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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乌锐似乎没有这个打算,一直维持着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神色沉沉,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可林霁听着,腿却一直软,无力地推他。
乌锐缓慢道,“和别人生,不和我生?”
林霁只觉得小腹一酸,拽紧了乌锐的手。
艾草味变甜了,乌锐深吸了两口,餍足地凑过去,轻轻啄了两下林霁的嘴角,开始讨价还价,“和他都生了两只,我要四只。”
林霁怕他真的在这里深吻自己,羞得直躲,实在躲不开,又让在脸上亲了两下,他已经被乌锐的信息素泡得晕头转向了,可还不忘了冤枉,无辜地反问乌锐,“我没给谁生过呀?”
乌锐顿了一下,短暂的理智回笼,可随即又被alpha恶劣得独占欲冲刷殆尽,贴着林霁蛊惑他,“那和我一起生小猫好不好?”
两个人越来越往路边挪,林霁简直要被贴在树上了,他信息素水平也在逐渐提升,血液循环,只觉得热,汗珠都顺着鬓边往下淌,张开嘴,像难以呼吸似的,本能地点头。
乌锐舔了那滴汗珠,□□中蕴含的oga信息素让他浑身一抖,得寸进尺,继续逼问林霁,“怎么生呢?”
林霁只感觉他热腾腾的信息素往自己脸上扑,后背湿了一层汗,却还有点理智——他打过抑制剂,这时候临时标记或者终身标记都会导致信息素紊乱。
林霁夹了夹腿,低声商量他,“回家吧。”
乌锐看出来他的焦急,却故意不答应,“你还没说怎么生呢。”
林霁拿alpha没办法,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乌锐却曲解他的纯情,恶劣道,“只用嘴吗?”
林霁羞恼地想要挣脱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乌锐alpha的劣根性得到满足,闷闷地笑了两声,亲亲他泛红的脸,“回家再商量。”
林霁感觉自己的腺体都要被吸空了,可乌锐还贴着他,时不时在红肿的腺体上啃一啃,或者舔一口,已经释放了一上午信息素的腺体便会条件反射似的颤抖,无助地流出一股热热的信息素。
虽然没有咬破,但那块原本好好的皮都被吸地泛起了红点。
乌锐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他颈侧蹭着,小猫原身的耳下气味腺丰富,所以用脑袋蹭人,幻化成妖类之后明明腺体在脖子,可还是天性难改。
林霁像个被吸瘪了的小草,瘫在枕头上,终于在色令智昏之后想起来了正事。
“你咳咳咳”林霁想问他去基地之后怎样,可唾液都被吸得没了,嘴巴干干的,嗓子也有点胀痛。
乌锐抬起脑袋,亲了下他的鼻子,随手扯过浴袍披上去接水。
他浑身懒洋洋的,也不想要坐着和林霁聊正事,索性又重新躺了回去,一边玩着林霁的发梢,一边言简意赅地和林霁同步了早上辛子亭说的内容。
提到佘惊动,林霁也是一阵感慨,乌锐扯得他头发痒痒的,林霁一边拍拍他的手,示意他老实点,一边回忆道,“我们导师当时最喜欢的就是佘惊动,说佘师兄看着最呆,但实则最有搞科研的灵气,说他心思至纯,近乎道矣。”
乌锐想了想,佘惊动好像确实有那股钻研的劲,“你们导师还怪有文化,就是听着神神道道的。”
林霁点头,“容老师你听说过吧?之前基地还请过他出山,可他觉得去基地不能专心搞科研,就没同意。他本来要让我读研的,但我要进基地,没同意,他生了好大的气,再也没搭理过我。”
乌锐苦笑一声,他当然知道,那时候他刚刚牺牲,林霁怕是受了刺激
林霁也陷入了回忆,“我刚毕业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太平,危机四伏,民不聊生。让我当听不见看不见地读我的书吗?那我学的什么医呢?”
乌锐道:“所以你进了基地。”
他说话声音有些哑,低头看着林霁。
他刚认识林霁的时候,他才十七岁,还没高考,虽然是个热心的小青年,但不靠谱又脆弱,被林朗养得很娇,是个任性的少爷。所以他心里一直是放不下林霁的。
爱他,也溺爱他。
在他心中林霁好像一直停留在了二十二岁,而之后,这至关重要的几年,他从一个小少爷,长成一个成熟的医生特工的这几年,就被他生生错过了。
乌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又痛心又可惜。
林霁不愿意谈这些,转移了话题,“容老师是个很有追求的科学家,他对科学的态度严苛得有点疯狂,好像神教的极端信徒一样,他也这么要求学生,但学生其实很难做到,所以他在医学院的风评一直不太好。”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啊,”乌锐听到一半就头皮发麻,感慨道,“我最怕这种了。”
林霁叹气,“其实他也是理想主义者。”
乌锐不以为奇,“极端理想主义者。科学家嘛,太极端了就容易忘了自己还是人,也忘了别人还是人。”
林霁低头不语,他只是想起来了给崽崽治疗腺体疾病的王医生,他们都毕业于附属医大,他之前可没看出王医生是什么极端科学家。
乌锐也想到了abys的实验,不过他倒不想讨论什么科学伦理,违法抓了就是,他还想趁着这个时机问点林霁这几年的事情,“那你进入基地之后就去前线了吗?医疗小组?”
林霁正在想事情,不假思索地点头,“那时候医疗小组忙得很,8+8+24,特别缺人。”
乌锐点点头,他还没吸够林霁,隔着衣服摸他的肚子,想要摸摸他到底几块腹肌。
薄薄的肌肉韧性十足,乌锐脑袋隐隐有些发昏,又凑上去想要亲亲林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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