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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劫後馀生般飞快地瞥了一眼那被弃于尘埃中的佛珠,又迅速移开视线,看向一旁面色沉静无波丶仿佛刚才只是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的周凌。
他方才出言制止,究竟是为了维持一个帝王“爱惜子民”的冷静形象,还是……那冰冷的表象之下,终究存了一丝为她而动的波澜?
这个念头才刚在芳如心中转过,便被她强行压下。眼下绝非揣测圣意的时候。
就在这时,那名为首的头领已踱步上前,彻底打破了方才那短暂的僵持。
他停在周凌面前,目光带着一种审视货物般的估量,刻意挤出的恭敬掩不住骨子里的倨傲:
“陛下,”他拖长了语调,“我等奉教主李辉之命,给您指一条明路。只要您肯亲口承认自己并非真命天子,再亲手写下一份罪己诏,细数您过往种种‘失德’之行,公告天下……我们教主仁厚,或许还能大发慈悲,留您一条生路。”
芳如被反绑在椅子上,适时地瑟缩了一下,脑袋垂得更低,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侧脸,只露出一段看似脆弱不堪的纤细脖颈。
她身体微微发抖,完美扮演着一个吓破了胆的深闺女子。
然而,那低垂的眼睫之下,眸光却冰冷锐利,将场内每一丝气息流动丶每一个眼神交汇都牢牢捕捉。
她心中无声冷笑,白阳会这算盘打得真是精明至极。既要毁了周凌身为皇帝的正统名分,又要抢占“仁至义尽”的道德高地。恐怕那所谓的“生路”,最终也不过是一条死得稍微“体面”些的绝路。
周凌闻言,却未曾动怒。
他只是微微擡起下颌,纵然身处囚笼,衣衫染尘,他眉宇间那股睥睨天下的冷傲却丝毫未减,反而因这逆境更添几分锐利。
他并未立刻反驳,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三人,最终定格在为首者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
“活路?你们是在为自己掘墓。”他声音低沉,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三百年前,成王篡位,麾下猛将张啓亲手缢杀前朝末帝。你们可知张啓下场如何?”
地牢内一时寂静,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三人面面相觑,没有作答。
周凌不等他们反应,继续道:“成王登基不过三日,便以‘弑君悖逆’之罪,将张啓五马分尸,悬首城门,用功臣的血,洗刷自己的嫌疑,向天下昭示新政权的‘正统’。”
他微微向前倾身,烛光在他深邃的眼中明灭不定:“二百年前,靖国公兵变,其副将赵莽冲入皇宫,斩杀了病中的惠帝。靖国公是如何报答这位功臣的?”
他目光扫过面前脸色逐渐发白的三人,一字一句道:“登基大典当日,便将赵莽全家以‘惊扰圣驾丶罪大恶极’为由,满门抄斩。史笔如铁,你们猜,李辉坐上龙椅之後,是需要你们这三个‘忠心耿耿’的弑君者,还是更需要……你们的三颗人头来安定民心,彰显他的‘不得已’和‘仁义’?”
地牢内死寂一片,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那三人脸上的得意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惊疑不定和逐渐蔓延的恐惧。
周凌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打着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历史血淋淋的教训仿佛就在眼前上演!
其中一人喉结剧烈滚动,嗓音干涩地对同伴低语:“可丶可教主命令我们即刻……”
另一人猛地瞪他,声音发颤,几乎尖叫出来:“那你现在去动手?这‘头功’让你可好?!你想当张啓还是赵莽?!”
提议之人瞬间脸色煞白如纸,踉跄着後退半步,噤若寒蝉。
为首的头领额角沁出豆大的冷汗,眼神慌乱地避开周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猛地挥手,仿佛要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压力:“够了!此事……此事关系重大,岂能儿戏!先将他们严密看押,之後待出了城,便移送总坛,交由教主亲自定夺!”
周凌闻言,并未再发一言,只是重新靠回墙壁,闭上双眼,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那份基于历史智慧的从容不迫,与对面几人的慌乱形成了鲜明对比。
芳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底波澜骤起。
他引经据典,寥寥数语,便精准地撬动了人性的弱点,将杀身之祸暂缓于无形。
这份于绝境中凭借智慧和魄力反转局面的能力,让她在绝处逢生的庆幸之馀,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凛然寒意,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折服。
之後,周凌与芳如便被粗暴地带离房间,转而囚进了一间堆满杂物的阴暗柴房。
门外落锁的声音沉重地响起,隔绝了内外。
柴房内彻底暗了下来,唯一的光源是门缝里漏进的几缕惨淡月光,勉强勾勒出彼此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干草的气味,寂静被无限放大。
忽然,周凌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度:“朕倒是好奇,他们为何连你一同关押?你不是白阳会的人吗?”
这话如同冰锥,瞬间刺入芳如的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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