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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五十分,旧体育馆。
这座红砖建筑有些年头了,新的体育中心落成后便鲜少使用,只在堆放一些淘汰或换季的器械。白日里就人迹罕至,入夜后更是被沉沉的黑暗与寂静笼罩,只有几盏功率低弱的路灯,在远处投来昏黄模糊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它庞大而沉默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林夕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器械库侧门的小径上,脚步声被松软的泥土吸收,几不可闻。夜风穿过荒疏的灌木,出簌簌的声响,带着夜晚的凉意和植物腐败的气息。她没有丝毫犹豫或恐惧,步伐稳定,眼神在黑暗中如同精准的导航仪,冷静地扫描着周围环境。
距离侧门还有十几米时,她停下脚步,隐在一棵老槐树的阴影里,如同融入了夜色。她需要先观察。陆子昂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狼,合作可以,但绝不能将后背完全暴露。
器械库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只有一点猩红的光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是烟头。
片刻后,烟头被摁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带着点不耐烦:“看够了就进来,没人有闲心在这儿给你设埋伏。”
林夕唇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陆子昂的敏锐,有时确实出常人。她不再隐藏,从树后走出,径直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吱呀——”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空旷的建筑物内部回荡。器械库内空间极大,堆满了蒙尘的垫子、锈蚀的鞍马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金属框架,像一片废弃的工业丛林。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尘土和淡淡的烟草味。唯一的光源来自门口透入的微弱路灯光,以及……仓库深处,一双在黑暗中灼灼亮的、属于陆子昂的眼睛。
他靠在一个巨大的软垫堆上,姿态慵懒,像一头休憩中的豹子。
“东西呢?”林夕开门见山,没有寒暄,也没有走进深处,就停在门内的阴影里,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陆子昂低笑一声,在黑暗中,那笑声带着胸腔的共鸣,有些瘆人。“这么急?”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类似u盘的黑色物体,在指尖把玩着,“你要的,‘青松科技’备用技术员的‘个人偏好’收集记录,还有一些……他们不太希望甲方看到的,关于系统后门的‘小现’。”
林夕的目光锁定在那小小的存储设备上。“验证过了?”
“我办事,你放心。”陆子昂将那小东西在指尖转了个圈,“足够让苏沫的项目组在试图寻找替代方案时,‘惊喜’连连了。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探究,“我很好奇,你搞垮她的项目,对你现在这副‘被流放’的处境,有什么直接好处?”
“让水变浑,才能摸鱼。”林夕言简意赅,“更何况,一个焦头烂额的对手,总会比一个稳坐钓鱼台的对手,更容易露出破绽。”
陆子昂盯着她,即使在黑暗中,林夕也能感受到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只是这样?”他向前走了一步,逼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难道不是为了……给那位完美的学生会长,再添点堵?让他知道,他身边并非铁板一块,他信任的人,也并非无所不能?”
林夕的心脏微微一缩。陆子昂的直觉,准得可怕。她确实有此意图。苏沫的受挫,会间接动摇江辰对身边环境和人判断的绝对自信,这种微妙的动摇,是她重新撬开他心防的支点。
但她不会承认。
“你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了。”林夕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陆子昂又笑了,这次带着点嘲弄:“各取所需?林夕,你把我当枪使,总得付点‘弹药费’吧?”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不再是之前的玩味,而是带着一种实质性的、危险的压迫感。“光是看戏的报酬,可不够。”
林夕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但全身的肌肉已经悄然绷紧。“你想要什么?”
陆子昂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身上的烟味和一种属于男性的、充满野性的气息笼罩过来。“告诉我,”他几乎是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的耳廓,“你费这么大劲,甚至不惜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到底想在江辰身上得到什么?别再用那套‘生存’理论糊弄我。”
这是一个直抵核心的问题。也是陆子昂判断她价值、决定合作深度的关键。
林夕沉默着。黑暗中,两人的视线无声交锋。她知道,敷衍或谎言在此刻毫无意义,只会让这把危险的“刀”转向自己。
半晌,她缓缓开口,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异常清晰、冰冷:“我想看看,他那张完美的面具后面,到底藏着什么。我想知道,当绝对的秩序被打破,当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失效,当他从神坛跌落……会是什么样子。”
她顿了顿,抬起眼,直视着陆子昂在黑暗中亮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想,把他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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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半真半假。真是她的目的之一,假的是她更深层的、连她自己都未必完全明晰的动机。但此刻,这充满破坏欲和征服欲的回答,无疑最能引起陆子昂的共鸣。
陆子昂愣住了,随即,他眼底猛地迸出一阵强烈至极的兴奋光芒,像是终于找到了寻觅已久的同类。他猛地伸出手,不是触碰她,而是重重地拍在她旁边的铁门上,出“哐”的一声巨响,在仓库里激起回音。
“好!很好!”他几乎是低吼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找到知己的狂喜,“这才像话!林夕,我果然没看错你!”
他不再追问,将那个小小的存储设备塞进林夕手中。“拿去!这局游戏,我跟你玩了!”
指尖接触的瞬间,林夕能感受到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和因兴奋而微微的颤抖。
也就在这时——
“啪!”
一声轻响,器械库深处,某个角落,似乎有微光一闪而逝,像是什么小型电子设备屏幕的亮光,又像是……镜头反光?
林夕和陆子昂几乎是同时转头望向那个黑暗的角落!
“谁?!”陆子昂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中炸开。
没有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以及那被惊动的、悬浮在空气里的尘埃。
林夕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有人!
她来不及细想,握紧手中的存储设备,低声道:“走!”
两人极有默契,瞬间分开,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迅撤离了器械库,融入外面的夜色之中。
仓库重新恢复了死寂。
几分钟后,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已经锁屏的手机。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她半张脸,冷静,优雅,带着一丝冰冷的了然。
是苏沫。
她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拉他下来?”她轻声自语,如同叹息,又如同宣判。
“就怕你……最终打造的,是一座连自己都无法逃脱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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