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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被那样对待着,可他的心理却又觉得如此绝望。
如果森鸥外进来的话,他就彻底完了,彻底回不去了。
泪水也顺着镜子落下来,雾气将镜面染花,他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了,看不到如此罪恶的场面了。
男人一只手还掐着他的大腿,一呼一吸,一近一远。
他又犯病了,花见月想,这个病会控制他的思想他的行动,违背着他的心意,然后做出一些……做出一些让他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他的脑子在叫嚣着让他控制着自己,可他的手却抓住了森鸥外的手,他的眼泪掉落下来,将镜子上的雾气润去。
他看见了那到水痕中的自己张了张嘴,他好像没听见自己的声音,但森鸥外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温和笑意。
“宝贝。”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温柔的说着,“毕竟你生病了啊,生病就需要医生,你知道的,爸爸就是医生。”
这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花见月想,对啊,他需要医生,森鸥外是一名医生,森鸥外愿意为他治疗真是太好了。
“宝贝。”森鸥外扣着他的手把他按在镜子上,自后而入,“选择爸爸这个医生你不会后悔的。”
花见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他只知道,他已经踏入了深渊,并且在一直、一直下坠着。
他永远无法爬出这座深渊了。
控制不住的哭喘也溢了出来,花见月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受不了哭的,还是因为自己竟然这样违背了自己的道德伦理和心意而哭的。
因为没有再贴着镜子,镜子很快明亮了起来,只有上面的泪痕证明着花见月趴在上面哭过。
“宝贝不看看吗?”森鸥外低哑的声音在花见月耳边响起,“看看爸爸是怎么喂你的。”
他被森鸥外抬着腿,即便是不想看镜子,也能知道现在的姿势到底有多么淫荡。
花见月用力的摇着头,他不要看,已经……已经这样了,他怎么还能去看?
森鸥外眯了眯眼,他又轻声说,“那宝贝怎么不叫了?叫出来,告诉爸爸,让爸爸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只是用力的抓紧了森鸥外的手臂,用着哭音呢喃着,“不要……不要叫爸爸。”
这么神圣的称呼,怎么能这种时候叫?
“既然宝贝不叫,那就看一下。”森鸥外掰了下花见月的脸,“宝贝,这样难道不好吗?这样你可以永远和爸爸在一起。”
永远?
永远这样吗?
他不能……他不能接受。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泛着情潮,肚子被撑得鼓起,仿佛还渴望着更多的自己,有些恍惚了起来,本就迷糊的脑子空白起来。
那个是他吗?
那个……露出那么色情,那么淫荡的表情的人,是他。
被自己当做长辈的人这样对待着也能露出那样的表情,也能感到愉悦,还想要着更多。
他不想……他不想这样的。
还是因为……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花见月从面对着镜子到背对着镜子,森鸥外抱着他坐到了床上,这个姿势坐在森鸥外的怀里,他的泪水和牙齿一起撞到了森鸥外的肩上。
太……太深了。
花见月有些无法呼吸的想着,他要死了。
“不会死的。”森鸥外亲吻着花见月的侧颈,“宝贝,你只是太舒服了。”
他把那句话说出来了吗?
可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宝贝。”森鸥外掐着他的腰,声音沙哑,“你做得很棒。”酒5㈡依陆玲2八彡
很棒吗?
花见月头脑昏沉的想着,森鸥外曾经好像也无数次这样夸奖过他的,说他做得很棒。
那个时候明明还是很单纯的……可是现在再想起那些夸奖的话好像完全的、完全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晨雾,他再也不能听见那句你做得很棒了。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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