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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借陆家休整一夜,只是没想到会闹出这些事。”沈元惜反问他:“郑大人不是在东洲吗,怎么到河东来了?”
“河东城郊出了命案,在下来协助查案。”郑熹眼底带着疲倦,显然是一宿没休息。
沈元惜突然有些心虚,状似在安抚元宵,“不经意”随口问了一句:“什么命案啊,竟还要从东洲调派人?”
“一个逃犯,流放路上跑了,朝堂追捕了一月有余,昨日被发现已遇害,大抵是行凶不成被反杀了吧。”
沈元惜回头看了陆浔一眼,做了个抱歉的口型,坦白:“那这案子,可能与我也有些关系。”
“姑娘可是有什么线索?”郑熹惊诧,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余光瞥了眼沈元惜吊着的右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低声聊着,那边陆家大郎越发慌张,口不择言喊了句:“大人,草民冤枉啊!”
话被打断,郑熹只得先处理陆家的事,坐到了刘伯搬来的凳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何事?”
“民女状告陆家长公子无故动手打人,按律法,当处以黥面之刑。”沈元惜怕陆大郎颠倒黑白,抢在他前头开口陈述。
她吊着手臂,跪得板板正正,郑熹看不过去,吩咐人给拿了个软垫。
“不行,不能黥面!”陆大夫人急了,连滚带爬挡在自家男人面前,就好像刚才揪着她头发打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沈元惜十八岁之前在农村见多了这种女人,只觉得可悲,没有丝毫同情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陆大郎那般欺软怕硬的人,但凡表现的硬气些,都不至于活得这么没有尊严。
下一秒,陆沣一巴掌扇在妻子脸上,啐了一口,吼道:“疯妇,一个婢子而已,就是打了又能怎样?”
他有恃无恐,挑衅的看向沈元惜,目光中掺杂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的确,贱籍之人的命不算命,不过元宵可不是寻常婢子。
“她不是婢子,她只是在我家做工,并非贱籍。”沈元惜语气张扬,目视郑熹,“郑大人应当清楚,契书可都在官府存着呢。”
“不错,元宵姑娘并非奴婢,随意打骂,当按律法论罪。”郑熹点头。
这下轮到陆大郎着急了,慌不择路的指着沈元惜:“她也打我了,我也要状告她!”
沈元惜笑了,奇道:“我打你了,你可有证据?”
她下手极有分寸,这会子陆沣脸上的掌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加之他情绪激动,涨红了脸,根本看不出伤来。
即便有伤痕也不打紧,正当防卫而已,何况沈元惜一个弱女子,还受了伤,力气也大不到哪去。
真若验起伤来,总不会比元宵伤得重。
想到元宵高肿的脸颊和渗血的唇角,沈元惜眸色暗了暗。
郑熹也清楚陆家大郎在无理取闹,当即就要拍板定罪,却突然被打断。
“慢着!”
女使扶着陆老夫人姗姗来迟,衣着简朴的妇人一来就“扑通”跪倒在地上,那声音听得沈元惜一阵儿牙酸。
“大人且慢,民妇原因给这位姑娘做出补偿,只求姑娘愿意谅解我儿!”
主动撤状,也不是不行,郑熹颇为头疼的看向沈元惜,问她:“你和元宵姑娘,愿意原谅陆长公子吗?”
“民女不愿。”沈元惜和元宵异口同声道。
这还用问嘛。
“只要姑娘撤状,想要什么补偿陆家都会给!”陆老夫人目光哀求,全然没了昨晚高高在上的姿态。
陆浔插了一句,“儿子要先提醒母亲一句,现在分家了,亲兄弟明算账,大哥自己惹得祸事,我可不会替他担着。”
毕竟大房没分到多少钱,万一不够,怕是又得找他要钱。
“不要你的钱!”陆老夫人瞪了陆浔一眼,心知他与那元家女一丘之貉,若是让他出钱,说不定元家女会一口咬死了不肯撤状。
陆老夫人只得咬牙切齿强装慈爱,“浔哥儿,你劝劝元家姑娘,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元惜掩面低笑,看得陆浔眼皮一跳。
只见她模仿着老夫人的语气,问:“浔哥儿,要说两句好听的求情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撤状了呢~”
老夫人眼睛一亮,示意陆浔快说。
陆浔嘴角抽了抽,背过身掐了自己一把,僵硬道:“在下对姑娘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但现在不是时候吧。”
沈元惜笑得招摇,对着陆老夫人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转而对郑熹道:“此事没得商量,他敢动我家里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无故掌掴他人致使容貌受损者,当处以黥面之刑,把他押回衙门,择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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