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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机突然轰鸣,掩盖了未尽的话语。程添锦握紧方向盘,骨节发白:“先回去。”
车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後视镜里映出两人模糊的轮廓。林烬无意识地摩挲着平安扣,白玉触手生温——就像程添锦为他系上时,指尖的温度。
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甜水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程添锦端坐在沙发边缘,双手规矩地搭在膝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麽。
林烬盯着他紧绷的肩线,心里一阵发涩——明明不是他的错,这人却小心翼翼得像是在赎罪。
“你喝。”林烬突然把瓷碗推过去。
程添锦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给你做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这一刻的平静。
林烬沉默地喝了一口。甜水滚过喉间,是熟悉的桂花蜜香——程添锦总记得他爱喝甜的。
瓷碗搁在茶几上的轻响里,程添锦的目光始终未移。那双眼里的情绪太过赤裸,烫得林烬不得不偏开头。
“林烬。”程添锦突然开口,“我想吻你。”
直白得近乎莽撞。
林烬被呛住,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不行。”
程添锦眸光黯了黯,却只是轻轻点头:“嗯。”
他垂下眼,长睫在脸上投下阴影,手指悄悄攥紧了膝上的衣料。那副克制又隐忍的模样,与往日从容不迫的程教授判若两人。
林烬盯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烦躁起来:“你怎麽变这样了?”
壁炉的火光跃动在两人之间。程添锦擡起头,忽然笑了:“《诗经·郑风》有云:'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可我如今......见着你,反倒患得患失了。”
室内的甜水渐渐凉了,程添锦伸手去拿碗想重新热过,却被林烬突然拽住手腕
一个带着桂花香气的吻落在他唇上。
“......闭嘴。”林烬松开他时,耳尖红得滴血,“酸死了。”
程添锦怔在原地,指尖触碰着自己的唇,半晌才低笑出声。他忽然倾身,将额头抵在林烬肩上:“《楚辞》里还有一句......”
“程添锦!”
“......'乐莫乐兮新相知'。”他笑着说完,终于伸手将人拥入怀中。
林烬的声音闷在程添锦的肩窝里,带着几分鼻音:“你怎麽这麽好哄啊......明明你什麽都没做错......”
程添锦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湿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擡手轻抚林烬的发梢,指尖穿过那些柔软的黑发,声音低柔:“《诗经》里说,'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顿了顿,又无奈地笑了笑,“可你给我的,远不止一个木桃。”
林烬攥紧了程添锦的衣襟,指节发白:“......不要对我这麽好。”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万一以後......”
程添锦的动作顿住。
壁炉的火光映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投在身後的书架上——那里摆着《楚辞》,摆着《牡丹亭》,摆着他们共同翻阅过无数次的诗文。
“林烬。”
程添锦忽然捧起他的脸,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湿意,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上邪》里说,'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即便天地合,我也不会放手。”
林烬的睫毛颤了颤,眼底映着程添锦认真的神色。
程添锦低头,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交融:“你怕的'万一',我来扛。”他的拇指摩挲着林烬的脸颊,声音轻得像是在哄孩子,“你只要......别推开我就好。”
窗外,雪落无声。
林烬闭上眼,终于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拥抱里。程添锦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稳健而有力,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1934年的风雪中,他们相拥在壁炉前,一个不再小心翼翼,一个不再患得患失。
这一刻,没有乱世,没有战火,只有彼此的温度,和那句未曾说出口的——
“我陪你走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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