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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颈后的钝痛中恢复意识的。他猛地想动,却现身体被牢牢禁锢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他的手腕和脚踝,专业的捆绑手法让他几乎无法力。
他迅环顾四周,心沉了下去。
这里像是被经过特殊改造的。四周是光秃秃的墙壁,没有窗户,甚至连一个通风口都看不到,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长管灯散着不祥的光芒,照亮了这个不足十平米的狭小空间。空气沉闷而压抑,带着一股铁锈味。
更让他心惊的是,豹组的其他成员——他那些经验丰富、身手矫健的兄弟们——此刻都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东倒西歪地瘫坐在周围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同样被捆绑着。他们的眼神空洞,表情麻木,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意识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
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他不敢动作太大,试图利用肌肉的细微活动和椅子的结构,在绳索中寻找着一丝松动空间。
“咔哒。”
是门外传来的声响,他瞬间停止动作,屏住呼吸。
紧接着,沉重的铁门被从外面推开,出刺耳的摩擦声。三个穿着统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手中端着造型紧凑、加装了消音器的突击步枪,枪口自然下垂,但那股训练有素的杀气已经弥漫开来。
为的一人目光锐利地扫过室内,立刻锁定在马身上。他对着领口的微型麦克风汇报:
“人醒了。”
好的,这是重新生成的章节内容,融合了马的困境与张家面临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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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如同在冰冷的海底挣扎上浮,马在剧烈的头痛和颈后的钝痛中醒来。第一个清晰的感知是身体被彻底禁锢。粗糙的专业绳索深深陷入他的手腕和脚踝,捆绑手法老道,几乎不留任何力挣扎的空间。
他猛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如同猎豹般迅扫过四周。
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金属囚笼。四壁光滑,反射着头顶唯一一盏led灯投下的惨白光线,找不到任何窗户或可见的通风口。空气沉闷,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和灰尘的混合气味。更让他心头一沉的是他的队员们——豹组的精锐们,此刻如同被抽走了魂魄,东倒西歪地瘫在周围的椅子上,同样被牢牢捆绑,眼神空洞,表情麻木,对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苏醒,毫无反应。
彻底栽了。
这个判断并非源于恐惧,而是基于残酷现实的专业评估。个人逃脱已是奢望,更何况还要带上这群状态不明的兄弟。
“哐当——”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三名身着统一黑色作战服、装备精良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的步伐无声,彼此间保持着完美的战术间距,持枪姿势稳定而放松,全身散着经年训练形成的冰冷煞气。
制式装备,专业素养。马的心彻底沉入谷底。这绝不是普通的绑匪。
为那人目光如同扫描仪般扫过囚室,在马明显清醒的脸上停留一瞬,随即对着领口的微型麦克风,用毫无波澜的声音简洁汇报:“人醒了,告诉老板。”
机会稍纵即逝。马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焦躁,试图用语言撬开一丝缝隙。他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混杂着疼痛和试图套近乎的表情,声音带着点沙哑:
“嘿,哥们儿,你们这绑绳的手法,挺眼熟啊。”他顿了顿,抛出试探,“北边‘血狼’佣兵团的习惯?还是西边那伙‘秃鹫’的路子?”
那三名武装人员如同三尊冰冷的石雕,握着枪,笔直地站着,连护目镜下的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彻底无视了他的话。
马看似随意地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继续试探底线,语气带着点同行间才有的“理解”:“行吧,不说也罢。不过你们绑我也没用啊,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同行,何必呢?”
“同行?”
突然,站在左侧的那名武装人员动了。他一步跨到马面前,动作快如闪电,手中的突击步枪枪托带着恶风,狠狠砸向马的额头!
“砰!”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炸开,温热的血液顺着额角流下。
“你也配?”那武装人员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冰冷而充满鄙夷。说完,他看也不看马的反应,迅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恢复警戒姿态,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指令。
马眼前一阵黑,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这一击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惩罚,更是一个清晰的警告:闭嘴,别耍花样,你的任何试探都是徒劳,并且会立刻招致惩罚。
他低下头,任由鲜血滴落在前襟,不再尝试沟通。所有的退路似乎都被堵死,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那个神秘的“老板”现身,提出交易,或者……等待外界那渺茫的救援。蜘蛛,你小子最好动作快点。他在心里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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