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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回来了!”许文焘扔下窗外美景,冲向迟云臣,“你能不能把心思留点在京溪,不怕我们把你公司搞跨啊?”
“赶紧呸呸呸,说什麽混账话呢!”迟云臣拿起资料翻看,“植缘堂?干什麽的?”
“这你都不知道,这两年最火的养生会馆。”许文焘急得抓耳挠腮,看见迟云臣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简直要疯,“你可真是,库山的雪都该积三尺了吧?我这儿连招标门槛都摸不着。植缘堂的采购总监只认老牌药企推荐,咱们这种新公司……”
全国连锁养生馆“植缘堂”的内部招标通知已经发了半个月,可业务部连标书都没机会做——对方只接受业内推荐,而许文焘在这个领域根本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脉。
迟云臣走到办公桌前,抽出抽屉里的口香糖,打开包装抛给许文焘一个:“至于吗?一个养生馆能有多大量?咋,没赚过大钱啊!”
许文焘把手里的口香糖捏的弯折,指着那份文件:“倒数第五页,第三段,总量。”
“我问你,直接告诉我就完了……”迟云臣按他的指示翻到那页:“多少?十年的量啊?”
“明年一年的量!”
“什麽!!!!”这个用量打破迟云臣的预估,他压根没想到一个养生馆能有这麽大用量,“他们要这麽多艾条干嘛?烧火取暖?”
“我的天!”许文焘发出惊叹,“你知道人家有多少连锁店吗?光咱们公司附近,就有三家。我看你是被库山朴实的民风洗礼了。”
办公室里响起许文焘的嘲笑,一口气没上来,呛得迟云臣连连咳嗽,“你怎麽……不……早说……”
“我倒是想说,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你手上这份文件的电子版,就在咱俩聊天记录里,我敢发誓你没看。你在那成天都忙什麽?”
“你管我!忙正事。”
迟云臣也没心思嚼这口香糖了,不用许文焘发誓,他的确没看。
他这几天的心思,不说八千,得有一万都花在那份九分熟的爱情上。能在回京溪前见到方芩一次,是他的意外之喜。
他坐到沙发上,仔细查看这份文件。许文焘得到它的手段,或许并不正当,缺字少页的一份扫描件,但是该有的信息一个不少。
“项目负责人是谁?”
许文焘回:“打听到了,叫齐裕,业务部的资源大部分都对接中医院和康复中心,接触不到养生领域,所以我才急着找你。”
迟云臣把手里这份文件的页脚展平,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嘴里喃喃自语:“没听过这人,这可有点麻烦啊……”
“对我来说麻烦,对你的话,不麻烦。”许文焘打断他,“这人是从三胜制药跳槽过去的。”
迟云臣有时候挺佩服许文焘,他挤不进内部投标,但却能把能挤进去的人找着。
如果说迟云臣开公司拼是为了向家里证明什麽,那许文焘就是一个纯拼的人。
他爸前几年动过一次大手术,他妈是派出所一个文职,赚的不多,家里所有钱填进去都不够。当时他才毕业,他爸还等着往手术室推,只能找到了前二十年认知的最有钱的人——迟云臣。
他拎着一个包装略显粗糙的礼盒,手拎袋的绳子似乎在路上断过,在正中间打了个死结,绳子一边高一边低,像要随时散架子。
许文焘笑的一脸谄媚,耳朵却红得厉害:“臣哥,你借我点钱,往後我在你公司打工!做牛做马,卖身还债!”
他借的数目不算多,迟云臣没用他打工抵债,直接把钱给他打到账户里。
“这钱借你,倒也不至于卖身还债。我公司算我五个人,你要是愿意来,就给我跑跑业务,我看你有点这方面天赋,挺不要脸的,求人办事拎这麽个破东西。”
许文焘是有天赋,第二年就开了个大单,还清了欠迟云臣的钱。
他从“植缘堂”一个门店的店长,辗转几圈,最後打听到这次招标负责人是从“三胜制药”出去的。到了这步,许文焘也没办法了,只能把迟云臣找回来。
“我挺佩服你,真的。”迟云臣单手搭在方向盘上,载着许文焘,正顶雪行驶在拜访徐佳英的路上。
“有的钱就该是我赚。中标了一定得给我放长假,听见没!”他话虽说的轻松,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发慌,量实在太大了,若是能成,他最起码三年不用和人拼酒。
“你到底是怎麽抱上徐佳英这条大粗腿的?我跑了这麽多年业务,连他助理都搭不上。”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跟他可是好几十年的缘分。”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的成功确实离不开家里的助推,“他和我爸是同学,他人生转折点的项目,垫资钱是管我爸借的。”
“呦呵,跟咱俩还挺像!”
迟云臣忍不住笑:“你还真能往脸上贴金,能跟徐佳英划等号了。”
“他都多大岁数了,比我多活那麽多年,不正常吗?”许文焘把窗户降下个缝,点了一支烟,又递给他一支,被迟云臣拒绝了。
“咋了?戒烟?”许文焘问。
“最近烟没那麽勤了,看看能不能戒了。”
迟云臣这笑话角度新奇得很,就像在马路上看见个翻跟头的猴。
“我也应该去库山住几天!真养人啊,竟然让十年烟龄的老烟枪张罗戒烟咯……”
【作者有话说】
打工被老板骂了,想把键盘砸吧砸吧扔了,然後我去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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