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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的雷声刚过,林小满就把向日葵种子装进了帆布包。书桌上的玻璃瓶并排站着,新潭水的清透与旧潭水的温润叠在一起,透明弹珠里的向日葵花瓣被阳光照得亮——是去年毕业时江彻收在铁盒最底层的,她说要带着它去种新的花田。
“种子都带齐了吗?”江彻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手里拎着个竹编篮子,里面装着小铲子、肥料和相机。他把篮子放进自行车筐,又从口袋里掏出块桂花糕,塞进林小满手里:“我妈说今天风大,让我们早点去,赶在傍晚前把种子种好。”林小满咬了口桂花糕,甜香里带着点春天的湿气,和去年竹林潭边的味道渐渐重合。
两人骑着自行车往郊外的花田走,路边的野雏菊已经开了,白色的花瓣沾着晨露,风一吹就轻轻晃。江彻忽然停下车,指着田埂边的蒲公英:“你看,这朵绒球刚好成熟,我们许个愿再走。”林小满凑过去,轻轻吹了口气,白色的绒絮飘向远方,她笑着说:“我希望今年的向日葵能长得比去年还高。”江彻也吹了朵,看着绒絮飘走,小声说:“我的愿望和你一样。”
花田比去年更开阔了些,去年种的向日葵杆还立在田埂边,枯黄的花盘里藏着饱满的种子。江彻选了块向阳的空地,用小铲子把土扒松,泥土的香气混着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小满蹲在旁边,把种子倒在手心,一粒粒数着:“一共二十颗,我们种十排,每排两颗,像当年在老槐树下一样。”
江彻笑着点头,用铲子在松好的土里挖了二十个小坑,每个坑刚好能放下一颗种子。“我放种子,你盖土,”林小满说着,把手里的种子轻轻放进小坑里,圆滚滚的种子落在土里,像撒了把小太阳。江彻则拿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土盖在种子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疼它们:“盖薄一点,去年的经验告诉我,这样芽长得更快。”
盖完土,林小满提起水壶,对着种种子的地方轻轻浇水。水珠落在泥土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慢慢渗进土里,像在给种子送春天的信。“我们给种子做个标记吧,”江彻忽然想起什么,从帆布包里掏出蜡笔和一张硬纸板,“你画朵向日葵,我写上日期,插在土里,这样下次来就能一眼找到。”
林小满接过蜡笔,在硬纸板上画了朵大大的向日葵,花瓣涂成金黄色,花盘是深棕色的,旁边还画了两只小小的人影,一只举着相机,一只蹲在地上浇水。江彻在纸板的另一边写下“三月六日,和小满一起种向日葵”,又在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笑脸。他找了根细竹棍,把硬纸板固定好插在土里,风吹过时,纸板轻轻晃,像向日葵在点头。
种完种子,两人坐在田埂上休息。林小满打开帆布包,掏出那个透明弹珠,放在硬纸板旁边:“用它当记号,阳光照的时候,能给种子多带点光。”江彻看着弹珠里的向日葵花瓣,忽然从包里掏出相机,对着弹珠和硬纸板按下快门,“咔嚓”一声,晨光里的弹珠、硬纸板和远处的花田,都被收进了胶卷。
中午的太阳升得高了,两人坐在田埂上分享带来的饭团。林小满咬了口,里面的腌菜带着点酸,混着米饭的香,格外开胃。“去年我们在这里拍的照片,现在已经贴满了半本相册,”江彻擦了擦嘴角,“等今年向日葵开花,我们再拍些照片,贴满剩下的页数。”林小满点头,把最后一口饭团递给他,指尖碰到他的手指,两人都没说话,只听见风穿过花田的“沙沙”声。
下午,两人沿着花田散步,林小满忽然看见田埂边放着个小小的风筝——是只黄色的小鸟,翅膀破了个小口,线缠在向日葵杆上。“肯定是哪个小朋友放丢的,”她指着风筝,“我们帮他修好吧,下次来如果遇到,就还给他们。”江彻踮起脚,小心地把风筝线解开,从包里掏出针线,林小满则帮忙穿线,看着他认真缝补的样子,忽然想起中学时他修红色蝴蝶风筝的场景,阳光落在他的梢,连睫毛的影子都和当年一样。
夕阳把花田染成金红色时,两人准备回家。江彻把修好的黄色小鸟风筝绑在自行车后座,旁边挂着水壶,弹珠则被林小满揣在口袋里,指尖能摸到弹珠里的花瓣纹路。“下周我们再来看看吧,”林小满轻声说,“说不定种子已经芽了。”江彻回头笑:“好啊,我再带点肥料,让它们长得更快。”
骑着自行车往回走,晚风带着花田的香。林小满靠在江彻的后背,手里攥着那个透明弹珠,忽然想起早上出时,江彻妈妈塞给两人的糖纸——是向日葵味的,印着小小的弹珠图案,她小心地夹进新笔记本里,现在正随着风轻轻动。
回到家时,暮色已经漫过院子。林小满把弹珠放在书桌上,和玻璃瓶、硬纸板草图摆在一起,又把今天拍的胶卷取出来,准备明天去镇上洗照片。江彻则在厨房忙碌,把带回的泥土倒进花盆,准备种几颗备用的向日葵种子,案板上还放着没吃完的桂花糕,甜香飘满了整个屋子。
睡前,林小满翻开新笔记本,在今天的日期下面写道:“三月六日,和江彻在花田种向日葵,种子里藏着春天的约定,硬纸板上的向日葵在等它们长大。弹珠的光、风筝的影,还有江彻的笑,原来每个春天的日子,都是和喜欢的人一起,把期待种进土里,等着它慢慢芽。”
写完,她把笔记本放进书架,和旧相册、弹珠铁盒放在一起。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书桌上,弹珠的光、玻璃瓶的影和硬纸板上的向日葵画,都缠在了一起。林小满靠在江彻的肩上,看着书架上的这些“时光宝藏”,忽然觉得,所谓的幸福,就是和喜欢的人一起,把每个春天都过成约定,再把约定酿成糖,永远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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