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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波妞:
晚风卷着香樟叶掠过护栏时,我正趴在新换的藤椅上,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合作方的消息像淬了冰,一句“方案重做,否则终止合作”,把我熬了三个通宵的策划案,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没让呜咽声从喉咙里漏出来,可肩膀一抖,眼泪还是砸在了手机壳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渍。
这是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三个月,阳台的茉莉刚开了第一茬花。你说“以后这儿就是你的秘密基地,累了就来晒晒太阳”。
此刻,花香混着晚风漫过来,却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最软的地方。
我总想起创业头一年,那间连转身都嫌挤的出租屋。
你把阳台封起来当办公室,捡来的折叠桌三条腿长一条腿短,垫了半块砖头才勉强稳住,一打字就晃得像在跳迪斯科。
可你总拍着桌面跟我保证:
“等咱有了自己的家,给你整一面落地窗,阳光能铺满整个房间,再摆一张你念叨了八百遍的藤椅,你坐着改方案,我在旁边给你煮咖啡。”
那时,我总笑你画大饼,指尖敲在晃悠的桌面上,把“盈利目标”四个字敲得邦邦响:
“等实现了,藤椅要带软垫的!”
你就咧着嘴应:
“必须的,再给你配个小茶几,放你爱吃的话梅。”
如今,站在新家的阳台上,脚边就是带软垫的藤椅,对面的落地窗把晚霞兜了满满一屋,小茶几上甚至真的摆着一罐话梅。
可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终止合作”四个字,突然蹲下去抱住膝盖——
那些你一锤一凿搭起来的安稳,那些我们咬着牙从苦日子里抠出来的甜,好像要被我这手烂牌,稀里哗啦打回原形了。
折叠桌晃悠的声响仿佛还在耳边,你当时为了垫稳桌腿,在阳台角落堆了半箱旧杂志。
我总嫌占地方,你却说“万一以后用得上”。
此刻,摸着藤椅光滑的扶手,突然想起那箱被我偷偷卖掉的旧杂志,卖了三十五块,够买两串糖葫芦。
原来,有些你藏着的“万一”,早就悄悄长成了此刻的“果然”,可我却握着满手的“果然”,慌得像当年攥着那三十五块钱,怕弄丢了最后一点甜。
“咔嗒”一声,阳台门被推开一条缝。
我慌忙抹掉眼泪,假装在看楼下的猫打架,却听见身后传来轻得不能再轻的脚步声。
你没说话,只是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旁边,藤椅的扶手被你轻轻碰了碰,像在怕惊扰着什么。
“刚热的牛奶,加了点蜂蜜。”
一只温热的玻璃杯递到我眼前,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顺着指缝滑下来,滴在我手背上,暖得像春天的雨。
我没接,头埋得更低,听见你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在藤椅旁的小几上,塑料凳腿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
“方案黄了?”
你问,声音比晚风还轻。
我点点头,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上来,砸在膝盖上的策划案上,把“盈利预期”那栏洇成了浅蓝。
“其实也不是黄了,”我吸着鼻子,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茉莉花瓣,“就是要全部推翻重来,可我们的资金……”
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下去。
那些你熬夜改图纸赚的外快,那些我们省下饭钱攒的启动资金,像指间的沙,眼看就要漏光了。
你突然站起身,我以为你要去打电话催款,慌忙抓住你的衣角,布料上还带着厨房的烟火气。
“别去借钱,”我哽咽着,“我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说不定还有转机。”
你却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我的指腹,那是常年握扳手、敲键盘磨出来的,带着让人安心的粗糙。
“傻姑娘,”你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路灯的光落在你眼角,把那道熬夜熬出来的细纹照得格外清晰,“我不是要去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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