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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凛枭看着底下的人,缓缓说道:“拓跋雄罪无可恕,拖下去即刻处死!”
拓跋云歌听到王上的话,不禁泪水决堤,终于,终于她等来了公平的处罚。
然而,大长老一脸难以置信的抬头,对着王座上的王说道:“王上,拓跋雄虽然有罪,但是他并没有成功啊,他…他罪不至死啊!王上!”
守卫者可不管大长老是否求情,他们拖着拓跋雄就往外走,大长老有心想去拉人,可想到王座上的人,到底没敢去拦着。他转身向拓跋云歌爬去:“爷爷,求求你,你去求求王上,好不好?你毕竟没有受到真实的伤害,他也没有得逞,拓跋雄可是你哥哥呀!他要是死了,我们家族也蒙羞啊,你可是少主,你的家族蒙羞,你也有污点啊!”说着说着,大长老竟然要给拓跋云歌磕头求情!
拓跋云歌看着自己的爷爷如此的不讲理,竟然还想磕头,爷爷在求情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她也是爷爷的孙辈!想到这里,拓跋云歌脸色又白上一分,身形摇摇欲坠,她也不能让爷爷真的磕头在地,不然她又该如何自处,她先一步扶住大长老,然后也慢慢跪在地上,对着大长老叩,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她说道:“既然如此,我自愿与家族…”
拓跋鹰看着自己爷爷那荒唐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唏嘘,听着拓跋云歌未说完的话,他赶紧上前一步打断道:“爷爷,云歌姐也是你的孙辈,你是不满王上吗?”这么一顶大的帽子扣下来,大长老可接不住。拓跋鹰知道要成为少主,少不了家族的支持,不能让云歌姐把话说出来,他也只能把王上搬出来了,他甚至不敢去看那王上现在的脸色。
大长老脸色一白,他缓缓看着宝座上的王,只见拓跋凛枭似笑非笑地看着拓跋鹰,心里松了一口气,王上没有生拓跋鹰的气就好,这可是他们这一支最争气的勇士了!他还指望拓跋鹰能够经过考核继续当大长老,一个少主,一个大长老,他们家族至少还能辉煌百年!
“呵,大长老不去当那草台班子的戏子可惜了,自从上次拓跋雄被废了一条腿,也不见你多么重视拓跋雄,现在你又演的哪一出?”拓跋凛枭不怒反笑地对着大长老说着。
大长老被看穿,老脸一红,随即回复道:“王上,我…我……”大长老心想,他总不能说,啊对对对,我也觉得拓跋雄应该处死,在那蹦高高的附和吧,显得他多没有人情味儿一样。而且他也不想让王上觉得他们这个家族出了什么问题,就直接不管不顾族内人了,要是王上觉得他们冷血无情就糟糕了,大义灭亲的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做吧!毕竟拓跋雄这次能做出这样的事,下次指不定会密谋什么其他的事,他可不想半夜人睡的正香……,想到这里,他不禁菊花一紧,索性闭起了嘴巴。
拓跋云歌和拓跋鹰听着王上的话,同时两脸懵逼,怎么他们的爷爷就要去演戏了?这…这…怕是不太好吧,爷爷都年过半百了,一想到他们爷爷穿上那戏服,站在台上,像那天启国的戏班子里的人站在台上咿咿呀呀掐个兰花指的就想笑,不行,这么严肃的场合不能笑,拓跋鹰趁着没人注意,他使劲掐着自己的…自己的腰?腰不行,太疼了,掐手臂?也不行,他没事端什么手手?还是掐大腿吧,好在他手长腿长腕线过裆,他够得到,他刚一脸认同的点点头,想掐自己大腿,现自己不想笑了,因为他也笑不出来了,他爷爷居然看到他点头了,他爷爷生气了,他爷爷眼睛睁的好大,要瞪死他了!哦,天呐!!不是,他没有认同王上的观点啊,他不是觉得爷爷也该去演戏啊!
拓跋鹰脑袋一抽,居然还说出来:“爷爷,奶奶在地下应该也不赞成你演戏吧?”嗯?他怎么还疑问上了?啊,不是,完了,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好像还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可他真不是那意思啊。
拓跋云歌无奈的看着拓跋鹰在那一副便秘表情的站着,她一把拉住拓跋鹰说道:“行了,我们也出去看拓跋雄被行刑吧!”拓跋云歌对王上行了一礼,率先往营帐外行刑场走去,拓跋鹰也冲王上行了一礼,赶紧跟上拓跋云歌。
“你也下去吧,去看你大孙子最后一面。”拓跋凛枭捏了捏眉心,对着大长老摆了摆手。
大长老看着宝座上的男人,他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头,然后转身往外走去。拓跋凛枭深深地看了一眼大长老的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桌子上的折子看了起来,经过刚刚的事,他也没有休息的想法了,索性把昨天白天积攒的事物处理一下再说。
事情处理完毕,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晨曦微弱,像是被稀释过的蛋液,在天边艰难地晕染开,给这清冷的刑场添了几分朦胧。
这时,一阵急切的呼喊声就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快去看呐,拓跋雄要被行刑啦!”原本还在睡梦中的人们瞬间被惊醒,揉着惺忪睡眼,满脸写满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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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坐在床边,一边穿衣服一边摇头叹气:“唉,虽说这孩子平日里不成器,可真要丢了性命,还是让人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也不知是怎么就被行刑了,自从上次跛脚好像很长时间没看到那个孩子了。”
年轻的小伙子们眼中闪烁着兴奋,迫不及待地冲出门:“走,瞧瞧去,平日里他总仗着家世耀武扬威,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女人们则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好奇:“真想不到,那个整日花天酒地的纨绔,也会有今天。”
没一会儿,部落里的人便纷纷朝着行刑场涌去。大家脚步匆匆,一路上议论纷纷,各种情绪在人群中蔓延。有人为他的结局感到唏嘘,有人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亲眼目睹这个曾经肆意妄为的纨绔,如何面对命运的审判。
拓跋雄双手被粗硬的麻绳紧紧反绑,那麻绳深深勒进他的皮肉,渗出丝丝血痕。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之上,凌乱的丝被冷汗黏在苍白却透着坚毅的脸颊上,一步步走向那冰冷的断头台。
