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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泪痕未干,蒙昧地看着梁砚舟,顺从地问:“梁砚舟,我手很疼,你需要我做什么……可以跟我说。”
有够笨。
梁砚舟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向下看,目光落到了那双被自己单手拢到一起的、泛着一圈红痕的手腕上。
两人的肤色有些差异,梁砚舟工作的缘故,需要长年累月训练,手腕不同于裴西稚的细白,加之手掌宽厚,指节修长,很轻易就握紧了裴西稚的双手。
因为用了力,梁砚舟手背蜿蜒、凸起的青筋也格外明显。
华丽名贵的流苏水晶灯悬在空中,细碎的光芒从四方折射过来,打在两人手上,对比效果更加斐然。
就这么看着。
梁砚舟倏忽觉得牙尖有些发痒。
你好,请让我进去
短暂停了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别墅一楼的侧面有一大片玻璃窗,日常采光很不错,但今日大雨的缘故,外侧玻璃被院子里的北美海棠落叶不规则地覆着、蒙着。
细雨朦胧中,屋内灯光透过玻璃,细碎地扫在屋外潮湿的地面上,像发黑的湖水落满了星星。
这么晚了,裴先生还没有睡?
看着别墅内灯光大亮,程伯推开别墅大门,边快步往屋里走,边疑惑。
而此时屋内的裴西稚被摁在沙发上的姿势没有变,甚至裴西稚感觉身下的沙发陷入得更多了些。
他眼尾带泪,一脸无措地看着梁砚舟的同时不安地挣扎了下。
完全没有挣脱开。
梁砚舟无视裴西稚的泪水,垂眸看了眼裴西稚发红的手腕,又抬眸看了眼裴西稚的脸颊与雾蒙的双眼,接着松开了手。
裴西稚眼眸一亮,喘了口气,稍稍往上坐了点。
就在裴西稚以为梁砚舟要放开自己的时候,梁砚舟又牵起了他的右手。
梁砚舟牵着他的手慢慢往上抬,然后面不改色地一口咬在了裴西稚的手腕内侧。
“啊——”
‘哐当……’
此声一出,裴西稚收了收泪,与梁砚舟同时往门口望过去。
只见程伯满脸不好意思与抱歉的表情地站在门口。
与此同时程伯握在手里的伞也掉在了地上。
入户处没有铺地毯,发出的声音有些大,混着裴西稚刚刚的哭喊与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气氛莫名奇怪起来。
“程……”裴西稚下意识想打招呼,却发现嗓子哑了。
“哦!少爷,裴先生,我怕明早有什么事情,就晚上赶回来了。”程伯捡起伞,直愣愣向右转了一下,边走边冷静道:“突然想起来,我房间的空调没有关,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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