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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的存在成了一个不断自我否定的噩梦。那极致的冷与热不再仅仅是感觉,它们拥有了实体,变成了亿万条细微的、活着的线——一种同时具备秩序与疯狂特质的规则经纬。
这些黑白色的细丝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后,并未消散,反而如同饥饿的活物,疯狂地缠绕、穿刺、缝合着他即将崩溃的身躯。每一根丝线的勒入,都带来双重极致的痛苦:被定义的冰冷刺痛与被否定的灼烧撕裂。
他的皮肤表面,那些由经纬强行缝合的伤口开始不规则地隆起、跳动,仿佛下面有无数活物在挣扎。一些地方,苍白的规则之力占据了上风,皮肤变得半透明,硬化如琉璃,下面可见无数微小的苍白齿轮在疯狂空转,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另一些地方,黑暗的狂怒反抗着束缚,皮肤软化、溃烂,如同沸腾的泥沼,不断冒出咕嘟作响的、带着龙煞怨毒气息的黑色气泡。
而更多的地方,则是两者恐怖结合的产物。他的左胸至腹部,一大片区域彻底琉璃化,像是一面被污秽的窗户,内部景象令人窒息:原本心脏的位置,被一个缓慢蠕动的、由苍白齿轮和黑暗粘液共同组成的混合器官所取代。这个器官每一次搏动,都极度不情愿,齿轮卡着粘液,粘液腐蚀着齿轮,泵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滴滴答答落下的、浑浊不堪的“规则之脓”。
这种脓液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和异化性。滴落在他身上其他尚未完全变异的地方,立刻出“嗤嗤”的声响,要么将血肉凝固成苍白的规则结晶,要么将其融化成沸腾的黑暗浆糊。脓液甚至开始从他体表的裂缝和孔洞中主动渗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融化,又像是在凝固。
“呃……啊……”
他试图嘶吼,但喉咙结构早已变异。出的声音不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齿轮干磨的尖啸与泥沼冒泡的咕哝扭曲混合成的、意义不明的噪音。他的声带,一半变成了不断计算音律的苍白算筹,另一半则变成了沸腾翻滚的黑暗流质。
他的头部更是惨不忍睹。左半边脸,琉璃化严重,眼珠变成了一颗不断闪烁卦象、冰冷无情的苍白珠子,试图解析眼前的一切,却只能映照出内部疯狂的运算。右半边脸,则如同燃烧后的蜡像,不断融化滴落黑色的粘稠物,那粘稠物中又偶尔凝聚出李火旺原本扭曲痛苦的五官轮廓,旋即又被更多涌出的黑暗吞没。
他的头早已脱落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簇簇疯狂扭动的、粗细不一的规则经纬线,如同活着的头冠或触须,向四周混沌海探询着,盲目地捕捉着任何可能的信息,却又因自身的矛盾而不断相互攻击、缠绕打结。
移动变得更加艰难和怪异。他几乎彻底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那双腿,时而僵直如琉璃柱,沉重地砸在混沌海流质上,踏出短暂的苍白方格;时而又软化如黑暗流质,将踏出的方格瞬间污染吞噬。他不再是在行走,而是在拖曳着这具不断自我构建又自我毁灭的躯体,艰难地蠕动。
更可怕的是,那些在他体表疯狂滋长的规则经纬,并不仅仅满足于缝合他的身体。它们开始以他的身体为基座,向着四周的混沌海蔓延、编织!
一根根黑白色的细丝射入周围的混沌雾气中,如同贪婪的根须,又如同正在结网的蜘蛛。这些细丝所到之处,混沌海流质被短暂地“规则化”,浮现出短暂的、模糊的几何图案,但旋即又被细丝中自带的悖论诅咒所“污染”,变得扭曲破碎,最终凝固成一种既非有序也非无序的、停滞的、怪异的结构。
渐渐地,以李火旺为中心,一个由这些怪异结构组成的、不断缓慢扩张的、直径约十米的畸形囚笼开始形成。这个囚笼的内壁,布满了难以名状的、同时体现秩序与混乱的浮雕:像是某种无法理解的机械装置被暴力打碎后,又由疯子重新拼接黏合而成。它们散着微弱而混乱的光芒,映照得囚笼内部光怪陆离。
李火旺,就被困在这个由他自身痛苦孕育出的经纬囚笼正中央。
他成了囚笼的核心,也是唯一的囚徒。
那些编织囚笼的经纬细丝,另一端依旧牢牢地连接在他的身上,持续不断地抽取着他体内那苍白齿轮与黑暗螺旋互相榨取产生的“规则之脓”,作为维持和扩张囚笼的能量。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这个囚笼同化。他的意识,通过那些经纬细丝,与这片畸形的空间连接在了一起。他能“感觉”到囚笼的每一次缓慢扩张,能“看到”内壁上那些怪异浮雕的每一处细节,甚至能“听到”囚笼结构与混沌海流质摩擦产生的、如同呻吟般的噪音。
这种感知并非愉悦,而是一种极致的凌迟。他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却又被局限在这片绝望的、自身痛苦所化的牢笼之中,被迫无时无刻不体验着这种存在的荒谬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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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丝金色的印记,依旧冰冷地钉在他的核心,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观察者,记录着这一切数据。甚至,通过这丝印记,李火旺产生了一种模糊的、令人战栗的错觉:仿佛有某个存在,正透过这印记,欣赏着这囚笼的结构,品味着他那被无限拉长的痛苦,仿佛在观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残酷而美丽的戏剧。
(期待……)
一个冰冷的意念,如同滴落的冰水,顺着那金色印记,悄然渗入李火旺即将彻底融化的意识深处。
(……更多的数据……更丰富的演化……)
这意念并非语言,却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地传达了其含义。
(……挣扎吧……崩溃吧……然后……成为……)
成为什么?李火旺无法理解,但那意念中蕴含的、非人的冷漠和利用意味,让他残存的本能出了最剧烈的警报和抗拒。
“不……!”
他用那早已变异的声器官,挤出了一丝扭曲的、包含了全部绝望与不甘的尖啸。
这声尖啸似乎引了某种连锁反应。
他体内那极不稳定的平衡,再次被打破!
噗嗤!噗嗤嗤!
更多的规则之脓从他身体的裂缝中猛烈喷,那些连接着他与囚笼的经纬细瞬间被注入了过量的能量,开始疯狂地膨胀、抖动、甚至……开花!
是的,开花!
在那些经纬囚笼的内壁上,一些节点处,黑白色的细丝猛地纠缠在一起,鼓起一个个脓包。这些脓包快膨胀,然后破裂开来,绽放出一朵朵极其怪诞的、由规则条文和悖论诅咒凝聚成的“花朵”!
这些花朵没有美感,只有令人头皮麻的诡异。它们的花瓣,一半是精密冰冷的齿轮状结构,另一半则是不断蠕动、滴落黑色粘液的触须状结构。花蕊处,则是一颗颗不断开合的眼球,这些眼球时而呈现出绝对的苍白与理性,时而又被疯狂的黑暗所充斥。
这些“规则脓疮之花”绽放后,开始散出一种极其复杂、互相矛盾的气息:既有冰冷的秩序感,又有狂乱的诱惑力,同时还混合着规则之脓那腐烂腥甜的味道。
它们齐齐转动花蕊处的眼球,“看”向了囚笼中央的李火旺。
下一秒,这些花朵开始同步震颤,出一种扭曲的、类似诵经又类似诅咒的合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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