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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抱着这个身世可怜丶被卷入权力漩涡的少女,给予她此刻唯一能给的丶微不足道的温暖和承诺。
周凌安排完彭深处理贺若的事,心头那股无名火却并未消散,反而因这决绝的命令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正欲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房间,一名亲卫快步进来禀报:“陛下,那个北狄俘虏阿鹿恒醒了,他……他说要见您。”
阿鹿恒?那个在骆驼巷土屋里被乞袁一刀刺穿胸膛丶本该毙命的家夥?
周凌眼神微动,看来军中医官的医术确实不凡,竟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带路。”周凌冷声道,他倒要看看,这个害死他三名精锐亲卫的罪魁祸首,临死前还想耍什麽花样。
临时充作医寮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气。
阿鹿恒脸色惨白如纸,虚弱地靠在简陋的床榻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还有血渍渗出。
看到周凌进来,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似乎想行个礼,但伤势过重,只是徒劳地牵动了伤口,让他痛得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周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现在才想起来求饶?未免太晚了点。”他的声音冰冷,“如果你肯说出乞袁的下落,或许,本官可以赏你一个全尸。”
阿鹿恒见周凌态度如此强硬,毫无转圜馀地,心知自己难逃一死,那点僞装出来的恭敬也瞬间消散。
他索性不再挣扎,重新靠回榻上,扯出一个带着痛楚和嘲讽的笑容:“看来大人是铁了心要我用命偿还那三个侍卫了。那……我就预祝大人早日找到乞袁,得偿所愿了。”他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将死之人的无所谓。
周凌此刻正为失去乞袁的线索而焦躁,见这阶下囚竟敢如此态度,怒火更炽,他上前一步,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本官当然会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不止是他,你的吐谷部落,本官也会一并踏平!还有……”
他顿了顿,想起那个屡次背叛丶此刻已被他下令处决的女人,“还有你的那个情人贺若!本官也会送她下去陪你!”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贺若之前在吐谷部落不惜暴露也要救走阿鹿恒,两人之间定然有私情。
阿鹿恒听到周凌要灭他部落,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听到“贺若”二字,尤其是听到周凌将贺若认作他的情人时,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混杂着诧异和一丝了然。
他想起了之前在乞袁藏身之处看到的那个少年,贺兮远。虽然那少年脸上涂满了泥污,但那双眼睛,那脸的轮廓……与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夏国大官,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当时就心生疑窦。再看周凌此刻对贺若那复杂难辨的杀意,以及明显不知那少年存在的模样……
一个大胆的丶既能报复周凌的咄咄逼人,又能给背信弃义的乞袁添堵的念头,在他心中迅速成形。
他嗤笑一声,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带着清晰的嘲弄:“贺若?她不是我的情人。”
阿鹿恒看着周凌眼中翻涌的怀疑与审视,知道自己抛出的饵已经引起了这条大鱼的注意。
他忍着胸口撕裂般的剧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却带着清晰的丶恶毒的意味:
“贺若救我……只因我是乞袁的心腹。而贺若她……”他故意停顿,欣赏着周凌不自觉前倾的身体和绷紧的下颌线,才缓缓吐出石破天惊的後半句,“……其实是乞袁的女人!”
“乞袁的女人?”周凌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这个答案完全偏离了他之前的种种猜测,他之前以为贺若是阿鹿恒的情人丶或是为北狄效力的探子,现在,阿鹿恒的话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劈开了他心中的迷雾,却又瞬间引燃了更汹涌的怒火。
是了!若非如此,如何解释她对乞袁行踪的异常关注?如何解释她在骆驼巷那不惜暴露自身丶也要助其逃脱的决绝?一切看似不合理的行为,若套上“乞袁的女人”这个身份,竟都变得“合理”起来!
一股被彻底愚弄丶甚至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丶仿佛所有物被侵占的屈辱感,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奔腾涌动。
恰在此时,楼下院子里,香娜那带着哭腔丶一声声呼唤“娘丶娘”的声音,穿透了楼板的隔阂,清晰地钻入两人的耳中。
这哭声如同精准投下的催化剂,阿鹿恒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幽光,他趁热打铁,用尽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笃定而充满恶意:
“听见了吗?那个被你关押的贺兮远,和下面这个喊娘的丫头,他们是亲兄妹!都是贺若给乞袁生的种!”
周凌猛地转身,几乎是扑到窗边,骨节分明的手“哐”地一声用力推开了窗棂。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向下扫去,只见院落中,香娜正死死抱着贺若的身体,整张脸都埋在她身前,身体因哭泣而微微颤抖,一声声“娘”喊得凄楚可怜。
而芳如……她微微低着头,一只手轻拍着香娜的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嘴唇翕动,似乎在说着安抚的话语。
在贺若的温柔抚慰下,之前那个在李佐刑讯下都倔强不语的少女,此刻竟显得如此脆弱丶依赖且乖顺。
这一幕,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周凌的心尖上。
许多被忽略的细节瞬间串联起来,为何李佐用尽手段都无法让香娜开口,而贺若进去不过片刻,她就吐露了关键情报?
当时他只觉贺若或许掌握了某种独特的劝诱技巧,如今看来,哪里是什麽技巧!那分明是血脉相连的信任,是女儿在极度恐惧中,对母亲本能的依靠和求助!
还有那个贺兮远……原来如此!他们是一家人!贺若是乞袁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甚至不惜潜伏到自己身边,一次次背叛,都是为了她的丈夫丶她的孩子!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剜刮着他的心脏,被背叛的狂怒丶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和刺痛,瞬间湮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甚至无暇去思考,为何作为“兄妹”的贺兮远和香娜没有被养在一处这样显而易见的疑点,狂暴的怒火已经吞噬了一切。
他猛地将窗户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要借此隔绝那令他心脏痉挛的画面。
他转回身,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向阿鹿恒,声音因极力压抑而扭曲,带着毁灭一切的寒意:“很好……真是好极了!乞袁的女人,还有他的两个孩子,现在都在我这里。正好,我可以送他们一家……团丶聚!”
最後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碾磨出来的。
然而,预想中阿鹿恒的恐惧或愤怒并未出现。
这个垂死的男人,竟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丶断续,牵动着伤口让他剧烈咳嗽,可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丶看穿一切的嘲弄。
“你笑什麽?”周凌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
阿鹿恒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擡起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周凌强装的镇定:“我笑你……口是心非。你……不会杀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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