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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手还搭在门把上,掌心黏黏的,像是沾了什么。他低头一看,是巧克力糖浆干掉了,变成一层深褐色的硬壳,卡在指缝里。他没说话,也没回头,只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咔哒”一声关上,他靠在门板上站了几秒,才抬手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到角落的椅子上。房间里没开大灯,只亮着床头一盏小灯,昏黄的光洒在桌上一个金属物件上,反射出一点温润的光泽。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拿起了那块怀表。
铜色的表壳有些旧了,边角都磨出了痕迹,但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擦。他用拇指慢慢摩挲着盖子上的刻痕——那是妈妈名字的缩写,云、沫。指尖划过那两个字的时候,呼吸忽然变得很轻,好像怕惊扰了什么回忆。
“你说过……真正的强者,是能守护柔软的人。”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他掀开表盖,指针还在走,“滴答、滴答”,停在凌晨两点十七分。这个时间,是他妈妈离开的时间。他从没调过它,也不打算调。
屋里安静极了,连表针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仰头靠在墙上,闭上眼,意识一点点沉下去。
然后,梦来了。
一开始很暖。他看见小时候的自己,躺在一张软乎乎的床上,盖着厚厚的绒毯。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妈妈坐在床边,哼着一他记不清歌词的歌,声音像风拂过湖面一样温柔。她的信息素是星空的味道,清冷又安宁,把他整个包围住。
他往她怀里蹭了蹭,听见她说:“昊儿不怕,妈妈在这里。”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被世界小心珍藏起来的。
可不知怎么,一股味道悄悄钻进鼻子里——硝烟混着铁锈,又浓又重。温度骤然下降,柔软的床变成了冰冷的地面,妈妈的身影开始模糊,最后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陆烬。
他站在一片废墟中央,赤手撕开一只变异体的胸口,动作干脆利落,脸上溅着血,眼神却冷得像刀子。他转过头看向凌昊,目光里没有情绪,只有战场上那种冷静的审视。
凌昊下意识地冲上去,想把他按在墙上,想证明自己才是主导的那个。可就在他扑过去的瞬间,陆烬猛地出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个转身就将他狠狠抵住。后背撞上残破的墙壁,震得他眼前黑。
他挣扎,却被压得更紧。陆烬的手臂横在他脖子前,体温透过作战服传过来,烫得不像个oga。那双眼睛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所有的伪装。
可就在那一瞬,他突然挣脱了。
不是靠力气,而是某种本能。他反手抓住陆烬的肩膀,膝盖顶进对方腿间,借力翻身,把人重重压回墙边。陆烬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眼神复杂得让他看不懂。
他喘着气,心跳快得疼。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前贴,手臂收紧,嘴唇几乎要碰到对方的颈侧。那种冲动来得太猛,像一场根本挡不住的风暴。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apha对oga的压制,标记,占有。他想把这个人心完完全全占为己有,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你是我的。
可就在他快要咬下去的那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过妈妈的脸。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没有责备,只有失望。
他猛地惊醒。
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额头全是冷汗,衣服都被浸透了。他伸手摸了摸胸口,布料黏在皮肤上,手指都在抖。
房间里还是那盏昏灯,怀表静静地躺在原处,指针走到了三点零二分。
他盯着它看了很久,才哑着声音开口,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不是讨厌战斗……我是害怕变成爸爸那样,把爱当成武器。”
他想起梦里自己对陆烬做的事,想起那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忽然笑了,笑得很苦。
“原来不是我在玩火……是我先把自己烧没了。”
他撑着床沿起身,走到窗边。外面是断刃基地的夜景,几座高塔上的探照灯来回扫过,像巡逻的眼睛。远处训练场的金属围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望着那片空地,想起白天陆烬带队训练的样子——挺拔、果断、一句话都不多说。那时候的他,像一把锁死的刀,连眼神都不肯给别人多留一秒。
可现在,他却在梦里被自己压在墙上,任由自己靠近。
凌昊抬手捏了捏眉心,低声说:“陆烬,你赢了。至少现在……是我输给了你。”
他没再坐下,也没去擦汗。就这么站着,直到窗外天色微微白,晨光一点点爬上窗框。
他转身走向衣柜,拉开抽屉,取出一件新的作战服换上。动作干脆,神情平静,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没生过。只是在整理袖口时,手指顿了一下,轻轻碰了碰口袋——那里原本该有一颗巧克力,但他这次,没有再带。
他走到门边,停下,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怀表。
它还在走。
滴答、滴答。
他拉开门,走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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