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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恩秀却踮起脚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算不算,是你走神了。”她侧头望向窗外,夕阳正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不过……能赢初原哥哥一次,感觉真不错。”
喻初原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久违的“输”,比赢了还要让人心里踏实。场边的学员们又开始起哄,他却只是轻轻笑了笑,擡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道服领口——有些输赢,本就是藏在招式里的心意。
恩秀赢了。
这场比赛发到网上後,正式掀开了元武道革命,从此比赛通道新增了一个:男女混战。
道馆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新贴的“男女混战报名细则”被指尖戳得发皱。有学员举着手机兴奋地喊:“恩秀姐和初原哥那场对决,全网都在转!有人说这才是元武道该有的样子——不分性别,只论实力!”
李恩秀抱着手臂站在人群外,看着公告栏上“混战”两个字被阳光晒得发亮,忽然撞了撞身边的喻初原:“你看,咱们无意间倒成了‘革命家’。”喻初原正低头给学员改动作细节,闻言擡头时,镜片反射着公告栏的光:“其实早该这样了。”他指腹划过细则上“体重分级”那条,“以前总有人说女孩力道弱,可你看百草的下劈,恩秀的旋风踢,哪点输了?”
说话间,百草抱着新领的护具跑过来,护肘上还贴着卡通贴纸:“教练说第一届混双赛让咱们当种子选手!”她眼睛亮晶晶的,忽然想起什麽,“对了,秦俊松也报名了,他说要跟你再比一场,恩秀姐。”
李恩秀挑眉时,道服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浅淡的旧伤——那是多年前打封闭训练时留下的。“求之不得。”她活动着脚踝,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正好让他见识见识,偷师来的下劈,不止能赢初原哥哥。”
喻初原在旁轻笑,替她把袖口挽好:“别大意,秦俊松最近进步很快。”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两人都愣了愣,随即默契地移开目光,耳根却悄悄泛了红。
场边的电子屏还在回放那场“革命之战”:李恩秀的旋风踢带着残影掠过镜头,喻初原的柔化术像流水般化解攻势,最後那记停在鼻尖的收势,被网友截成动图,配文“最温柔的较量,最锋利的宣言”。
暮色漫进道馆时,第一届男女混战的报名表已堆成小丘。有刚入门的女学员攥着笔发抖,被李恩秀拍着後背鼓励:“别怕,力道不够就用技巧,咱们元武道,靠的从来不是蛮力。”喻初原在旁调试护具,忽然擡头笑道:“我带的男学员,也该学学怎麽接女孩子的招了——毕竟能输给强者,不是丢脸的事。”
百草抱着记分板跑过,听见这话时回头笑:“那我可要当裁判,好好给你们打分!”她的声音撞在道馆的玻璃幕墙上,弹回来时混着踢靶声丶欢笑声,还有远处电子屏里不断循环的那句——“元武道的赛场,只认实力,不认性别”。
李恩秀望着窗外渐亮的路灯,忽然觉得,那场被全网热议的对决,赢的从来不是她自己。是那些曾经被“女孩不适合”论调困住的人,是那些藏在护具下的勇气,是从此之後,每个走上擂台的身影,都能只凭招式说话的未来。
喻初原递来一瓶水,瓶身上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想什麽呢?”他问。李恩秀拧开瓶盖,水珠顺着瓶口滑落,在灯光下像串碎钻:“在想,下一场比赛,该用哪招赢你。”
晚风卷着道馆外的槐花香进来,吹动了公告栏上的报名表。远处的训练声还在继续,“砰砰”的踢靶声里,藏着元武道最热闹的新篇章。
第一届男女混双赛的抽签结果贴出来那天,道馆的晨雾还没散。李恩秀的指尖点在“秦俊松方婷宜”那行字上,晨露顺着指尖滴在纸上,晕开个小小的圈。“倒是省得找他们了。”她转身时,道服下摆扫过喻初原的护具包,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
喻初原正往护腕上缠绷带,闻言擡头,镜片後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旧伤处:“他们的‘嫁衣踢’很特别,得防着点。”他把缠好的绷带递过去,“试试这个,弹性比上次的好。”李恩秀接过时,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指腹,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两人都默契地别开脸,绷带在手里缠错了半圈。
赛场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各队训练花絮:秦俊松的红绸裙摆扫过方婷宜的护腿,两人的“嫁衣踢”在空中划出交叉的弧线;百草和若白背靠背防守,护具碰撞的声响里藏着多年的默契。李恩秀盯着屏幕里秦俊松的侧踢角度,忽然拽过喻初原的手臂:“你看,他转体时左肩会沉半寸,是破绽。”
喻初原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忽然笑了:“你以前总说我观察太细,不像打比赛的。”李恩秀的脚尖在地面轻点,模拟着破解的步法:“那是以前——现在才知道,柔化术的精髓,不止是卸力,更是看穿对手的心思。”
开赛当天的观衆席上,举着“共生”徽章的人比上次更多了。当李恩秀的旋风踢撞上秦俊松的红绸裙摆,方婷宜的护腿高跟鞋突然踹向喻初原的侧腰——却被他用手臂轻轻一带,借力旋身避开,顺带帮李恩秀挡开了秦俊松的反击。
“这叫‘双生卸’。”喻初原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混着汗水的味道,“刚想的新招。”李恩秀的回踢带着笑意,脚背擦过方婷宜的护肩:“算你有点进步。”
中场休息时,张之微举着摄像机冲过来,镜头里是四人缠在一起的护具:红绸缠着绷带,护腿勾着道服下摆。“网友说你们四个站在一起,就是元武道的新海报!”她把屏幕转向他们,弹幕刷得飞快——“这才是不分性别的帅!”“求‘双生卸’教学!”
决胜局的最後十秒,秦俊松的婚纱裙摆突然缠住李恩秀的脚踝,方婷宜的高鞭腿已到眼前。喻初原几乎是本能地拽过李恩秀旋身,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叠成盾形,恰好避开攻击的瞬间,李恩秀的下劈正中对方的护具扣。
哨声响起时,秦俊松的红绸撕开道更长的缝,方婷宜的护腿高跟鞋掉了只鞋跟,却和秦俊松击了个掌。李恩秀靠在喻初原肩头喘气,绷带松了半截,露出手腕上的旧伤——在阳光下,倒像枚勇敢的勋章。
颁奖台的台阶不够宽,四人并排站着时,护具碰得叮叮当当响。李恩秀把奖牌塞给喻初原一半:“算平局。”他却把奖牌别在她的道服领口,指尖蹭过她汗湿的锁骨:“赢的人该戴。”
台下突然响起齐喊:“再比一场!”李恩秀望着秦俊松扯着方婷宜往训练场跑的背影,忽然拽住喻初原的手腕:“走,让他们见识下,‘双生卸’还能更厉害。”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护具包的带子缠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结。远处的电子屏还在回放刚才的决胜局,弹幕里有句话被顶到最前:“原来最好的招式,从来不是一个人赢,是两个人一起,把偏见踢下台。”
道馆的训练声又响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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