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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两手一拔,刺眼的白光让伦不自觉眯了眯眼。
“谈判的前提是平等,这债——等我讨回来,咱们慢慢聊。”
种花家。
“稀客啊,有什麽事吗?”湘站在门口,一步也不让。
华笑道:“我说来赔罪你信吗?”
“赔罪?”湘看向祂空空如也的手,“你家赔罪只带个人来?”
闻言,华後退一步,把科往前一推:“是两个人。”
感受到更加强烈的视线,湘皱了皱眉,向华道:“怎麽?你要把祂送给种花家吗?你家祖国大人怕是会宰了你。”
华不答,又退了几步。
湘还是不看科,刚想直接关门,一直沉默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祂一手抵住门,一手突然伸向湘,抱住了祂。
後者还没来得及反抗,熟悉的声音便猛地在耳边炸响。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sweetie?”
湘一愣,顿时挣扎起来:“叫谁呢?!放开!”
科手松了些,但仍没完全撒手:“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不能见面的地步。”
祂笑了,那赖皮的语气简直跟美一脉相承:“还记得你欠我什麽吗?”
欠什麽?钱?
湘一时发懵,被人圈在怀里的感觉太糟了。
与此同时,屋内的一干人通过单向玻璃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登……登徒子!”浙咬紧牙,向其祂人问道,“我们还不出去吗?”
“现在冲出去人质都留祂手上了!”津又急又烦,“湘和科几十年前是旧识,那时候关系不错,这些年由于国际形势难免有点隔阂,久了不见就算了,这是干什麽?”
“管祂干什麽,反正不是什麽好事!也不知道这些黄毛到底吃错了什麽药,一个两个的……”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震得所有人心头一颤,浙忙往外看,只见科头歪向了一边,湘说了句什麽,把祂推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衆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一个身影突然起身往外走,离得最近的赣脱口而出:“你去哪儿?”
鄂没答,刚打开门就跟从院子回来的湘打了个照面。
“……”鄂微眯眼,眸中的情绪被眼帘遮去,祂语气有点硬,“你……没事吧?”
湘眼神躲闪,边回答边往屋里钻:“没,我让祂们别来了,我……我去找个东西。”
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鄂本就不茍言笑的脸又冷了一个度。
不知什麽时候其馀人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地还有惋惜的叹气声,随着鄂一个阴沉的眼神抛过来,客厅立马恢复安静。
种花家之外,华好笑地瞅着科脸上的大红印,还伸手比了比大小。
“啧啧,瞧瞧这力度,人家可是完全没心疼你,亏你记这麽久。”
科舔舔被打破的嘴角,得意地笑了声:“你还说我?我好歹能靠近祂,京呢?祂有让你站在祂一米之内吗?要说贼心不死,你才是鼻祖。”
被揭了伤疤,华也不恼,转身往自家车走:“等你脸好了再嘲讽我吧,这一巴掌算是你莽撞的代价。”
科摸了摸发热的红印,笑得更加癫狂。
祂虚捂着那半张脸,眼中泛起难以言状的欢愉。
“不,这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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