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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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篝火晚会（第2页）

“谢谢安迪，老师也很喜欢跟你聊天，老师还要找其他小朋友聊，时间有限，那我们下次再聊好吗”

“安迪，你去叫罗睿过来这里”

果嘉跟郭汾阳聊完又叫另一个同学过来了。

“好的美女老师，我这就去，保证完成任务”，郭汾阳开心的跑去叫罗睿了。

郭汾阳一步三回头地跑开，果嘉望着他蹦跳的背影，嘴角还挂着没消散的笑意。这时，一阵夜风掠过，篝火噼啪爆开几朵火星，正巧落在她脚边的沙地上。她蹲下身，用树枝在沙面随意画着，思绪却不自觉飘向郭汾阳那句认真的“等我长大娶你”，过了一会又回过神。

看着郭汾阳蹦蹦跳跳地跑回小伙伴中间，果嘉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噙着笑意，正要招呼下一位同学，周煜恒突然拿着一瓶矿泉水走过来，拧开瓶盖递到她手边：“聊了这么久，嗓子该哑了。”

“谢谢。”果嘉仰头喝了几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这才觉得有些疲惫。她看向正在篝火旁玩闹的孩子们，突然现郭汾阳不知何时站在高处，挥舞着手臂大声喊：“我舅舅可是大英雄！等我老师成了我舅妈，你们都得羡慕我！”周围的孩子跟着起哄，笑声混着火星一起窜上夜空。

周煜恒闻言挑了挑眉：“这小家伙，还真把当红娘当使命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对讲机。果嘉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笑着摇头：“童言无忌，不过他舅舅要是知道被个五岁小孩安排终身大事，估计得哭笑不得。”

果嘉殊不知在将来真的成为了张云雷的老婆，郭汾阳和郭麒麟的舅妈，还真被郭汾阳这个小红娘牵红线。

不一会儿，郭汾阳拽着罗睿的衣角出现在果嘉面前。罗睿耷拉着脑袋，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果嘉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笑着递过去一颗水果糖：“罗睿别紧张，咱们就是随便聊聊天，你要是觉得训练太累，或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能跟老师说。”

“老师，那我先回去看学生了”周煜恒走了。

“好”果嘉跟周煜恒摇了摇手。

罗睿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开口：“老师，我我想家了，昨天做梦梦到妈妈做的红烧肉，醒来枕头都湿了。”他说着，眼眶又泛起泪花。果嘉轻轻搂住他颤抖的肩膀，忽然想起自己大学第一次离家时，也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那时的心情和眼前这个孩子一模一样。

“老师理解你的感受，”果嘉温柔地说，“不过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现你跑步特别努力，每次都坚持到最后，这就是成长的勋章呀。等回家的时候，你就能骄傲地告诉妈妈，你变得更坚强啦！”罗睿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刚要说话。

“都围过来！最后一个节目——放孔明灯！”远处传来周煜恒的吆喝孩子们立刻欢呼着冲向操场中央，郭汾阳连滚带爬挤到最前面，手里举着画满数学公式的灯盏。“老师快看！我的灯能把愿望带到外太空！”

当三十盏孔明灯陆续升空，夜空瞬间缀满流动的星光。郭汾阳踮着脚把果嘉拉到身边，非要和她合放一盏。“我要许两个愿望，”他仰着脑袋，睫毛在火光里扑闪，“一个是让妈妈永远不生病，另一个……”他突然凑近果嘉耳边，“等我长大，真的要娶你！”

果嘉笑着揉乱他的头，没注意到周煜恒正站在篝火另一侧，用口琴轻轻吹奏着《送别》。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孩子们跳跃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盛瑾抱着相机突然冒出来，镜头对准果嘉和郭汾阳：“这画面，我要做成夏令营纪念册的封面！”

孔明灯越升越高，渐渐化作天边的星子。郭汾阳突然挣脱果嘉的手，朝着夜空大喊：“妈妈！我学会了跨立、叠军被，还认识了好多新朋友！”他转头看向果嘉，眼睛比篝火更亮，“最重要的是，我遇到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师！”

夜风掠过营地，带着烤玉米的甜香和孩子们的笑声。果嘉望着漫天灯火，忽然觉得眼角烫——原来这些被汗水和泪水浸润的日子，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在每个孩子心底种下了最珍贵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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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刚开始时：

篝火映红半边天，盛瑾、陈晓悦和果嘉挤在角落的折叠椅上，手里捧着温热的姜茶。远处传来郭汾阳扯着嗓子唱《孤勇者》的声音，破音处惹得孩子们笑作一团。

“这群小鬼，白天训练蔫头耷脑，这会儿倒精神得像小老虎。”盛瑾晃了晃杯子，水面上漂浮的枸杞随着笑声轻轻颤动。果嘉望着火光里手舞足蹈的周煜恒——他正被孩子们起哄着表演倒立，迷彩裤倒垂下来滑稽得很，“周教官平时板着脸，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是呀，好帅啊”陈晓悦看着周煜恒一脸娇羞。

突然陈晓悦指着人群惊呼：“快看！陈国富在教李悦折纸船！”果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火光将两个身影拉得很长，陈国富的手覆在李悦颤抖的指尖上，耐心调整着纸张的角度。想起白天陈国富在训练时因系不好鞋带急哭的模样，果嘉眼眶突然热。

“其实啊，”盛瑾压低声音，“周教官偷偷让我准备了惊喜。”她神秘兮兮地掏出手机，相册里躺着张照片：周煜恒蹲在器材室，笨拙地往气球上画卡通笑脸，鼻尖还沾着颜料。果嘉和陈晓悦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篝火突然蹿起高高的火苗，将三人的影子投在身后的帐篷上。远处传来孩子们整齐的欢呼声，原来是郭汾阳顶着自制的“人披风”，正带领大家跳自创的“数学操”。陈晓悦掏出手机录像，镜头里，周煜恒偷偷跟着比划动作，却因跟不上节奏手忙脚乱。

“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果嘉望着跳跃的火光喃喃道。风掠过耳畔，带来烤的甜香，混着孩子们的笑声，在夜空里酿成温柔的蜜。盛瑾轻轻撞了撞她的肩膀：“别感慨啦，下一场‘师生斗舞大赛’，咱们可得好好准备！”

三人相视而笑，起身时，果嘉瞥见陈晓悦悄悄把晚会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画面里，周煜恒和孩子们围坐在篝火旁，每个人眼中都跃动着比火焰更炽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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