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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还会继续装吗?”
我谨慎地问,捏紧手指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当然会,不过要是发现了新的,我们也会抓住机会反推最近出现在周围的人,以此来确认祂的正体,我们的速度要远远超过他。”
我从未想过答案居然是这个,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没想到调查梅丹佐的死因居然牵扯的范围那么大,光是深想都会满头大汗,直觉告诉我,再调查下去,追寻的真相肯定会远远超过我的本意。
“……所以说,现在放弃吧。”松山冷酷地俯视着我,“这是为你好。包括梅丹佐的儿子,你们不应该再深入这个方面了,要是被盯上的话,你的存在……你的性命会被消除的,甚至会连累到周围的人。”
———我要怎么办?
【差不多你也去找工作吧?】我问,【隔壁的叔叔已经找到工作了。你还有家庭,而且邪恶组织也收敛了很多,我觉得你多为自己想想会比较好。】
【……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平宫飒干笑着,抓了抓头发翘起的部分,【不过,先后次序我还是清楚的。我要先把盘踞着的邪恶组织干掉,才能继续生活,你也不想长大以后生活在社会秩序乱七八糟的世界吧?】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守护你们是我们这代人的责任啊,有时候别想那么现实的问题,偶尔任性一下也没关系吧?】
“——————不。”
我盯着松山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要。”
“你应该再考虑一下,别那么快下决定。”她有些讶异,而后笃定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我握紧拳头,撑着桌子起身,“为我做出的决定后悔。”
———让我任性一次吧,梅丹佐。
那样清澈的瞳孔里说到【守护你们】时泛出的光芒如此耀眼,所以我绝不会原谅熄灭了光的人。
我俯视着松山,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短暂地在气势上压倒了她。
松山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收起了有些失态的表情,翘起嘴角:“看来你已经有了觉悟,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那么请坐。”她轻轻将手一压,示意我坐下,像是在苦恼着措辞一般问道,“嗯……从哪里说起好呢……对了,你知道【缸中之脑】吗?”
———她要说什么?
“………我记得,好像是一个知名的悖论。”回忆起在图书馆阅读得到的课外知识,我疑惑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错。”松山轻轻点头,她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比了个小方块,“这个悖论是,假如有一个人的脑被切了下来,放到了一个能够维持它存在装满培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在计算机上,模拟出五感,使那个人处于仍然以为自己【有身体】的状态。”
她保持着那个小方块,目光穿透它的中心看向我。
“———无论是感觉、记忆、运动,全部都可以模拟出来,输入场景、人物等再真实不过的日常。那么,那个人要如何证明他不在这样的困境之中?”
“…………我不知道。”
我老实回答。
刚刚听到这个解释的时候,我恐慌了一瞬。但回忆起童年的记忆,和哥哥的打闹,学校操场微微散发的热气,被揍时伤口的痛苦,那些绝不是虚假的。
———我所在的世界是真实的。
我无比相信着这一点。
“嘛,毕竟也只是一个猜想,我们无法想象出一个确切的证明法。”她收回手,表情平淡,“悖论之所以是悖论,是因为它是只会考虑到去除一切主观因素的情况而提出的猜想。”
“———虽然无法证明,不过如果真的存在【缸中之脑】,至少可以确定这个世界的客观构成与外面的世界一样,”不明白松山突然给我举这个例子是为了什么,但我还是认真地思考了,“能够合理存在的社会系统一定是经过实践的,因而构成假想世界的一切都是由客观实在构建而成,也就是说,应当是与外部世界极大部分重合或曾经重合。”
“………真有意思,你的想法。”她饶有兴趣地听着我的解释,歪过头,“那你觉得,现在这个世界异常吗?”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她这么神神秘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与其思考她话语中的深意,不如诚实回答。
“不。”
我否认了她的说法。
———毫无疑问,这是我生长十五年的世界,平凡的日常早就充满我的生活,即使有所谓【异常】部分,也早就成为【合理】了。
“———你是这么想的啊。”
她低垂双目,轻声呢喃着,接着她便微笑着继续看我,明显是不想再和我对话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月亮会很好看。”
她话语里全是赶人的意思,我只好带着满腹疑惑离开咖啡馆,想了半天都摸不着头脑,但又总感觉抓住了什么东西。
———这就是她给我的新情报吗?
伴着清脆的风铃声,我顺手关上了门。
关于【缸中之脑】的问题,我想要去询问荒井,他作为脑科专家,应该可以给出可靠的解释吧。
视线下行思考问题的时候,看见地面上洒满莹白色的月光。有些迟滞地抬起头,没有一丝云彩的澄澈天空中,确实挂着十分美丽的满月。
作者有话要说:
【缸中之脑】的问题实际上简略一下就会变成【我是谁?】【我从那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种人生究极问题了。
关于为什么装了那么多监控却不知道女主和平宫相识的问题,是因为千穗理和梅丹佐相遇前刚好发生了公园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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