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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漠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既然不肯说,那就加刑。撬开她的嘴,无论用什麽方法。”
“不行!”沈芳如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冲上前,张开手臂挡在瑟瑟发抖的香娜面前,怒视周凌,“她还是个孩子!你看看她!这麽漂亮柔弱的女孩子,你就算不怜香惜玉,怎麽能对这样一个无辜之人用如此手段?!你还有没有人性?!”
“无辜?”周凌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沈芳如,“你告诉我,她父亲乞袁手中握有能引发大规模瘴疠瘟疫的毒源!之前策划刺杀安阳公主,仅仅是他为了扰乱我们视线丶方便其投放毒物所放的烟雾!若不能尽快找到他,夺取或销毁毒源,阻止他的计划,我大夏北境乃至中原腹地,将面临一场史无前例丶生灵涂炭的浩劫!届时死的,会是成千上万手无寸铁的夏国百姓!你觉得,是她一人的安危重要,还是千万人的性命重要?嗯?”
沈芳如被他话语中透露出的可怕信息震得後退了半步,脸色发白。瘟疫……那可是比战争更恐怖的灾难。但是,看着香娜那凄惨无助丶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她作为母亲的心肠让她无法硬起心肠。
“可是……一定有别的办法……”她试图争辩。
“没有别的办法!时间不等人!”周凌厉声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每拖延一刻,风险就增加一分!”
沈芳如看着周凌那双毫无转圜馀地的眼睛,又回头看了看地上哭泣的少女,心中天人交战。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转向周凌,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让我去试试劝她!我和她……或许能说上话。”她想到兮远,想到或许能借此拉近与这女孩的距离。
周凌审视地看着她,眼神锐利,似乎在衡量她话语中的诚意和成功的可能性。
沈芳如擡起依旧被粗糙绳索束缚的双手,手腕处早已磨破了皮,红肿不堪:“你至少得先把绳子给我解了。我这样进去,像个囚犯,她怎麽会相信我是去帮她的?怎麽会愿意相信我?”
周凌的视线在她受伤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眸色深沉难辨。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最终,他对旁边的李佐微微颔首。
李佐会意,上前拿出匕首,利落地割断了沈芳如手腕上的绳索。
绳索落地,沈芳如顿时感觉双臂一轻,她活动了一下酸痛僵硬的手腕,那刺目的红痕让周凌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看了周凌一眼,没再多说,转身撩开隔间的布帘,走了进去。
周凌和李佐在外面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隔间里起初只能听到香娜低低的啜泣声,後来渐渐变成了沈芳如温和的丶听不清具体内容的低语。
周凌负手而立,面色沉静,但指尖偶尔无意识的摩挲,泄露了他内心的并不平静。李佐则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
就在周凌的耐心即将耗尽,准备强行闯入时,隔间的布帘被掀开了。
沈芳如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语气却异常肯定:“她说了。城西,骆驼巷子,从东头数第十二间,门口有半截破水缸的废弃土坯房,下面有地窖。乞袁应该就藏在那里。”
周凌眼中精光一闪,没有丝毫迟疑,立刻下令:“集合我们所有的人手,立刻出发!要快,注意封锁消息!”
“等等!”沈芳如叫住他,揉了揉依旧发痛的手腕,迎上他询问的目光,“我也要去。而且,我要指挥官的待遇,至少……给我一把防身的短刃。”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倔强的坚持,甚至有点像是赌气,“我今天立了这麽多功,帮你揪出内奸丶识破追踪丶现在又问出了关键情报,总不能还把我当囚犯或者累赘看待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周凌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执拗。
他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最终只吐出两个字:“准了。李佐,给她一把匕首。跟上,别掉队。”
一行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抵达了城西的骆驼巷子。
这里居住的大多是贫苦百姓和手艺人,此时已近深夜,巷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
他们按照香娜的描述,很快找到了那间门口有半截破水缸的丶占地宽广的废弃土坯房,迅速地将其团团围住。
周凌亲自观察地形,安排了几个关键位置的埋伏和狙击点,命令李佐带一部分人守住外围所有可能的出口,自己则点了另外几名最精锐的好手,准备亲自带队攻入。
李佐丶沈芳如以及其他几名侍卫守在外围策应,负责拦截可能出现的援兵或逃跑者。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扇斑驳破旧丶仿佛一撞就开的木门上。
周凌打了个干脆利落的手势,身形如猎豹般蹿出,带着几名手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逼近房门,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穿着普通夏国士兵服饰丶面容极其陌生普通的士兵,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如同影子般径直走到心神不宁的沈芳如面前,飞快地将一张折叠成小块的纸条塞进她手里,然後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就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迅速退开,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瞬间就消失在旁边狭窄巷道的一片漆黑阴影里,整个过程快得如同幻觉。
沈芳如心中猛地一悸,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丶带着颤抖的手指,飞快地打开了那张纸条。
借着远处微弱的光线,她看清了上面的字迹,那是她无比熟悉的丶属于她儿子兮远的笔迹!只是那笔画歪斜扭曲,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是在极度恐惧和胁迫下写成的:
【娘,救乞袁,否则儿命休矣。】
落款是“兮远”两个字,写得又重又乱。
而在名字旁边,赫然印着一点已经干涸发暗的丶刺目的红色印记,那是血!
沈芳如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地鼓噪起来,血液逆流,冲得她头晕眼花,四肢冰凉!
她猛地擡头,急切地四处张望,想寻找刚才那个送信的士兵,想问清楚兮远到底在哪里,怎麽样了……可周围除了严阵以待的李佐等人,哪里还有那个鬼魅般身影的踪迹?
那个人……那种神出鬼没丶来去无声的作风……难道就是李佐之前提到的,乞袁手下那支代号“沙狐”丶擅长隐匿和传信的可怕队伍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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