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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里时,朱悠奇赫然现玄关有一双没有看过的球鞋,正在纳闷的同时,他又听到厨房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声响,正忧心该不会是有窃贼闯入之际,他就看到一个五官端正、身材健硕的男人从厨房走了出来。
朱悠奇愣了一下,心忖这个男人轮廓鲜明、浓眉凤眼,乱中有型的褐搭上品味不差的时髦装扮,完美得可以去当模特儿了,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来偷东西呢?
再看到男人的手上拿着矿泉水,以及他那一身率性的站姿,怎么样也无法让人联想到是窃贼,于是朱悠奇心里的疑惑就更深了。
只不过还等不到他下一步的制动,那男人倒是先声夺人质问了起来:
「你是这屋子的另一位承租人?」询问的声音是挺有磁性的,但是语气听起来似乎并不和悦。
经他这么一问,朱悠奇猛然想起有位新室友要搬进来的事,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就是这个人没错。「我是,你是前辈介绍来的那个——」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直截打断自己的提问。
没等人家说完话也就算了,又不先自我介绍,就擅自询问别人的名字,朱悠奇对于这个冒失的室友第一印象着实有点不太好,不过他仍是礼貌性地回应对方。
「我叫朱悠奇,悠扬的悠,传奇的奇。你呢?」
男人非但没有马上回覆,反而还脸色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就拿起手机拨着号码,接通了之后就对着电话那头开始咆哮了起来。
「搞什么,你没跟我说住这里的人叫朱悠奇,早知道是他的话我就不会搬过来了……东西我全都搬来了,我哪来的间工夫再搬走?你说现在怎么办呢?我不可能跟那种人同住一个屋簷下……搞什么——混帐!」
朱悠奇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飆似地狂吼,以及听着那莫名其妙牵扯到自己的谈话内容。他不记得自己曾在何时招惹过这个男人,凭什么他可以那么嚣张地在人家家里放肆的言?
朱悠奇一气愤,情绪就跟着激动起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胃又开始抽痛起来,犹如肚里养了一隻刺蝟,扎得他全身冒尽冷汗。
当然,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软姿态:「我说这位先生,你可以先说明一下你的来歷吗?毕竟这个地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我的地盘……」
对方闻言不但没有退怯之意,甚至还对自己的理直气壮嗤之以鼻:
「我的来歷?哼,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说的也是,我想你应该忘记夏安丞这个人了吧!毕竟当时你对他也只是玩玩而已,在你眾多的对象中,一个排遣寂寞的过客罢了,当然你也不会记得这位过客的弟弟吧!」
夏安丞……弟弟……朱悠奇的脑际突然闪过一堆昔日的记忆片段,像似一块块碎裂的玻璃刺进了心坎,唤醒了那曾被自己狠狠拋弃的爱恋、以及自己罪有应得的伤痛。
已经五年了……朱悠奇还记得,当时自己挣脱夏安丞的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是多么地惊慌与哀伤,而自己,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愈走愈远,就为了那愚蠢不已的嫉妒心情、那可笑至极的怯懦行径……
儘管在那之后自己是多么的后悔与愧疚,但上天依然不会怜悯自己,甚至更为了惩罚自己,它让夏安丞因此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并让自己从此只能凭藉着他的回忆虚晃度日……
那一年,朱悠奇果真如预期之下没有考上与夏安丞约好要念的那所大学,仅能依其成绩选择尚不太差的学校就读。
那段等待学校分的日子,朱悠奇一直没有夏安丞的任何音讯,就连开学之后,也始终查不到他的就学纪录,鼓起勇气打手机给他,却只得到电话停用的讯息。