台下,一群曾与他一同长大的小,此刻却像是换了副模样。阿史那家的小子满脸通红,不知是因清晨的冷风,还是内心的兴奋,他伸长脖子,手指着拓跋雄,扯着嗓子叫嚷:“瞧瞧,这不是曾经不可一世的拓跋雄嘛!怎么,现在也落到这步田地!”说罢,便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横肉跟着笑声肆意抖动。
克烈家的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附和:“哼,当初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能闯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名堂,结果呢,不还是要身异处,我看他就是自不量力!”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拍着大腿,那刺耳的笑声在刑场上回荡。
铁勒家的满脸不屑,朝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早知道他会有今天,就不该和他称兄道弟,平白辱没了咱们!”那眼中的嫌恶与嘲讽毫不掩饰,仿佛拓跋雄是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拓跋雄脚步一顿,缓缓转头,目光从这些曾经的挚友脸上一一扫过,眼中愤怒异常,恨不得杀光他们所有人,就是他们,以前因着爷爷是大长老,他们都巴结他,然后跛了脚就开始嘲笑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快走!看什么看!”拓跋雄自嘲一笑,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今他落到这副地步,一个小小的刽子手都能凶他了。在刽子手的催促下,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断头台,等待命运的最后裁决。
就在此时,拓跋云歌和拓跋鹰拨开人群匆匆赶来,恰好听到那几个家族小子的嘲笑,顿时怒火中烧。拓跋云歌剑眉倒竖,厉声道:“拓跋雄就算是要被行刑,那也是我拓跋家族之人,轮得到你们在这放肆?”
其中一个高瘦的小子,仗着自家权势,不仅不惧,还梗着脖子回怼:“怎么,说几句都不行?他平日作威作福,大家都看在眼里。”
拓跋鹰气得满脸通红,向前一步,手指几乎戳到对方脸上:“放肆!怎么和少主说话的?况且我拓跋家族的事,还容不得你们外人置喙!”
另一个矮胖的小子撇撇嘴,冷笑道:“少拿少主身份压人,在这刑场,还讲什么身份高低?”双方互不相让,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越聚越多,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
大长老就是在这个时候赶来的,高瘦小子和矮胖小子看到来人,瞬间就像戳破的气球,高瘦小子狠狠瞪了拓跋云歌和拓跋鹰一眼,转身看向了行刑台。
拓跋云歌和拓跋雄还在疑惑,这两个人可和他们大哥差不多的人,还以为会争个长短高低,没想到就这么偃旗息鼓了?直到身旁站了一个人,他们看过去,现是自己爷爷来了,拓跋云歌和拓跋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双方的意思,拓跋鹰嗤笑一声,拓跋云歌摇摇头。随后他们两人也看向了行刑台,尤其拓跋云歌心里紧张的要命,一方面是这畜生做的猪狗不如的事,终于得到了报复,另一方面,行刑终归会说刑犯所犯之事,到时她的名声……
部落众人陆陆续续汇聚到了刑场,交头接耳间,对即将被行刑的拓跋雄议论纷纷。
在部落中,拓跋雄的名字是众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他仗着家族势力,肆意妄为,搅得部落不得安宁。他垂涎牧民巴特尔的羊群,强行霸占,导致巴特尔一家生活陷入绝境,孩子饿得嚎啕大哭;他酗酒成性,醉后在集市撒泼,掀翻摊贩的货物,瓜果蔬菜散落一地,小商贩们敢怒不敢言;他还觊觎阿依古丽的美貌,强行求娶,虽然大长老出面阻止了此事,但是拓跋雄的行为还是给她造成了影响,使得阿依古丽只能以泪洗面,险些寻了短见。在部落举行盛大庆典时,他更是大放厥词,冲撞祭祀仪式,对先辈神灵毫无敬畏。部落长老们多次劝导,他却充耳不闻。如今,他被判处死刑,部落公告上写着:“拓跋雄,行径恶劣,为部落之祸害,行刑乃为民除害,以正部落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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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云歌看着公告,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砰”地落了地,神色也随之放松下来,她的肩头都不自觉地松懈下来,拓跋云歌心里对王上充满了感激之情。
随着时间流逝,天色渐亮。行刑台的主判官身着黑袍,神色冷峻,大步走上高台,手中令牌重重拍下,高声宣告:“天已大亮,时辰已到,即刻行刑!”声音在刑场上空回荡,惊起一片鸦雀。台下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断头台,拓跋雄的命运即将在此刻终结。
刽子手早已蓄势待,闻言,双手高高举起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裹挟着凛冽的风,狠狠落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拓跋雄的身躯直直倒下,那颗曾经肆意妄为的头颅滚落一旁,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在粗糙的地面上迅蔓延。
台下围观的人群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紧接着爆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而平日和拓跋雄鬼混的几个家伙,此刻就站在人群之中,原本还带着看热闹的心态,可当那寒光闪过,拓跋雄的头颅真真切切地被斩断滚落,他们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其中一个叫阿力的,牙齿打颤,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怎么就……真的死了……”另一个叫阿虎的,更是直接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其他家族的族长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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