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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原本有个疙瘩,说大不大,可就是如鲠在喉般地卡在那里。
他对着邵凡安,其实一直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说是酸涩也好,自卑也罢,就像是他亲手做的草蚂蚱,再是费尽心思,可还是手艺拙劣,和正主摆在一起,只会相形见绌。
可两个人只要相处起来,原本那些乱糟糟的情绪和隔阂,仿佛一下子就被打散了,他请邵凡安吃过馄饨,邵凡安和他开过三生石的玩笑。两个人的交情虽然浅薄,可彼此都是活生生的,因为品性相投,此时才会相谈甚欢,而不是因为谁像谁三分,才生拉硬拽地扯上一层莫须有的关系。
唐晓悄悄呼出口气来,顿时觉得心中的郁结之气散开不少。这时他多少也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宋言……宋继言会喜欢上他的大师兄。
心里不自觉地一紧,唐晓攥了攥手心儿,低头想了一想,抬头道:“邵凡安,我有件事情……想托你帮忙。这个——”他从脖子上,摘下了玉玲珑,“麻烦你还给他。”
“这……”邵凡安一眼望过来,神情明显晃了一晃。
最后玉玲珑也没能送回去。
邵凡安脸带歉意,可还是拒绝了唐晓:“这恐怕,还是得请你亲自还回去了。”
“我二人还有事情要办,在这里留不了多久,下午便要离开了。”邵凡安带着段忌尘,和唐晓作别,“希望日后还能再见,多保重。”
送走了客人,小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唐晓收拾桌子的时候,才发现桌下留了一个装着银两的小布包,应该是段邵二人特意留下的。
里面的银两,赔个桌子可绰绰有余了。
唐晓抓着布包追出去几步,可人早就走远了。他只能又折回来,收拾了屋子,自己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
呆着呆着,忽然啪啪拍了拍自己脸颊。
拍的劲儿可大,脸颊都红了,唐晓腾一下站起身来,捋了两边袖子,翻出个小包袱来,一股脑儿的,就把这屋里所有跟宋继言有关的东西全都打包装一起了。
玉玲珑小小的一颗,他怕丢,还特地翻出个旧荷包来,仔仔细细地装了进去,再裹在衣服里,用绳子紧紧勒好。
宋继言不知道去了哪里,可两个人之间,总该是要再见上一面。
开始得不清不楚,结束总归得利利落落。
唐晓整理好繁杂的心绪,忙忙碌碌,又是一天。
第二天他照常醒来,更衣下床,端着水盆要去后院儿打水洗漱,人都走过去了,脚下一停,又走了回来。
“嗯?”唐晓困困瞪瞪的,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上手摸了一模,是实心儿的。
他屋里少了一张吃饭的桌子,原本放木桌的地方是空的,这会儿却凭空出现了一张新的。
新桌子和原来那个一般大小,就是崭新崭新的,木头味儿更重一些。
是夜,明月当空,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是偶有几声虫鸣,伴随着簌簌的树枝摇曳声。
卧室内,一圈烛光透过窗纸,在窗子上映照出一道人影。那影子看起来呆呆的,似是在屋中站了好一会儿,而后又慢悠悠地踱了几步,再一躬身,那烛光倏地摇了两下,噗地灭了。
半炷香后,院子里的虫鸣声突然消失了,未见夜风起,树枝间的簌簌声却大了起来。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树上旋下,落地无声。
那影子转过身来,一张脸被月色一映,带出青紫的伤。
不是别人,正是几日未曾露面的宋继言。
宋继言一边的唇角挂了彩,另一边的颧骨有些肿。他肤色白,受了点伤便显眼得厉害,半张脸又青又紫的,看上去被揍得不轻。
动手的是段忌尘。
那拳头挥过来时,邵凡安就站在二人的对面,皱着一张脸,没出声也没阻拦,宋继言便站定了没动,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拳。
拳头重得很,宋继言被打偏了脸,还往后踉跄了半步。
段忌尘揍了一下还不算完,扯住宋继言衣领,还要上手。宋继言反擒住对方的手,还没扯开,就听见邵凡安在对面又说了一句:“老实站着,这一顿揍,是替那位卖馄饨的小老板打的。”
宋继言动作一滞,手上卸了力气,段忌尘下一记重拳直接捣在他小腹上。
“咳!”宋继言身体一颤,硬撑过这一击,脸色隐隐有些发白,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他叫唐晓。”
邵凡安皱着眉头看过来,宋继言又硬生生挨了一下,继续道:“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他将事情讲了个大概,蹭了蹭脸上的伤口,咬了咬牙,对段忌尘道,“你有什么不痛快,冲我来就是了。”
“冲的就是你。”段忌尘简直是越打火越大,在那儿挽起袖子来,“我今天干脆就替青霄清理门户!”
宋继言抬眼,眼神狠厉地瞪了回去:“我今天站在这里让你打,打完,我要你当面去和唐晓道歉。”
段忌尘气极:“你——”邵凡安揪着他后领子把人扒拉开了。
“怎么,你还觉得自己在这儿替人家讨公道呢?”邵凡安直直盯着宋继言,“你可真成啊宋继言,先不谈别的,谁最应该道歉,你不知道吗?亏我还觉得你一向懂事,下了山你就不是你了?这么可着劲儿欺负人是吧?你想干什么啊?青霄没你这样的,这要让师父知道了——”
邵凡安逮着人了,这一通儿怒训。宋继言低头听着,也不还嘴。邵凡安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最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般地斥了一句:“你自己说,在场的四个人,连你都算上,你对得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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