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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白岚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我爱的是你!"阿浩反手握住她,掌心触到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过山车正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投下的阴影像道裂痕划过李瑶的脸,"难道你要我继续骗她?那才是真正的伤害——"
李瑶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发丝间洗发水的廉价花果香扑面而来:
"那至少...等玩完最後一个项目?"她後退半步时,过山车的钢架在她瞳孔里折射出蛛网状光纹,"你看她多开心啊。"
阿浩望向三十米外的白岚,她正举着两支冰淇淋转身。
这个画面让他想起半年前在苏州初遇时,她撑着油纸伞从石拱桥上走下来的模样。
"好。"他听见自己说,同时摸到口袋里游乐场地图的边角——那下面压着李瑶今早塞给他的情侣酒店房卡。
阿浩注视着李瑶阳光下泛着柔光的侧脸,心头涌起一阵怜惜。
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连提出分手都考虑着白岚的心情。
两人踩着白岚发簪在地面投下的细长阴影向前走去,谁都没注意到身後三米高的充气小丑雕像——它的玻璃眼珠随着他们移动的角度缓缓转动,油彩嘴角咧到耳根处。
"咱们玩这个吧!"李瑶突然在跳楼机前停住脚步,仰头望着六十米高的钢铁支架。
她故意让声音里带着雀跃,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早上做的水晶延长甲应声断裂,碎片扎进肉里渗出血珠,就像上周她故意摔碎白岚最爱的青瓷茶杯时扎破的脚心。
白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抓住安全栏,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正在发抖。
她有很严重的恐高,阿浩不是不知道原因。
"还是...去玩旋转木马吧?"她强撑着扯出笑容,发簪流苏缠住了安检员的工牌绳。
"你能不能学学瑶瑶?"阿浩突然拔高的声音引来排队人群的侧目。
他扯松领口,露出李瑶昨晚留下的吻痕,"整天就知道旗袍发簪装文艺,现在连游乐设施都不敢玩?"
说着阿浩掏出白金卡拍在售票台上,金属与玻璃碰撞的声响惊飞了附近觅食的鸽子。
白岚咬破舌尖,看着李瑶假装劝阻实则往阿浩怀里靠的动作,突然抓起安检篮里的发簪插回头上。
"谁说我不敢?"鎏金簪尖擦过阿浩下巴,在他皮肤上划出细如发丝的红痕。
她抢先一步挤进中间座位,旗袍腰封卡在安全压杆的缝隙里。
"幼稚。"阿浩翻白眼时瞥见李瑶得逞的微笑。
跳楼机啓动的轰鸣声中,他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滴在脖子上——擡头发现小丑雕像正悬在他们正上方,充气手臂随风摆动,红鼻头渗出可疑的液体。
安全带锁死的咔嗒声里,白岚突然抓住他的手。
她掌心黏腻的冷汗让阿浩恶心。
安全带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时,李瑶的馀光瞥见那根发簪正随着白岚转头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突然有了一个点子,紧接着她"哎呀"一声假装整理安全带,手肘"不小心"撞向白岚的发髻。
鎏金簪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在水泥地上断成两截,珍珠串像眼泪般四散迸溅。
白岚的头发瞬间倾泻而下,黑绸般的发丝扫过阿浩厌恶皱起的鼻尖。
"李瑶你怎麽搞得?"她声音发抖,手指悬在断簪上方不敢触碰,"知不知道这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喉间泛起铁锈味——那可是尚勇最後送给我的礼物。
"对不起对不起!"李瑶慌乱地弯腰去捡,发丝垂落遮住她上扬的嘴角。
断裂的簪杆在她掌心折射出冷光,那上面刻着极小的"SY"字样。
阿浩拦住李瑶想去捡碎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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