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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勾起一抹自嘲,语气淡然:“阁下若是对我动手,传出去怕是要落个欺凌弱小的名声。”
这从容不迫的回应让香娜忍俊不禁,却更激怒了那学子。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睨着兮远:“你算什麽东西?”
我是夏国皇帝的儿子——那一瞬间,兮远几乎要脱口而出心底的秘密,但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只淡淡道:“若是不想被院长记过,阁下最好三思。”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已狠狠砸在他面颊上。
兮远眼前一黑,向後倒去。
行囊散开,代写的课业如落叶般飘散,清隽的字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失去意识前,他模糊望见院长俯身拾起纸页,枯瘦的手指轻轻翻动,目光深邃难测。
再次醒来时,兮远躺在院长斋的藤椅上。
面颊依旧隐隐作痛,指尖轻触,刺痛让他蹙了蹙眉。
院长坐在对面太师椅上,正细细翻阅他的课业。
见他醒来,院长放下纸页,面色凝重:“兮远,你惹上麻烦了。”
兮远捂着肿痛的面颊,唇角勾起一抹苦涩:“院长不问学生为何受伤,反倒先提麻烦?”
“医官已经看过,无大碍。”院长语气平静,“香娜说,你是不慎撞到梁柱了。”
兮远一时语塞。
他未料到,那个看似纯善的姑娘,竟会编出这般牵强的托词。
“学生知错,但学塾中欺凌之事,本就该制止,不是吗?”
“旁人或许会因你是治安官之子偏袒你,但老夫不会。”院长语气骤然冷峻。
兮远心中清楚,这位西戎旧臣对朝廷心存芥蒂,连带着对他这个“朝廷命官之子”,也向来格外严苛。
最终,他被罚去静室思过。
暮色四合,兮远踩着青石板路往家走,路旁商户陆续上门板,“吱呀”声响混着炊烟与炖肉的香气,在巷弄间漫开。
他走得极慢,像是要让这温柔暮色,悄悄抚平白日里的烦闷与戾气。
推开熟悉的木门时,天边最後一缕霞光恰好隐没在山後。
维蕾在竈前忙碌的身影被竈火映得忽明忽暗,铁锅与铁铲的碰撞声伴着饭菜香,让这小小的院落满是烟火暖意。
“回来了?”芳如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手中还握着一卷公文。
石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昏黄光晕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跳跃,目光掠过儿子凌乱的衣襟与微肿的面颊,停顿了一瞬,“听说你今天在学堂被罚去静思了?”
兮远将竹编书匣轻轻搁在廊下矮凳上,在母亲对面坐下。
“只是替同窗写了几份解题纲要。”他声音很轻,像是不愿打破这暮色的宁静。
芳如缓缓放下公文,伸手拨亮油灯,暖光瞬间铺满桌面,也照亮了儿子脸上未褪的红肿。
“你觉得,替人代笔丶助其作弊,是小事?”她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少年猛地擡起眼眸,“我没有觉得作弊没错。”他声音忽然坚定,“我被罚静思,是因为想阻止一个学子欺凌同窗,差点打断他的鼻梁。”
他顿了顿,望向院中渐浓的夜色,语气添了几分怅然,“或许,你真的不会理解。”
芳如凝视着儿子,忽然觉得他眉宇间那股倔强又疏离的气质,越来越像那个人。
她不自觉握紧手中的公文,心中泛起复杂的滋味。
“是你太急于求成,还是我教得不够周全?”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怅惘。
“你从来都这样。”兮远的语气忽然添了几分不耐,“不去管那些实际发生的欺凌,反倒盯着我背不背书丶代不代笔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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