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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那天的清晨,阳光把山顶公园的草坪染成了暖黄色。林小满抱着装蔓越莓饼干的铁盒,刚走到集合点,就看见江彻背着吉他包朝她跑过来,额角沾着薄汗,手里还提着一个印着橘子图案的野餐垫:“我特意找了个能看到全景的位置,快跟我来。”
他拉着她的手腕往草坪深处走,指尖的温度透过校服袖子传过来,像春日里的暖阳。野餐垫铺在一棵老橡树下,抬头能看见透过枝叶的光斑,低头就是远处连绵的城市轮廓。江彻刚把吉他从包里拿出来,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橘子糖,剥开递给她:“先含颗糖,等会儿给你弹新歌。”糖纸是春天的樱花图案,甜意在舌尖散开时,林小满突然现他吉他包上挂着她绣的橘色布书签,在风里轻轻晃。
周围同学的笑声和零食包装袋的声响里,江彻坐在野餐垫上调弦,指尖拨动琴弦的瞬间,喧闹好像都安静了下来。“这歌叫《春风里的橘子糖》,是写给你的。”他抬头看她,耳朵红得像刚摘的草莓,指尖按下第一个和弦,温柔的旋律混着风穿过树叶的声音,漫过草坪——“老槐树的新芽,碰过你梢,橘子糖的甜,裹着春日的潮……”
林小满咬着蔓越莓饼干,看着他低头弹唱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的梢,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指尖偶尔蹭过吉他弦,像在触碰稀有的珍宝。她突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在操场给她堆的橘子味雪人,想起文艺汇演时他在舞台上唱《橘子汽水》的模样,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的橘子糖,甜得暖。
歌弹到副歌时,江彻突然抬眼,目光穿过细碎的光斑落在她脸上,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笑起来的时候,比橘子糖还甜。”周围传来同学的起哄声,林小满的脸颊瞬间烫,赶紧低头假装吃饼干,却听见他放下吉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我没骗你,是真的。”
中午野餐时,江彻把三明治里的火腿都挑给她,自己只吃生菜;她喝橘子汁时不小心洒了点在手上,他立刻掏出纸巾,动作比她还快。“对了,”他突然从吉他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递给她,里面装着晒干的樱花和一片橡树叶,“早上来的路上捡的,樱花是春天的,橡树叶是我们现在坐的这棵树的,以后看到它,就能想起今天。”
林小满接过瓶子,指尖蹭过瓶壁,突然想起那个装糖纸的铁盒——里面已经攒了春夏秋冬的痕迹:冬天的干雪花、秋天的银杏叶、夏天的槐树叶,现在又多了春天的樱花。她把瓶子放进自己的书包,抬头时刚好对上江彻的目光,他正看着她笑,眼睛亮得像盛了星星:“以后每个季节,我们都攒一片叶子,好不好?”
下午自由活动时,两人沿着观景台的石阶往下走,江彻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成橡树叶形状的便签,递给她。展开是他清秀的字迹:“小满,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间的喜欢,是想以后每个春天都给你弹吉他,每个冬天都和你堆雪人的喜欢。”末尾画着两个手牵手的小人,旁边写着“等你回答”。
林小满攥着便签纸,指尖蹭过纸面的纹路,突然想起第一次他递糖给她的场景——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耳朵红红的,却把唯一的橘子糖塞给她。风从石阶下吹上来,带着青草和樱花的香气,她抬头看江彻,他正紧张地攥着吉他带,像在等一场重要的考试结果。
“我也是。”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风里,“我也喜欢你,想以后每个季节都和你一起攒叶子,一起吃橘子糖。”
江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亮的灯笼,他伸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动作很轻,怕碰碎了什么:“我还以为要等很久才能听到你说这句话。”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顶,带着皂角香的气息裹着她,林小满抱着他的胳膊,突然觉得,春日里的风、远处的风景、手里的便签,都成了最珍贵的回忆。
夕阳西下时,两人收拾好野餐垫往集合点走,江彻的吉他包和她的书包并排挎着,偶尔指尖会不小心碰到一起,然后相视而笑。路过小卖部时,他拉着她进去买了两袋橘子糖,是新出的春日限定款,包装上画着他们今天坐的老橡树。
“以后每年春游,我们都来这里,好不好?”江彻剥开一颗糖递给她,指尖碰到她的嘴唇时,两人都顿了顿。林小满含着糖,看着他泛红的耳朵,笑着点头:“好,还要听你弹每年的新歌,还要攒每个季节的叶子。”
风从巷口吹过,带着春日的甜意。林小满知道,这个春天,这场春游,还有身边的少年,都会成为她铁盒里最珍贵的一页,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春风里的橘子糖,会在未来的岁岁年年里,一直甜下去,藏着数不尽的美好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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