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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兰哪遇到过这阵仗,下意识的往后躲。
这俩一个拽着往前一个死命往后,倒是形成了别样的拉锯战。
其他人连忙来劝说。
“老驴,这个高南雁不是你徒弟吗?你这个当师傅的快点劝劝。”
汪解放听到这话也连忙找吕师傅帮忙,“老驴你快帮帮我,回头我请你吃酒。”
南雁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等听到汪科长开口这才意识到——
吕师傅脸长,又姓吕,估摸着就被人起了外号。
求人哪是这么个求法?
南雁死命抓着姜玉兰的手腕不松手,“玉兰同志你打吧,打了这一巴掌我也能放心的随林业去了。”
骆主任听得眉心直抽抽,这咋还要生要死起来了。
不过有个人教训教训汪解放和姜玉兰两口子也好,在食堂里闹腾,生怕不知道自己当个科长有点小权力,就能横着走了。
瞧着汪解放控不住场面,骆主任这才过去,“这是在闹什么呢?”
看到来人,汪解放像是老区群众看到了红军。
“骆主任您帮我说说话,我实在是……”
他管后勤和各方面打交道,也算是个能言善道的。
但这会子是一点法子都没有,高南雁寻死觅活又油盐不进,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不管面子里子了,高南雁要真是在肉联厂寻短见,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逼死烈属的罪名压过来,他还有半点活路?
骆主任压了压手,“这是怎么回事?”
瞧着厂办骆主任过来,有嘴快的三言两语就把这事说了个清楚明白,“小姜也真是的,不知道听谁胡说八道就冤枉人。小汪你也好好管管你媳妇,这次还是咱们厂子里,怎么都好处理,要是得罪外面的人怎么办?”
姜玉兰听到这话气得扭过头去,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教训她,有本事等着瞧。
那人瞧到姜玉兰这模样笑了起来,“咋的小姜,觉得我说的不对呀?”
汪解放知道自家媳妇什么脾气,连忙赔不是,“章师傅说的是,是我没处理好。”
抓住媳妇的手,汪解放小心掐了一把,“是咱们的不是,咱跟高南雁同志道个歉。”
姜玉兰一脸的不乐意。
这让汪解放着了急,骆主任在这瞧着呢,你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然而还没等他提醒就听到骆主任的轻笑声,“还是别难为小姜了,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让她低头。”
这话是臊人呢。
汪解放工作一向兢兢业业,便是钟厂长都挑不出毛病。什么时候被这么埋汰过?登时脸红脖子粗,“还不跟高南雁同志道歉?”
姜玉兰被吼得脸色发白,下一秒就哭了起来,“汪解放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工作被人抢了连个屁都不敢放,老婆挨了打你没了面子还要我道歉,你没种!我不跟你过了,咱们离婚!”
她当初一个黄花闺女,为什么嫁给汪解放这个死了俩老婆的老光棍?还不是图他体贴会照顾人?
平日里甜言蜜语不断,关键时候当怂包。
不激激他,他就拿不出来点男人本色!
几乎是当着全厂职工的面被媳妇骂,汪解放的国字脸都大了一圈,“离婚就离婚!谁不离谁是孬种!”
姜玉兰闻言呆愣在那里,她,她就是想要激将法呀,咋还真要离婚了?
看热闹的工人们也傻了眼——
这事咋就发展到这地步了呢?
好些人看向南雁,这刚来厂里就搅的汪解放和姜玉兰闹离婚——
这个烈属有点子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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