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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舟没有再说话。
那一小盘沙拉裴西稚吃了快半个小时,梁砚舟也没催他。
又过了许久,裴西稚把最后一片牛油果放进嘴里,然后思考着还有什么办法能留在梁砚舟身边。
答案是没有。
裴西稚分不出来话的好坏,但他能听懂刚刚梁砚舟刚刚的驱逐之意。
想到这里,裴西稚也有点不想再死皮赖脸待下去了。
“梁砚舟。”裴西稚把口袋里的戒指放在桌面,磨磨蹭蹭地从椅子起身,挪到了梁砚舟面前,含糊道:“那我走了。”
“嗯。”梁砚舟头也没抬地应了声。
裴西稚想了想,又问:“我可以再进一下房间吗?我的东西还在房间里。”
梁砚舟又随意地‘嗯’了下。
得到首肯,裴西稚快步进了房间,把帽子跟那束干花拿上,然后没再跟梁砚舟说话,直接往外走去。
“裴西稚。”在裴西稚指尖即将摸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忽然响起梁砚舟的声音。
你可以牵我一下吗?
遥远的城市广场霓虹灯遍布,裴西稚的视线由远及近地看过来。
从模糊不清的透明广告牌一直到面前的落地窗,再到近在咫尺、坐在沙发的梁砚舟。
依旧是柔和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混着发暖的灯光大片照在了梁砚舟的身上,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出一片薄薄的光。
裴西稚的心倏了倏,不禁觉得梁砚舟长得很好看。
他期待地看着梁砚舟,期盼这个好看的人会开口挽留自己。
“把桌上的垃圾收一下。”他想象中的事情又没有发生,梁砚舟总是让他猝不及防。
譬如现在。
在他以为梁砚舟叫住他,是心软了想要留住他的时候,他抱着一袋垃圾,跟那瓶干花还有那顶蓝色帽子站到了房间门口,而房间的门正紧闭着。
彼时乌曼城的气温已经来到了今年的历史新低。
7-12摄氏度。并且预计持续走低。
裴西稚无法离梁砚舟太远,加之乌曼城的深秋真是很冷,他巡视一番,躲到了距离梁砚舟房间二十多米的楼梯间。
楼梯间没有空调,只有一点儿从走廊飘进来的暖气,但胜在楼梯间几乎不会有人来,并且离梁砚舟很近还不会被他发现而赶走。
裴西稚新奇地趴在窗口看远处高楼林立,看楼下车水马龙,看错落其中、绚丽多彩的广告投屏。
九、十点钟的乌曼城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这一切对于裴西稚来说都是无比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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