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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办
庆功宴上那轻描淡写却重若千钧的宣告,像一盆混着冰块的冷水,将林晚星从头到脚浇得透彻。最初的震惊和心碎过後,一种更深沉丶更无力的情绪缓缓浮现——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个仿佛在原地打转丶毫无长进的自己。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是的,变化并非没有。困扰她多年的口吃,在无数次练习和苏念辰的耐心陪伴下,已缓和到几乎不影响日常交流的程度。她也不再是高中那个只会穿着宽大校服丶素面朝天的灰扑扑的女孩,学会了简单的妆容,衣着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丶清淡的品味。在陌生人或不熟的人面前,她依旧是文静内向,甚至有些疏离的样子;但在熟悉的丶感到安全的环境里(比如只有她和苏念辰的出租屋),她也能放松地开玩笑,流露出被苏念辰戏称为“放飞自我”的丶更鲜活的一面。
她明明已经走了很远,跨过了那麽多曾经以为无法逾越的障碍。
可是,为什麽在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上,她感觉自己从未真正前进过一步?
她从来都不知道恋爱应该怎麽谈。
更致命的是,她不知道,怎麽才能和苏念辰“谈”起来。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便带着令人绝望的沉重。所有那些因苏念辰而起的悸动丶关切丶嫉妒丶占有欲……所有那些无法归类的丶滚烫而混乱的情感,最终都指向了一个她不敢深思,也从未找到路径的方向。
而横亘在这条根本不存在的路径前方的,是苏念辰看她时,那永远带着几分柔软丶几分包容,却也无比清晰的定位——“妹妹”。
在苏念辰眼里,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个需要被照顾丶需要被引导丶在深夜天台被她一把抱住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是“最好的朋友”,是可以分享脆弱和秘密的知己,是生命里极其重要的人。但“重要”的范畴里,似乎并不包含“恋人”这个选项。那层由时间丶依赖和共同经历编织成的“姐妹”外衣,在此刻变成了世界上最坚固的枷锁,将她所有萌芽的丶不见天日的爱恋,牢牢锁死在了“不合常理”与“不应存在”的牢笼里。
她该如何去打破这层定位?如何去告诉那个一直以姐姐身份自居丶保护着她的人:“我不想再做你的妹妹了”?
这简直比考研复试面对一衆导师还要让她恐惧和无力。那至少还有明确的题库和努力的方向,而这件事,她连开口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她害怕一旦逾越,不仅会失去那份独一无二的亲密,更会看到苏念辰眼中可能出现的震惊丶排斥,甚至……厌恶。
于是,她只能将所有这些翻江倒海的情绪,再次用力地吞咽回去,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她依旧是苏念辰眼中那个“文静内向”的学妹,是那个可以“放飞自我”的室友,是那个重要的“妹妹”。
只是这一次,审视过自己的内心後,那份“妹妹”的标签,不再仅仅是温暖的羁绊,更成了一道她不知该如何才能跨越的丶无声的鸿沟。她被困在了这个角色里,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与别人缔结联系,而自己,连上场竞争的资格,似乎都不曾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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