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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捕捉到了那张脸上的表情变化,并不意外的叹了口气。
“那他的父亲应该也很清楚他的身体,所以才会放任他这么做吧,相比想办法再去治疗,放他就这么开心的活着,多活一天也算是赚到了。”
也许是生离死别见的足够多,谈起这样的事,那位医者脸上也没什么异样,只是打开门自顾自的走进去,又坐下和凛光聊了几句。
他们没在医馆待太久,就被那位说着要睡觉了的医者扔了出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门口,看看关上的门,又看向对方。
“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看大夫,猫头鹰先生。”
凛光故意板着一张脸,皱起眉又刻意压低声音,摆出一副老者的架子。
槙寿郎难得没第一时间给出反应,他看着凛光,那张脸上有一瞬的错愕,随后才又笑起来。
“是啊!都没注意到凛光不舒服,我确实需要看看医生了!”
槙寿郎随手将男孩儿从地上抱起来,又在怀里掂了掂,调整好位置就转身朝着凛光所谓的家的方向走。
凛光也许知道这一切,又或许他并不知道,他的家长是怎么想的,槙寿郎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槙寿郎也不会知道。
他只是觉得身为更年长的一方,却需要一个刚被宣判命不久矣的孩子来安慰,真是太丢人了。
真想挖个洞钻进去啊!
————
凛光并不明白那位医者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给他宣判了死刑,也不明白为什么槙寿郎看起来紧绷绷的,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是想解释,又该从哪里开始解释,他一句也没说谎,医者的分析听起来也似乎有道理。
但对方的分析有个大前提,被分析的对象是个人类,可他不是。
他是鬼。
不会死,也不会生病。
之所以这么弱只是因为吃得少,又因为他对变强并没有执念,他不擅长也没那么喜欢,再加上再没有人会举着刀在身后像个阎罗一样追杀,最终才会顺利的在这条歪路上一直走。
但这是不适合被讲出来的,且不说那位医者也许并不知道什么是鬼,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位可是鬼杀队的柱。
是鬼的这个结论离开嘴的下一秒,脑袋应该就会跟着离开脖子了。
但槙寿郎现在看起来正常多了,凛光也就把这个不知道该被怎么处置的问题丢在脑后。
直到站在熟悉的路口,不远处是无惨的暂住地,凛光说过他不喜欢见到鬼杀队的人,所以槙寿郎每次都只是送到这里就停下了。
凛光从槙寿郎的怀里下来,刚要迈开腿,却又被对方抓住了肩膀,被迫转过身,男人半跪在地上,和他齐平视线,那双眼睛像是燃着火一样有神。
“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我跑得很快,就算是晚上也可以带你去更远一些的地方!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感兴趣的,我也会尽力帮你带来的!”
所以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把这件事放下了吗?还是说这家伙真的信了那个医者的话?觉得他要死了?
“那。下次见面再一起出去玩?”
凛光试探着提出建议。
槙寿郎立刻就点头应下,有一瞬凛光觉得他看到的不是猫头鹰,而是一只大型犬。
有点像可乐。
————
————
“所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玉壶的声音谈不上温和,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因为之前的比赛,他留给了凛光一个壶,那个壶是他的血鬼术产物,不止和其他的壶一样可以随便装东西,还和他保持着联系,也就是说,凛光要是想的话,在他的脑袋敲个门,也可以让他通过那只壶找到男孩儿的位置。
正如此时,那只平常在手腕上并不显眼的小小的壶,已经变成了可以轻松装下一个凛光的大壶,并暂时性的承载着它的主人。
“嗯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男孩儿捧着一张脸,盘着腿弓着腰,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个人觉得我要死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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