现到这样的一个事实之后,朱悠奇终于有所顿悟,在当时自己下定决心离开他的那一刻,他或许也对自己的作为感到死心,然后一切就顺其自然地结束了。
这样也好……朱悠奇心想,假如分离是他们最终的结局,那就无须去经歷那些美好的过程,徒增遗憾的深度。
那些和夏安丞所一起共同编织、既苦涩又甜蜜的歷歷过往,让朱悠奇的思绪陷入了一小片刻的沉静。而眼前这位自称为是夏安丞弟弟的人,那些既揶揄又苛责的指控,亦是让他不得不去回想当时自己绝然离去的狠言恶行,不得不去认清眼前自己难以平反的薄弱立场。
这世界还真小,就在自己千辛万苦绕了好几圈、熬了好几年,最后却还是回到了原点。
虽然不见当年的当事者,可是上天却派出了他的弟弟,似要讨回公道般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夏安丞的弟弟……是叫夏理绅吧!在朱悠奇的印象中,自己和这个人虽然没有几次见面之缘,可是在对方的眼里,自己已然是个十恶不赦、勾引他哥哥的大坏蛋。
纵然这些年来的外貌转变早已让自己认不出他,不过那一双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仇视眼神,倒是跟以往同样如出一辙的不屑与憎恶,让自己不论是当时或是现在,都摆脱不了那种被迫灌输的罪恶感。
这些年来,因为害怕再度踏进那块禁忌的领域,对于那些曾对自己表示过好感的男性,朱悠奇一律敬谢不敏。甚至在不算短的大学四年当中,异常积极地与周遭的女孩子交往。
只是自己愈是求好心切,恋情愈是展不久。至于分手的原因,十之八九几乎都是因为对方不满自己表面状似热衷、实则心不在焉的虚偽性格。
交往过的女孩明明都很漂亮又有气质,自己却总是无意就想起夏安丞那常令自己迷失的青涩笑顏;拥抱过的女人明明都很娇羞又富温柔,自己却偏偏留恋夏安丞那既强势又骄纵的粗野搂抱……
明明就是想透过和女人的交往去将那个人给忘掉,谁知道那个人弥留在自己心底的记忆就愈来愈深刻,彷彿愈是害怕某样东西,它就愈在脑海里根深柢固、趋之不去。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只要夏安丞的阴影还在,他就永远无法好好地谈一场恋爱。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报应!
朱悠奇定眼瞧着面前这个一点都不想跟他有何牵扯的男人。和夏安丞比起来,夏理绅的体格较为高大粗獷,两人的脸蛋同样都是令人称羡的俊秀,然而夏理绅所带给人的感觉,则是跟夏安丞的冷艳内敛反其道而行。
那完全形于脸上的丰富表情,以及毫无遮拦的狂妄口气,在夏理绅端正标緻的五官上,极端地透出一股不怎么搭调的违和感。
虽然朱悠奇一开始并不讨厌夏理绅,但他始终对自己抱持着极不友善的行止。
不断地消磨着自己的耐性,即使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他对自己的鄙夷仍旧不减半分,这让朱悠奇不得不强硬起态度,不再让对方用过去的那些旧帐继续打压自己。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如果这样能够让你稍微争一口气的话……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夏先生你已搬来这里,今后我们势必得和平相处,所以——」
「谁要跟你和平相处!」
夏理绅强行打断他的和平共处之说,口不择言地批评了起来:
「我不可能会跟你这种噁心的人共处一室,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快再另寻其他住处,就算睡在荒郊野外也无所谓,一想到还要跟你呼吸同样的空气,我就觉得反胃!」
「……」
真正感到反胃的人不是夏理绅,而是朱悠奇。他激动地听着夏理绅轻松脱口那些中伤人心的话语,而自己用尽了气力却是无法予以还口辩驳。并非是自己默认对方的恶劣言,实在是胃部的痉挛动线已然延伸到身体的其他神经,截不断也止不住。
疼痛了到极点的结果,便是五感的敏锐度骤减,随即脑袋陷入一片晕眩,黑幕迅舖盖整个视野,映着夏理绅略显惊疑的神情,眼前进入一场突临的黑暗。
「嘿、你是怎么了?喂……朱悠奇——」
朱悠奇残存的听觉,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大声疾呼而变得更清楚。在意识渐渐丧失之际,他唯一接收到的感觉,是在倒地之前被拉了一把的救赎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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