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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就住在这边。”
也对,林蔚的老爹也是干部,这片干部扎堆住,倒也不奇怪。
她骑车送南雁去车站,回来的时候也有点狼狈。
不知道是后车座上多了个人比较稳当,还是自己技术不过关,摔了好几次。
母亲帮着擦涂伤药,“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要我说你什么好?”
林蔚也没多说。
倒是展红旗下班回来时说了句,“大冷天的你送她去车站,小心把你手冻伤。”
美术工作者嘛,最珍惜的就是那双手。
冬天时一点冷水都不愿意碰,倒是当起了苦力。
这要是个男的,谁敢说没有点别的心思?
母亲连忙追问,“送谁呀?林蔚你是不是有处着的对象?”
“什么对象?”展红旗笑了起来,“高南雁,不过那个郑科长怎么没送她去?”
“安抚院里吵架的小朋友呢。”林蔚解释了句,她迎上母亲那热烈的目光,忽然间笑了起来,“妈你难道不知道高南雁的择偶标准?”
“什么标准呀,难道比公主选驸马要求还多?”
“咱们这哪有什么公主驸马?不过人忙于工作照顾不了家庭,就想着结婚后要男方多照顾家庭,对了她不打算生孩子耽误工作。”
展红旗听到这话乐呵了,“倒是她能提出的要求。”
“你跟那个小高同志还挺熟?”
展红旗耸了耸肩,“还行吧,共事过,要求高想法多,能力也相当不错。”
就是这择偶标准有点太高了。
能把一干人等拦在门外——
又要收拾家务还不能要孩子,哪个男人受得了?
传宗接代都写到骨子里去了。
不过好端端的说起这事……
展红旗迅速明白大姐这么说的缘由。
“妈你就死了心吧,人家压根瞧不上我。”
看上他什么?
当初在陵县武装部长干得好好的,家里头非要把他调回来。
生怕他在外面闯祸似的。
“不过别说,我主内也不是不行,反正我现在工作也清闲的很,你说呢姐?”
林蔚听到这话低头笑,这不就是来嘲讽他们老娘的吗?
家里父母的决定她改变不了,能做什么?
也不过是嘲弄一两句罢了。
家里这两位怎么可能允许小红没孩子呢?
想都甭想。
这玩笑话惹得母亲一巴掌扇在儿子胳膊上,“胡说什么?”
哪能这样,往后展家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到底不死心,“要不先应下,回头再做做工作呢?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
林蔚听到这话莫名觉得嘲讽,“那看来我不是女人了,行了这家我也别待了,省得回头惹您生气。”
她婚后跟前夫最大的矛盾就是一直没有孩子。
也去医院检查过,压根查不出来。
后来偷偷看了位老中医,说是宫寒难受孕。
没调理好就闹崩了,孩子自然也无从说起。
母亲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戳到了女儿的痛点,“林蔚,妈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亏您早些年也是干革命的,结果现在越活越回去了,满脑子的钻营,瞧瞧你干的都什么事!”
林蔚摔门离开。
展红旗看着茫然落泪的母亲,“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又不缺孙子孙女,何必呢?”
盯着自己做什么,难道是几位哥哥姐姐家的孩子不好玩吗?
在外桀骜的展红旗在家里倒是温驯的小绵羊。
母亲十分委屈,“那你要是能听话找个媳妇,我和你爸至于这么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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