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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听啊亲爱的
法恨英,恨得刻骨铭心。
自千年前的诺曼征服起,祂们之间的冲突几乎没停过,後来的百年战争更是世仇,血海深仇。
十七世纪五十年代,法在两人的霸权战中取得了欧洲霸主地位;十八世纪中叶,祂在北美拥有了面积巨大的殖民地,翻云覆雨。祂是法兰西殖民帝国,是祂人眼中满手命债丶活该入地狱的恶魔。
所有人闻风丧胆,除了英。
祂有更大的野心。
一七五六年,七年战争一触即发。
英为牵制法与普鲁士结盟,後者也因要制约沙俄而需要祂的海上力量,两人不谋而合。
法虽也有奥地利等盟友,但实力悬殊仍大,一七六三年,法败,与英在巴黎郊外的凡尔赛宫签订《巴黎和约》。
祂被迫将整个法属加拿大丶法属路易斯安那中密西西比河以东的部分割让给英,承认英在印度半岛的统治权——祂的殖民体系彻底瓦解。
这是耻辱,奇耻大辱!
祂恨,祂想报仇,祂要报仇!
此後,两人之间的较量与战争只多不少,可海英的强大并非一朝一夕,法无法一雪前耻。
英凭借着那些肮脏的筹码,建立起了世界上最大的殖民帝国——日不落,祂取代了法。
天边暗红,海面亦然,无数的冤魂怨鬼嘶哑着嗓音,在淋漓的鲜血中叫嚣。
衣冠楚楚的绅士拿着祂华丽的权杖,穿着祂得体的西服,踩着祂宿敌的头,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世界之巅。
祂高坐王位,祂睥睨衆生。
北美的殖民地被英收入囊中,祂恣意妄为地压榨掠夺,无论生死。
法不是受害者,是战败者,祂们都是近代丧心病狂的侵略者,同流合污的人大概没资格谴责别人,只是祂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一七七五年,北美。
圆月似玉,纱雾微扬,夜鸦沐浴银河,黑与白交融,扑棱声与亡音重叠,羽绒飘坠。
密集交错的枝叶投下疏影,将地面分割成支离破碎的残片。
黑色的鸟绒轻落在一人肩上,又随着祂的动作再次飞舞,不知所踪。
英站在月色中,隔着数重虚影注视着那个永生难忘的背影,那人似乎是听见了声音,却没回头,只是擡头看天。
祂自言自语:“後半夜了……”
“法兰西。”毫无波动。
法一怔,转过身来,在看到英的一瞬瞳色暗沉,转而又笑:“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吗?”
英幽幽开口:“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前几天刚见过,而且,我想我没邀请你过来。”
“是吗?刚见过……”法苦恼地思索片刻,如梦初醒般一拍手,“啊,看来是我太想你了,没有你,度日如年。”
“……”疯了吗……
英看着面前像被夺舍了的人,动了动唇,还没说话,法突然雀跃地走到祂跟前,孩子般不谙世事地歪头,侧边的头发垂在肩上:“有什麽关系,当初我没邀请你,你不是也过来了吗?”
两人面对着面,间隔不足半米,英甚至能看到祂眼里的光。也许是月光。
“所以呢?你是来抢回去的?”带着明显的挑衅。
法不答,只是笑得越发灿烂:“听说你税收得很重啊,嗯——《印花税法》?《供宿法》?《汤森税法》?还有——”
“在我所有的殖民地中,这里已经是最少的了。”见祂装傻,英便顺着祂的话说,“别说得好像自己是个什麽好人,搞得跟你的手有多干净似的。”
祂右手始终插在兜里,那里面有一把枪。
法一开始就发现了,但祂心情依旧很好。
“热武器嘛,落在谁手里都是致命的,只不过看对着谁罢了。”法抚摸着木制的围栏,光影斑驳。
祂仰头,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翻滚,与大片的暗夜格格不入——天要亮了。
咔嚓,子弹上膛。
英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法,尾音上扬:“可惜,现在你才是待宰的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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