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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的忙不叠地端酒上来,眼睛却不住地往水猴子腰间瞟——那儿挂着个新绣的荷包,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是喝醉了酒的人绣的。
最怪的是,荷包时不时鼓动一下,像是里头装着活物。
水猴子仰头灌下一碗酒,辣得直咂嘴。
他伸手去摸荷包,指尖碰到里头硬邦邦的东西——是枚铜钱,昨晚上他睡到半夜,突然听见"叮当"一声,这铜钱就自己滚到了他枕头边上。
"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他眯着眼笑,又拍出一锭银子,"再来一坛!"
---
院子里的老柳树下,水猴子数着这个月赚的银子。
月光照在银锭上,白花花的晃人眼。
他摸着怀里那个红布包,里头的东西似乎睡着了,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传来一声细微的"咕嘟"声,像是婴儿在梦里吮吸手指。
"好儿子,"水猴子低声说,"爹明天带你去听戏。"
夜风吹过柳枝,沙沙的响,像是在笑。
————
这人啊,一有钱就开始得意忘形,没超三个月,他就开始到青楼喝花酒。
醉仙楼的灯笼还亮着时,水猴子已经喝空了第三坛花雕。
他斜倚在绣花枕上,怀里搂着的姐儿正往他嘴里喂葡萄,指尖染着艳红的凤仙花汁。
"猴爷这几日手气可真旺。"姐儿娇笑着去摸他腰间的荷包,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水猴子醉眼朦胧地瞪着荷包——那上头绣的鸳鸯不知何时变成了个狰狞的鬼脸,针脚渗着暗红的血渍。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去摸胸口。
"什麽时辰了?"他哑着嗓子问。
"五更天啦。"姐儿指着窗外泛白的天色,"猴爷要不再歇会儿..."
水猴子一把推开她,酒醒了大半。
他已经三天没回家给那东西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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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中的小巷飘着馄饨担子的热气。
水猴子跌跌撞撞地跑着,腰间钱袋叮当作响。
路过土地庙时,他分明听见供桌底下传来"咕啾咕啾"的吮吸声,像是婴儿在嘬奶嘴。
院门大敞着,门槛上沾着些黏糊糊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粉光。
水猴子喘着粗气冲进堂屋,供桌上的瓷碗早已干涸,碗底结着层发黑的羊奶皮。
"乖儿子?"他试探着唤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打着转。
西厢房的门帘无风自动,露出里头翻倒的摇篮。
水猴子哆嗦着掀开红布——里头只剩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摸上去还带着体温。
厨房传来"啪"的脆响。水猴子抄起门闩冲进去,只见满地狼藉:腌菜坛子碎成八瓣,米缸里的新米撒了一地,竈台上那排小小的手印——青紫色的,指节分明。
水猴子腿一软跪在米堆里,碾碎的米浆粘在膝盖上,冰凉黏腻。
他忽然发现墙角的水缸在微微晃动,壮着胆子凑近一看,缸底沉着半块啃得精光的猪骨,齿痕细密得像婴儿的乳牙。
他知道完了,这些东西都是被婴尸吃掉的,它生气了。
水猴子又赶紧前往埋着梅兰的地方,
乱葬岗的歪脖子树下,新翻的泥土散发着腥气。
水猴子盯着那个被掘开的土坑,喉咙发紧——坑底的草席撕得粉碎,梅兰的尸体不翼而飞,坑沿密密麻麻布满了手印,大的像妇人,小的似婴孩,一路延伸向幽都河的方向。
"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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