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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行。”唐晓义正辞严的,立马裹着被子往后一躲,“这、这也太频繁了,这不太行……”
“怎么不行?”宋继言一只手撑起脑袋,另一只手拽着唐晓被子就往下扯,“谁不行了?”
“我不行……我……我腰不行了。”唐晓吭吭哧哧的,死裹着被子不松手,“明天早起还要出摊儿,我不行还不成吗?”
宋继言手心儿拄着脸颊,沉默了一会儿,道:“靠过来,我给你揉揉。”
“不是这回事,总要有个节制呀。”唐晓尝试讲道理,“以后……以后天,一次。”
宋继言又沉默半晌:“三天还是五天?”
“这……哪有个准数的。”唐晓支支吾吾,“休息好了……就行。”
宋继言便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似是用鼻子哼出个嗯来,翻身朝另一边躺了。
他躺,唐晓也踏实躺下。那被子刚撩到肩膀上,隔壁的宋继言骨碌一下又翻了起来。
“那就三天。”宋继言那声音一听就是不高兴了,掀开唐晓被子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这边,“从今天起算。”
唐晓人还蒙着呢,欻地一下就进宋继言被窝了。
被子闷头一盖,被子底下鼓鼓囊囊的。
唐晓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欸,别这样,会痒,唔……啊!”
说是会痒,可听着倒不像是痒痒的动静,没过多会儿,那嗓音便有些喘了。
床铺吱呀吱呀晃起来,晃了好半天,唐晓一掀被子,从里面挣扎着露出半颗脑袋来,那头发乱蓬蓬的,脸也通红。
“我、我喘不过气了,呼——”唐晓话没说完,叫了一声,人又被拽回被子里。
这回床铺晃悠得动静更大了些,床板子撞在墙上,当当直响。
响了没几下,咣当一声,搭出去的那截小床板,不堪重负,一下子塌了。
这回被子一撩,里头露出两颗挨在一起的脑袋来。
唐晓吓了一跳,手还勾在宋继言后脖子上呢,在那儿气喘吁吁地问:“怎、怎么办啊?”
宋继言也喘,脸上也红扑扑的,瞥了一眼旁边塌掉的床板,又把被子扯回来,还卡着人家唐晓的下巴,把脸掰正了,啧啧作声地亲了一口大的:“买新的。”
床板塌了,便不要了,反正之前也是胡乱搭着充数用的,这回索性花期置办个新的。
第二天唐晓便将荷包翻了出来,里头的碎银两、铜钱串都一字排开摆出来。
“这回得买张大一点的双人榻了。”唐晓在那儿精打细算的,“成品太贵,不如买些厚实的木板,去镇上找木匠师傅打一床出来。”
唐晓正掰手指头算花销呢,宋继言站在一旁,盯着荷包里那枚玉佩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玩意儿到底要在你这里放多久?”宋继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冷冷地道,“他若是不想要了,扔了便是。”
“欸,不是的。”唐晓看了宋继言一眼,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把玉佩撇飞了,赶紧拿到自己这边收好,“他说先放在我这里,以后肯定是要还给他的”
唐晓低头想了一想,又道:“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放我这里确实不妥,我这几日寻着机会,便拿去还给他。”
当初赵虎死乞白赖把玉佩留下,非得压在唐晓这里,算是一个承诺,不然空口白牙说免收三个月房租,怕唐晓信不过他。
不过话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赵虎就是怕哪天再被家里赶出来,又知道以唐晓的为人,决计不会胡乱吞他东西,便在唐晓这里硬是给自个儿留个后路罢了。
唐晓也不是不想帮忙,主要是这玉佩确实太过贵重,自己贴身收在荷包里,也总怕磕了碰了的,再加上宋继言看见会不高兴,不如赶紧物归原主。
唐晓打定了主意,便想着等不忙了,去寻赵虎。
没成想,反倒是赵虎先找上门来了。
还是人没进门,嗓门先到。
“唐晓——你在不在?”赵虎在院儿外哐哐拍了拍门,还探头探脑的,“啧,你这怎么都封上了。”他隔着门缝看不见里头,还特地绕到院墙那边,透着缝隙,往里张望,脸上还带着点兴奋劲儿,“唐晓!你出来,我请你吃饭——之前都说好的,醉仙楼,就今晚!”
这醉仙楼是镇子上最大的一间酒楼了,听说一般人进不去,进去了也未必能喝得起。
“我请你,你怕什么,又不要你掏钱。”赵虎在门外扒着门缝,一张嘴叭叭叭的,“那可是醉仙楼,寻常人都订不上位置的你知不知道?一边喝酒,还能一边听小曲儿,岂不美哉快哉?”
“我喝不了酒。”唐晓站在门口,连连推脱,“你还是找别人喝去吧,你不是……有好几位小兄弟陪着。”
“我娘回来了,啧……她不让我再和那些人来往。”赵虎一脸的倒霉相,说着说着,还有点儿垂头丧气的劲儿,“唐晓,你就这么不够兄弟义气的?我请你吃顿饭这么费劲儿?我……我大哥快从外地调回来了,他回来,我好日子更得到头了,以后你想和我喝酒都难了。”
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晓犹豫了一下,也不好再拒了。只不过他和赵虎单独出去吃饭,这事儿宋继言定然是不乐意的,所以当天晚上,醉仙楼的二楼雅间里,一张桌子最后还是坐了三个人。
赵虎和宋继言坐的是对桌,最初还有点儿发怵,等几杯酒下肚,那话匣子立马就打开了,话里话外的,全是他赵家大哥。
赵虎有个大哥,叫赵厉,为人正直,吃的是皇粮饭,在衙门里当捕头。前些年领了调令,被调到外地去了,下个月期满,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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