这贴心贴肺的大管家,是裕王的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庄和初温然点头。
“什麽玩意儿?”谢宗云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快从眶里瞪出来了,被裤带勒紧的胸膛大起大伏,直觉得肺管子更疼得要炸开了,“你知道?!”
“啊,确乎如此,这样说,是有失严谨了。”庄和初谦逊地一思量,又斟酌着换了个更妥帖的说法。
“该是说,今日谁到此处来,谁就是裕王的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阿九是只不知道自己是狐狸精的狐狸精,养在深山不识礼数她只见过两个男人,一个心有不甘,另一个心怀鬼胎封面图片来自网络,侵删①世界观来自山海经,有虚构,勿考究。②1V2,追妻火葬场...
大明末年,朝堂党同伐异,一片混乱。国家风雨飘摇,四面楚歌。 李沐不过一介白身,姻缘巧合之下,有幸成为宁远伯李成梁的世孙,靠着祖上爵位混军功,居然已经官居...
齐竹青看着窗外墙上漆红的标语,再一次确定她真的重生回到了高考结束后的第10天。耳边传来老师语重心长的询问齐同学,你真的要为了嫁给顾营长,而把这个去北大上学的名额让给你妹妹吗?齐竹青的灵魂猛地震醒。...
(病娇强制爱强强副CP疯子副副CP强制爱全员差不多都疯了)南宫和姽婳从高中到大学是最好的朋友,形影不离,原以为她们的友谊可以持续一辈子,可是毕业后,姽婳选择了出国。三年后姽婳再次回国,早已不是当初的姽婳,而南宫早已不是当初的南宫了。南宫变得更加尊贵,自带帝王气息,压迫性很强,而且人懒散的很,对任何...
林悠悠穿成年代文里娇软柔弱的炮灰女配,被父母卖给村里的恶霸,恰巧碰到季玄琛被救下,为了逃脱原生家庭,嫁给了他。新婚夜三发入魂!怀着孩子,被村里的大妈造谣就算了,还被村里的老光棍盯上,差点失了清白。最后孩子也没了,季玄琛也在一次任务中受伤而亡!而自己被村里那个村霸追敢至悬崖而死!为了活命,她顶着孕肚,手撕八婆,脚踹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