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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璨是第一次经历七中的月考。和二十一班不同,八班的班主任苏延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看上去至多也就三十岁,斯斯文文,讲起话来也是不疾不徐,让人听得舒服。苏延教他们地理,听周哲说他是名校毕业,学校高薪聘请来的。周日晚上,距离放学还有十分钟,苏延说这次考试还是像之前一样,让教室最右边两排同学把桌子搬到休息室,其他同学把桌子掉个过儿,反过来朝前,脚底的书箱和桌上多余的书都也都先放到休息室,注意写好名字,不要弄丢。
班上的同学习以为常,在苏延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时就已经纷纷开始行动。为大家的视力考虑,教室的座位每个月轮换一次,同桌不分开,每个人都朝左移两列。荆璨最开始坐在最右侧靠窗的位置,换了两次桌以后,早就到了不需要搬桌子出去的位置。
右侧两排的同学比较惨,又要搬桌椅又要搬凳子,班上的男生纷纷向女生施以援手,荆璨看在眼里,觉得这种默契帮忙的场景挺暖的。可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几乎所有女生都有男生帮忙,唯独第五排那个短发的女生,仍在慢吞吞地自己收拾,周围一个来帮忙搬桌子的人都没有。
荆璨记住班上人名的方式有两个,一种是主动和他说过话的,比如温襄赢,比如自己的同桌周哲,另一种,则是通过上课回答问题时老师的点名。而此刻荆璨发现,在这个班待了这么久,他都还不认识这个女生,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他环顾一周,犹豫之后,还是先问了问周哲。
“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他指的方向其实有三个人,但周哲似乎对他到底问的是谁并没有疑惑,回说:“刘亚。”
似乎每个班都会有那么一两个被孤立的人,无论高中、初中,还是小学。他们或是永远低着头走路、垂着头看人,或是没有一个在旁人看来清秀的外表,或是性格孤僻、从不与人说话,他们被孤立的原因不一定相同,但如果这些人和所谓正常的群体站到一起,你总是可以通过他们的体态、神情而一眼辨别出他们。
——或许他们从前不是这样的,但后来也就慢慢变成了这样。
而正常的群体里,其实也不尽然都是一些讨厌他们、想要戏弄他们的人,这个群体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中立的态度,这些人原本可以不做这场伤害的执刀人。但可惜的是,派别一旦形成了,在中立的人看来,自己如果不站队,也会成为被孤立的那个,所以他们纷纷站到“安全”的阵营,以“我从没有欺负她”为心里安慰,冷眼旁观着一场场校园暴力,或是校园冷暴力。
荆璨从不主动同不认识的人讲话,很多年,他都坚守着这一原则。可人声鼎沸中,刘亚佝偻着后背、低着头的样子实在太过格格不入。一幅好的画里,不应该存在这样突兀的场景。荆璨转过身,朝那个无人靠近的桌子走去。但在他到达之前,一双手先扶上了桌子。
——也有那么极少数的一类人,他们耀眼、善良,他们从不怕会被孤立。当然,这种善良又会被旁人理解为,他们有资格保持善良。
温襄赢瞥了旁边的男生一眼:“眼睛不好用还是胳膊好使?”
被她扫到的两个男生这才嬉皮笑脸地站起来:“错了错了,你别动手,我们来。”
言下之意,我们是帮你,不是帮刘亚。
荆璨已经走到温襄赢旁边,温襄赢见了他,朝那俩男生摆了一下手:“继续坐着吧。”
那两个男生看了荆璨一眼,又看看温襄赢明显不悦的神情,竟然真的讪讪地退回了原位。
班上不知有多少人在注视着这边,荆璨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心理,也毫不在意,但在他和温襄赢一起把桌子搬出去时,余光还是解读出了几束让人不太舒服的目光。
他把刘亚搬来的椅子也帮她倒扣在桌子上,拍拍手,坦然得很。
“荆璨!”
荆璨听到这一声呼唤,立马惊喜地回头。贺平意似乎已经提早收拾完,站在楼梯口朝他甩甩车钥匙,问他走不走。
“走!”荆璨指了指班里,“我去拿书包。”
他飞速进了教室,把方才那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而贺平意靠在他们班门口的栏杆上,站姿不那么讲究,他不做声地扫了一眼方才上上下下打量荆璨的几个人。那几个人聚在八班门口,也注意到了贺平意看过来的视线,虽然他们并不是很清楚这个男生为什么这么看他们,但总之,迎上去就是了。贺平意一只手摁上后颈,脑袋缓慢朝左右两侧各点了一下,眼神变得越来越懒,却始终抓着那几个人的脸不放。
回去的路上,贺平意问荆璨:“你们班的人欺负你了么?”
“没有啊,”荆璨答。只是没什么接触罢了。
“那放学之前,发生什么了?”
荆璨给贺平意简单讲了一遍帮刘亚搬桌子的事,末了补上了一句总结:“我觉得温襄赢很好。”
听了这件事,贺平意一直在想,那几个男生会不会因为荆璨今天晚上帮了忙而针对荆璨,结果荆璨的这句话抛出来,自认为已经和荆璨建立了牢固且真挚的友谊的贺平意忽然有点不太爽。
他歪了歪脑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
“她帮了刘亚啊。”
贺平意的思路被小凉风吹跑了偏:“那我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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