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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吻到底,缱绻难缠。
林些陷在松软舒适的沙发里,渐渐卸下防备,放松警惕,被那个人吻得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
许是感受到他不再负隅顽抗,那个人手上索性泄了力道,缓慢地松开了林些的手腕。
可惜沙发不够宽大,林些喜获自由的双手,实在无处安放,只好不争气地抬起来,复又环住那个人的脖子,无形之中加深了这个不再设防的吻。
那个人得以解放的手,也终于有机可乘,开始上下其手,无所不用其极。
林些时常觉得那个人是一阵风。
北风过境,不知何时,他仿若置身寒冬腊月,衣不蔽体,不着寸缕……
不消片刻,便汗毛林立,呼吸不畅。
所经之处偶尔也会留下一小片鸡皮疙瘩,彰显其呼啸而过的痕迹。
袭来,万物复苏,他又被裹进温暖春日,朝气蓬勃,欣欣向荣。
不经意间,这风拂过宛如蝶翼的眼睫,掠过玲珑有致的锁骨,扫过令之流连忘返的褐色小痣,刮过亭亭玉立的小圆点……
时而在颈窝打转徘徊,时而在脐间挑逗逡巡。
风姿和煦,意蕴张扬,绕指而柔。
这风使着坏变着向——吹皱了他的眉心,吹毛了他的虚荣心,吹跑了他的好胜心,也吹散了他虚无缥缈的羞耻心。
风和日暄,林些如三月柳絮纷飞,在这场春风里沉醉迷离,被吹得徜徉恣肆,无能为力。
风驰霆击,他又如六月飘雪乱舞,在这道疾风中零乱不堪,被卷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醉意携风而来,久久飘荡不散。
不知不觉……
这风和他较上劲,拢着他、裹着他、绕着他打转,他被囿困于风暴的中心而无处可逃,只能在这风口浪尖里,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清风徐来,湖心涟漪阵阵起,袅袅炊烟随风叹。
哪能料,诗情画意惹人眼。
烈风潇潇,听不闻那细碎低吟招人怜,闹得人心醉神往颤悠悠。
最终——
金风玉露,落庭无数。
攻其不备
百叶窗尚未关严的缝隙,偶有浮光掠影偷溜进来,在他们脸上留下只有彼此才能注意到的溢彩流光。
孟献廷衣衫不整,领口散漫地敞着,发丝些许凌乱,是被林些抓的。
他缓缓直起身,一眨不眨地看着林些余韵犹存的样子,像他们在一起以后的每一次一样。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眼带笑意,伸长手臂,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随意擦拭了下嘴、脸、和林些。
林些面颊潮红,带着压抑的喘,从来没有这么不好意思过:“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孟献廷故意问。
“弄,弄到你、你脸上了……”
林些说完这句话,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钻进沙发垫子的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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