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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不为所动,目光仍锁在马宪脸上:“佛堂地窖里,她还说了什麽?”
“她……”马宪看着瑟瑟发抖的妻儿,终是哑声道,“要我带她逃出去後……倾尽全力助白阳会取陛下的性命。”
空气仿佛凝滞,烛火不安地跃动。
周凌缓缓起身,踱步至马宪面前,目光却越过他,落在角落里相拥的母子身上。
“现在告诉朕,李晖的下落。”
马宪闭上眼,依然能听见儿子压抑的抽泣,能感受到妻子绝望的注视。
当他再次睁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平静。
“教主行事谨慎……”他声音沙哑,“从不会将行踪告知旁人。”
周凌的指尖在玉佩上轻轻摩挲,玉质的温润触感与他此刻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他沉默良久,久到堂内只能听见烛芯爆开的细微声响。
“可惜了。”他轻声道。
话音未落,李佐的刀已出鞘。
寒光闪过,马宪的身子晃了晃,鲜血自唇角蜿蜒而下。
他最後望向妻儿的方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终是缓缓倒地。
周凌行至门口时,脚步微顿,侧首对李佐吩咐:“传令下去,马宪临死前供出了李晖的藏身处。”
……
行辕寝殿。
烛火微微摇曳,将周凌的影子在青石地板上拉得颀长而扭曲。
空气中情欲的暖昧尚未散尽,与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交织,营造出一种旖旎又压抑的氛围。
芳如躺在锦褥间,闭着眼,呼吸刻意放得绵长,可那过于紧绷的眼睫,微微颤动的指尖,泄露了她早已醒来的事实。
他挥退了侍立在侧的宫女,殿门合上的轻响时,锦褥上的身影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周凌一步步走近,垂眸凝视着她。
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在佛堂被他反复索求过的身体透着不自然的疲软,衣衫凌乱,沾染着香灰和他的体·液,看上去狼狈又脆弱,却偏偏有种被摧折後的丶惊心动魄的美。
他没有说话,俯身,连带着裹在她身上的薄被一起,将人打横抱起。
芳如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装睡?”周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脚步沉稳地朝殿外的汉白玉水池走去。
池水引自活泉,在朦胧夜色中泛着粼粼的冷光,水汽氤氲,带着寒意扑面而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抱着她径直踏入齐腰深的池水中。
冰凉的池水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刺得芳如一个激灵,低呼出声,本能地更加用力抱紧了周凌的脖颈,温热的躯体紧紧贴向他寻求暖意。
“冷……”她牙关轻颤,吐出一个字。
周凌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到水中,慢条斯理地她湿透的衣物,擦拭过她肌肤上干涸的香灰与狼藉。
衣物被剥离,露出底下莹润却布满暖昧痕迹的肌肤。
他的手继续游走,擦拭过她肌肤上干涸的香灰与狼藉。
水流荡漾,冲刷着那些痕迹,也带来了更深的寒意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洗干净。”他命令道,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湿热的吐息。
芳如别开脸,身体僵硬地承受着他的“清洗”。
当他意图明显地向下,开始新的侵略时,她猛地挣扎起来,用尽残馀的力气推拒着他的胸膛。
“不……不要在这里!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水波中破碎不堪。
反抗如同投入烈火的油星,瞬间点燃了周凌眼底的暗沉。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挥舞的手腕,将她更紧地压在冰冷的池壁上,俯身逼近。
芳如绝望地看着他逼近的脸庞,那上面没有任何情动,只有一种冰冷的丶近乎残忍的掌控欲。
她心一横,猛地向後仰去,将头没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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