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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1939——1940
1939年9月·晋察冀边区
秋夜微凉,战地医院外的老槐树下,林烬和顾安并肩坐着,远处篝火的光映在两人脸上,忽明忽暗。
林烬手里捏着一封刚送到的信——是林时从香港寄来的,信里夹着一张他在程家书房看书的照片,少年眉目间已有了几分沉稳的模样。
林烬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突然开口:“我是不是老了?”
顾安侧头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扯:“对,丑死了。”
林烬低笑了一声,没反驳,只是将信折好塞回怀里。夜风拂过,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隐约能看见几根银丝。
顾安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指尖轻轻蹭过林烬的眼尾——那里已经有了细小的纹路,是这两年风霜刻下的痕迹。
“现在不怕了?”顾安问,声音很轻。
林烬摇摇头:“林时有归处,我很放心。”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巡逻的战士身上,“倒是你,天天往前线冲,哪天出去了回不来,留我一个人怎麽办?”
顾安的手指一顿,随即收回来,语气仍是那副混不吝的调子:“不会的。”他踢了踢脚下的土块,“我答应你。”
林烬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麽回答。
夜风卷着远处的歌声飘过来,是战士们围着篝火在唱《太行山上》。
火光映在两人脸上,顾安突然开口:“会胜利的。”
林烬转头看他,顾安的眼里映着跳动的火光,坚定又明亮。
他点点头,重复道:“当然,会胜利的。”
沉默片刻,林烬低声说:“有你在真好。”
顾安没看他,只是“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把缴获的日军手枪,枪柄上刻着一道划痕,那是他每回活着回来就添一笔的记号。
远处,程修远和沈知微端着热汤走过来,笑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顾安站起身,顺手把林烬也拉起来:“走了,喝汤。老张偷偷加了野蘑菇,香得很。”
林烬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跟上去。
1940年8月·同蒲铁路北段
深夜的爆炸声撕裂了寂静,铁轨在冲天的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弧度。林烬趴在临时构筑的机枪工事後,耳朵里灌满了炮弹的尖啸和冲锋号的回响。
“三排掩护!爆破组上!”顾安的吼声在爆炸间隙传来。他脸上全是黑灰,左臂绑着的绷带渗出血迹,却仍扛着炸药包往前冲。
林烬咬牙架起缴获的歪把子机枪,对着试图扑来的日军扫射。
子弹壳叮叮当当砸在脚边,烫焦了泥土。程修远猫着腰在弹坑间穿梭,怀里抱着急救包,身後跟着一瘸一拐的沈知微,那姑娘此刻正用日语朝溃散的日军喊话劝降。
“林医生!西面伤员!”有人拽他裤腿。
林烬滚进交通壕,看见三个血肉模糊的战士叠在一起。最底下那个小战士肠子流出来了,却还死死攥着半截铁轨——是破坏铁路用的撬棍。
“按住他!”
林烬撕开急救包,针头直接扎进伤员大腿动脉。磺胺粉混着血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泡沫,远处传来359旅阻击部队的冲锋号声。
突然,大地剧烈震颤。
“趴下!”
顾安突然扑过来,用身体将他罩住。日军装甲车的炮弹在十米外炸开,气浪掀翻半个掩体。
林烬的耳朵嗡嗡作响,只看见顾安的嘴在动,却听不见声音。
“......铁路......断了......”顾安的声音渐渐清晰,他指着远处。林烬擡头,看见同蒲铁路的钢轨像面条般拧成麻花,358旅的战士正往铁轨上浇煤油。
黎明时分,汾离公路方向升起三颗红色信号弹——那是129师得手的标志。林烬瘫在弹坑里,看着顾安用刺刀在枪托上又刻下一道划痕。
“第几次了?”他哑着嗓子问。
顾安咧嘴一笑,露出沾血的牙齿:“够本儿了。”
1940年12月·米峪镇外围
寒风卷着焦糊味灌进临时救护所,林烬跪在结冰的地面上,手术刀划过最後一道缝合线。伤员突然抽搐,血从鼻腔喷出来,溅在张冠清的眼镜片上。
“脑压太高!”张冠清一把扯下血糊的眼镜,手指直接探进伤员颅骨裂缝,“再给我两分钟!”
屋外传来程修远的嘶吼:“鬼子进村了!担架队先走——”
爆炸声震得房梁簌簌落灰。
林烬擡头,透过炸塌的土墙看见程修远正拖着一条断腿在雪地里爬行,身後拖着长长的血痕。
那孩子怀里还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棉衣被机枪撕开的破洞里露出染血的德军绷带——正是去年林烬给他缠上的。
“老张!”林烬甩过去最後半瓶酒精。
张冠清头也不擡地接住,牙齿咬开瓶盖:“十七秒!”
林烬冲进弹雨时,怀表从破口袋里滑出来,砸在冻土上。表盖弹开的瞬间,他看见程添锦的照片被血泥糊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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