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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如垂眸听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们不知道,她们口中那个“龙体欠安”丶“无暇他顾”的皇帝,昨夜是如何不知餍足地纠缠她到大半夜,那强势的拥抱和灼热的体温,几乎让她産生他伤势已无大碍的错觉。
可偏偏,在白日里,在所有外人眼中,他依旧是那个重伤垂危丶需要静养的帝王,而她,则是那个被遗忘丶被孤立丶可以随意欺凌的“罪妇”。
这种极致的割裂感让她胸口发闷,委屈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他既然夜里能来,为何白日里不能给她一丝半点的维护?
哪怕只是一句口谕,一个眼神,也能让她在这吃人的後宫里好过一些。
可他偏不,他任由她在白日里承受所有的冷眼和刁难,仿佛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属于他,是他见不得光的秘密,或是他精心饲养的丶需要磨掉所有爪牙的宠物。
是夜,周凌带着一身浓重药味闯入寝殿,动作比昨日更加急躁。
他扯开衣带便要将芳如揽入怀中,却意外遭到严厉的抗拒。
“不要!”芳如猛地推开他凑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凌动作一顿,黑暗中眸光骤冷。
他想起暗卫禀报今日沈文正入宫时父女二人神色有异,又听闻她曾打听顾舟行刑之事,心头火起,只当她还在为那个逆贼伤怀。
“怎麽?”他声音阴沉,“还在想你那未婚夫?”
这话像把钝刀扎进心口,芳如的泪水顿时涌得更凶。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心底却翻涌着说不出口的委屈。难道要她亲口说,我被欺负了,因为你白日里的不作为?期盼他的慰藉,这让她觉得羞耻。
烛火摇曳中,她泛红的眼角和紧抿的唇瓣,落在周凌眼里全成了被说中心事的倔强。
怒意混着莫名的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再不多言,一把扣住她挣扎的手腕按在枕边,此刻,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占有。
他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粗暴地扯开系带。
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战栗,芳如惊惶地扭动身体,手肘抵住他坚实的胸膛,双腿用力踢蹬:“放开……你放开我!”
周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而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在朕面前,你几时有过说不的权利?”
“你……你怎能如此!”
她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呼吸,声音里带着屈辱的哽咽,“白日里不闻不问,夜里便这般……这般折辱于我……”
“折辱?”周凌低笑一声,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朕若真要折辱你,大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召你侍寝。”他的指尖划过她轻颤的唇瓣,“让你在衆目睽睽之下承欢,那才叫折辱。”
“你……无耻!”芳如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往他胸口捶去。
这一下正好打在伤口上,周凌闷哼一声,眼底瞬间翻涌起暴戾的暗色。
“很好。”他一把擒住她再次挥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既然你这麽有精神……”
衣衫被粗暴地扯落,他滚烫的身躯重重压了下来。
芳如的挣扎尽数被禁锢在方寸之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放开……混蛋……”她徒劳地踢打着,眼泪洇湿了枕畔。
周凌扣住她的後颈,迫使她承受这个带着血腥气的吻。“记住……”他在她唇间低语,“朕给你的,从来都不是折辱。”
而是比折辱更可怕的,刻骨铭心的占有。
当一切归于平静,芳如蜷在床角,将脸埋进锦被,无声地流泪。
周凌披衣起身,临行前驻足床畔,指尖擡起她的下颌,望入她通红的眼眶:
“记住你的身份。既然留在朕身边,就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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