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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孟厌修却忽然起身走进厨房,修长的手臂在吊柜边缘一探,轻松取下开瓶器递给她。要真算起来,孟厌修在这间屋子里生活的时间跨度,远比雾见微要长。
“你想喝酒?”孟厌修看她倒了半杯红酒,“你今天差点晕倒,别喝酒了。”
“不要管我。”她需要用酒精来帮助自己入睡,以免又在深夜惊醒,被孟厌修看出端倪。
“我陪你喝点。”孟厌修的声音低沉下来,“你自己喝没意思。”
雾见微立刻拒绝:“不,谁知道你喝了酒会做出什么事……”
“……会借酒装疯的人是你。”孟厌修极其无奈地注视着她,“我是替你收拾残局的那个人。”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冷哼一声,端着酒杯转身回了卧室。
夜深人静,酒意并未带来预期的睡意。雾见微在床上辗转难眠,于是摸黑走向厨房,想倒杯水喝,却差点被眼前的场景惊住。
她看见孟厌修平躺在显然短了一截的沙发上,睡袍下摆因局促的姿势而略微散开,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小腿一半以下都裸露在沙发外。
她轻轻叹了口气,回房抱出一床薄毯,展开后小心盖在孟厌修身上。
笼罩着朦胧夜色的客厅里,孟厌修手背上那道被车门撞出的痕迹愈发清晰,已经淤青一片。
雾见微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指尖极轻地抚过那片泛紫的淤青,又怕惊醒他便迅速收回。沉默片刻,她再次转身,从卧室取来一支祛瘀膏。
她平时容易磕碰,不是撞到床脚,就是踢到茶几,所以家里常备着这类药品。而这支药膏,还是当初孟厌修特地为她找相熟医生配的,效果很好。
她脱下拖鞋,走路无声地重新蹲回沙发边,一手拉起孟厌修的指尖,另一只手用棉签蘸取适量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他的手背上,然而……
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孟厌修精准地扣住。
“你在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孟厌修根本没睡,眼底一片清明,静静注视着她,声音低哑,“给我盖毯子,摸我的手,现在还给我上药。雾见微,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明明就关心我,为什么不肯承认?”
“我是看你衣冠不整,有碍观瞻!”雾见微脸颊发热,伸手就要扯回毯子,“谁关心你了,还有这药膏是因为快过期了,我不想浪费才给你涂……”
“好了,很晚了。”他抬手按下毯子,看了眼时钟,不再与她争辩,“你快去睡,如果不放心我,就把卧室门反锁。”
这个念头的确在她脑中闪过,但最终,她还是没有锁门。
虽然她总骂孟厌修专横、偏执,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孟厌修骨子里,从来不是会乱来的人。
相安无事的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清晨,雾见微站在洗漱台前,望着镜中自己眼下的淡青,再一次意识到孟厌修的“阴险”。
他的牙刷、剃须刀、男士护肤品……一夜之间,不动声色地重新占据了她的洗手间。就连衣柜里也是如此,在他的“指使”下,她挂回了他的黑色丝绒睡袍,还有两套衣服。
“我订了早餐,吃完后跟我去公司签股权转让协议。”孟厌修整理着袖口,语气正式。
“嗯。”她低声应着,已经好多年没去过他的公司,那也是她曾经工作的地方,一丝莫名的紧张在她心底蔓延。
抵达公司楼下时,雾见微看见林诀已等在大厅里。
他们依旧选择搭乘通往顶层办公室的专用电梯,这样可以尽量避免与其他同事碰面,她希望谁也别遇到最好。
然而,令她惊喜的是,第一个遇见的熟人竟是姜禾。电梯间拐角处,姜禾正与人边走边谈,雾见微便没有上前打扰,先随孟厌修去了办公室。
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林诀面露难色,似有要事汇报。
孟厌修侧过身对雾见微说:“你去旁边的秘书室等我几分钟,我处理完事情你再过来。”
秘书室,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秘书室现在没人吗?”雾见微迟疑道,“我可以在外面等。”
“没人。”林诀立刻接话,“这些年,孟总一直没招新秘书。”
“……哦。”她怔了怔,转身推开了那扇既熟悉又陌生的门。
接着,孟厌修进了办公室,刚在沙发上坐定,便冷声问道:“结果出来了?”
林诀站在沙发前,细细说明:“正常情况下没这么快,但您安排后,实验室连夜进行了检测,药品成分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
“直接说,是什么药。”孟厌修面容镇定,后背却已绷紧。
林诀将报告递到他手中:“孟总,检测结果显示……这只是普通的维生素D。”
“维生素,你确定?”孟厌修仔细翻阅报告,脑中浮现出雾见微当时焦急藏药的画面。
林诀连忙点头:“我确定,绝对不会错。”
孟厌修沉默地盯着那页纸,指尖微微用力,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纸背。
越是正常,他越是不信,即便白纸黑字摆在眼前,他也无法忽略自己的直觉,以及对雾见微的了解。
“这药,绝对有问题。”孟厌修的声调陡然更沉,“查清楚。”
第36章他知道了
雾见微步入他的办公室,和他并排坐在沙发上,各自俯身于茶几两侧。
“签字,按手印。”孟厌修将一式四份的协议和钢笔摆在她身前,接着起身去给她煮了一杯咖啡。
雾见微提起笔,只浅掠一眼内容,便在股权转让协议的受让方一栏,流畅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份协议只有薄薄两页,条款也简单到近乎苍白,实质性内容只有一项,孟厌修将名下49%的公司股权,以零对价转让给她。
孟厌修煮好咖啡,走过来放在她手边,接着取出湿巾递给她擦指腹上的红色印泥。
“谢谢。”雾见微接过咖啡,看也没看便低头喝了一口。果然,温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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