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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想问句话也不可能了,你又给她清洗更衣过,她身上涂没涂过毒,还怎麽证明啊?”
“都说京兆府断案从不讲理,今日一见,真是宵小之辈污蔑三叔呀。”
萧廷俊说着,眸光灼灼地看着萧明宣,朝地上的人偏了偏头。
“自然是口说无凭,三叔解开她衣服看看便知。虽已给她冲洗了很多遍,但那毒甚是厉害,早已沁入肌理,她身上已经开始溃烂,应该是活不久了。”
萧廷俊话音没落,萧明宣面色已忽地一沉。
刚才连看一眼这女人的脸都不屑弓腰垂手的人,不待萧廷俊话音落定,就已纡尊降贵蹲身下来,一把拽开女人已在前番一通折腾下微乱的衣领。
半面薄肩蓦地袒露出来。
果然,自脖颈以下,尽是红肿溃烂的疮面,被女人如雪的肌肤底色衬着,格外刺目。
千钟只远远偷瞄着,已觉得浑身跟着发疼了。
这得是怀了多大的决心,才能搭进自己的命去,使出这麽狠绝的法子去要一个人的命?
只是为了毒杀大皇子的话,哪用得着这麽麻烦?
在广泰楼陪酒的时候,把毒下进他酒里不就成了吗,那会儿人多又乱,一壶酒不知经多少的人的手,反应机灵些,还能把自个儿撇个一干二净呢。
千钟正在惊愕中纳闷着,就听萧廷俊又一叹。
“我本想自己悄悄查一查这究竟是谁要害我,但也实在不忍看三叔为了搜她再造孽了。三叔要查,就拿去查吧,能给我一个公道就好。”
萧明宣没搭理他,只沉声对座上的人道:“皇兄不觉得,这下作的把戏有些眼熟吗?”
千钟一怔,也偷眼觑向座上的人。
座上人目光垂落堂下,手里捏着半满的茶杯,缓缓转动着,茶水每每荡至边缘,将倾欲倾之际,又手腕轻一转,将其回敛杯中。
仿佛乾坤在握,任其摆布。
“眼熟?”萧承泽微微眯眼看着地上的人,“三弟指什麽?”
“皇兄不会忘了吧,先帝朝时,皇兄带兵与南绥军交手的时候,就吃过这种暗亏——”
萧明宣话没说完,忽被座上人一扬手打断了。
“哎!三弟慎言啊,朕可从没与欢场女子有过什麽纠葛,这话要是传到皇後那去可不得了!”
“……”
座上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萧明宣只好亲手掀了这层糊涂。
“臣弟是说,当年皇兄带兵与南绥交战,在边地好心救下几个南绥妇孺,虽是谨慎搜查後才带回营中,可不想,就是这几个没有携带任何物品,还新换了衣物才入营的妇孺,竟在营中水源投毒,致使半数大军一夜之间失去战力,若非臣弟及时增援,拼死一战,後果不堪设想。”
这事儿虽年数久远,但因为实在奇险,街上至今还有人会说道起来,千钟也没少听人说过。
从前今上还是亲王的时候,骁勇善战又懂用兵,先帝朝时多少边患都是他率军平定的,与南绥这一战,是他极少栽的大跟头。
也是从这一战上,以前只能跟在他屁股後打下手的裕王一举功成,使得先帝将整支南疆军交于裕王之手,也使得今上至今都欠着他这位三弟一条命。
皇城里的人们说起这事,总也感叹,今上如此宽纵裕王,多半也是念着当年这份恩情。
可那几个妇孺究竟是如何投的毒,传言就五花八门了。
萧明宣一字一声道:“後经查实,那几个妇孺就是南绥细作,她们那时用的手段就是这样,将剧毒涂在身上,瞒天过海。皇兄应该想起来了吧?”
“啊,是有这回事。”
座上人虽应得轻飘飘的,万喜却不由得滋出一身冷汗。
寻常刺客也就罢了,生在帝王家的孩子,自小到大哪有没遭过刺客的?
可这玉轻容若真与南绥有瓜葛,哪怕只是有些一时撇不清的嫌疑,在这麽个南绥即将应邀遣使来朝的关口上,那也是要生大麻烦了!
千钟也在心惊肉跳。
这玉轻容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她已顾不上想了,她只是忽然有些明白,庄和初为什麽更想让她出去候着。
原以为最多只是要掰扯些大皇子的风流韵事,可谁承想还能听见这些?
在街上听人嚼天家的闲话是一回事,可当面听这些最重颜面的天家人自己抖搂出这些来,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让她一个小叫花子听去这麽多……
她还能活吗?
萧廷俊从震愕里堪堪回过神,脸色一团煞白,一双虎目里尽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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