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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柳青竹回到宿处,春桃的卧铺已经搬走了,还没等高兴,就被寒月女官“请”到了正殿。
进去前,她向寒月讨要一块布,寒月问她作甚么,柳青竹笑眯眯的,道:“大人,殿下之前跟我说,如果再让她瞧见我这双眸子,她就要我再也看不见,所以我得给它蒙上啊。”
寒月刻意不去看她的双眸,板着脸道:“我没有。”
于是柳青竹扯了她的腰带,寒月腰上一空,向后踉跄几步,与她拉开些距离,有些局促地骂她荒唐,而柳青竹却悠然自得地用她的腰带蒙住了双眼,转头迈进殿里。
刚跨进门槛,她听见站在门口的管事嬷嬷呵斥道:“跪下。”
柳青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便回道:“我膝盖有旧疾,跪不下去。”
“林管事,帮她跪。”主座之上的人冷冷道。
柳青竹虽然蒙着眼,却感受到了那人凝聚在她身上凛冽的视线,下一瞬,林嬷嬷往她腿弯上踹了一脚,柳青竹身子骨弱,一下扑倒在地。
柳青竹额角冒出细汗,估摸着双膝已经青了一片。
“过来。”主座之上的人又道。
柳青竹疼得直不起腰,试图扶着殿门站起来,身后一道鞭子凌空而下,后背的薄纱被劈开一道裂痕,鞭身上的倒刺被她的鲜血浸染。柳青竹闷哼一声,又被抽的跪回地上。
林嬷嬷冷酷无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殿下没让你站着。”
柳青竹后背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她忍着剧痛,缓缓抬起头来,忽地勾起一道浅笑。
林嬷嬷的言外之意,是要她跪着、像条狗一样爬到姬秋雨的身下。
还不等第二道鞭子下来,柳青竹已然撑起双臂,动了起来。苟延残喘这么多年,若这点折辱都受不了,她无以活到今日。
姬秋雨看着那道身影吃力拖着身子徐徐前行,一步一步爬到她的身前。
此刻殿门紧闭,林嬷嬷不知何时退下了。柳青竹的指尖触碰到拖在地上的裙尾,紧接着,她面颊一凉,主座之上的人托起了她的脸。
姬秋雨垂眸看着她,神色晦暗。柳青竹下巴挂着汗珠,下唇一圈牙印,渗出鲜红的血丝,姬秋雨用拇指将她唇上的一抹嫣红抹匀了,轻声问道:“疼吗?”
柳青竹不应,那人的指尖向上游走,隔着绸缎摁在她的眼尾。
“寒月的腰带。”
柳青竹道:“殿下说过,不愿见到我这双眼。”
姬秋雨轻轻地笑了,道:“这句话,你倒是记得好。”
柳青竹抬着脸,发丝凌乱,她瞧不见姬秋雨的神色,不敢轻举妄动。
姬秋雨道:“你可知,言谈男女之事,在府上是大罪一条。”
柳青竹一怔,旋即答道:“可殿下您府上夜夜笙歌”
“那不一样。”姬秋雨打断她,“女子是清水,男子是浊物,清水相遇仍是清水,而清浊相融,那还是清水么?”
柳青竹蒙在腰带下的眼珠转了转,她笑道:“殿下,是我错了。”
姬秋雨眸光闪烁,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道:“你真的懂么?”
“懂什么?”
“懂我心中所想。”
柳青竹抬手,覆住贴在她脸颊上那只冰凉的手,道:“殿下”
姬秋雨神色一黯,收回了手,“你不懂。”
柳青竹的双手扶住了她的小腿,将自己支了起来,手不安分地向上游走,停在了姬秋雨的大腿之上。她仰着头,含情脉脉地说着:“殿下,今夜之后,我会懂的。”
姬秋雨眼眸一眯,盯着跟前胆大包天的女子,伸手将她的臂膀一拉,将其扯到自己的腿上。
柳青竹背后的伤口被扯到,小声地抽了口气。
“又是谈及鱼水之欢,又是越级行事,府上的规矩,你可是连坏两条。”姬秋雨淡淡道。
柳青竹扯着嘴角笑了笑,道:“规矩都是殿下定的,是死的东西,但人是活的啊。”
姬秋雨捉住那只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道:“可惜了。”
柳青竹一怔,问道:“什么可惜?”
姬秋雨将她往旁边一放,冷漠道:“本宫要的,是清白之身。”
柳青竹道:“青竹就是清白之身。”
闻言,姬秋雨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她。她怎敢说自己未被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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