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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感觉到,那人没有前往床侧,而是直直朝他走来,淡淡的血腥味逼近,所有的旖旎心思瞬间消散,他慌乱转过身去察看他身上的伤口,却撞上了一个温凉的胸膛。
“叶大人挺会投怀送抱。”
夹带着轻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胸腔的微微震荡,叶星河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炽热的耳根,忙後退一步,可他本就离塌近,此时退无可退,小腿便倏地碰到塌边,整个人骤然失力,噗通一声坐到了榻上。
可叶星河顾不得自己此时此刻的窘迫模样,心里担心他的伤,面露急色,“你伤口渗血了,需及时换药。”
“无碍。”
面前的人似乎心情很好,随意瞥了一下那染血的纱布,缓缓朝他凑近,那张漂亮的惨绝人寰的脸带着浅浅的蛊惑人心的笑,让叶星河下意识闭了眼。
他感觉到那温热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随後,身後那玄色衣衫被人猝不及防地抽走,他猛地睁开眼,庄清梦嘴角上扬,掂着那件染血的玄衣,“还以为叶大人藏了什麽宝贝,原来只是一件衣裳。”
叶星河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起身伸手去拿,却被庄清梦轻易躲过,“叶大人这麽着急来抢,莫非这衣服真是什麽宝贝?”
他装作不知情似的将那件玄衣放在鼻前闻了闻,望向他身上那件雪白色的中衣,故作不解:“血腥味?叶大人受伤了?”
叶星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心虚开口:“你弄错了,那是你身上的血腥味。”
庄清梦不急着反驳,反而俯身凑近,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那叶大人告诉我,你鼻尖怎麽有血?”
听他这话,叶星河忙用手去遮,指腹上空无一物,又听见那人的淡笑声,他这才意识到,此人又在逗弄自己,不禁有些羞恼。
不过,见到那人眉宇之间的戾气和冰霜消融几许,他心头的羞恼一扫而空,罢了,他高兴便好,只是这人身上的伤……
“庄阁主,你的伤淋了水会更严重,还是重新上药包扎为好。”
刚刚还似乎心情很好的人,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瞬间变了脸,叶星河搞不懂,庄清梦的情绪怎麽能如同夏日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却听那人幽幽道:“你再说一遍?”
叶星河对他的态度有些模糊不定,试探性地开口重复:“庄…庄阁主……”
还未说话,话就被人冷声打断:“别这麽叫。”
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想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不快了,可若是不这样称呼他,那他又该唤他何?他比自己大些许,可面对那张绝美的脸,若是称之为“庄兄”,实在不妥。直呼其名,只会让本就讨厌他的庄清梦更加讨厌他。
“庄公子…”
那人的神色更冷了,他竭尽脑汁,将那所有的称呼术语搜肠刮肚了一遍,试探着再次开口:“庄小相公……”
话音刚落,他的下巴就被一把冰冷的扇子抵住,强迫他正视面前那双桃花眼,庄清梦眯着眼睛缓缓凑近,低声问道:“你刚刚唤我什麽?”
面前的人阴晴不定,叶星河不知他是生气还是其他缘由,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口:“庄小…小相公。”
庄清梦收回千机扇,那葱白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随意拍了拍,眼眸里带上了些许笑意:“以後,便这麽叫了。”
叶星河的心也因为他的这句话完完全全地落了下来,有些不确定似地问道:“小相公,伤口需换药才是。”
只见庄清梦在他身旁的软榻坐了下来,将双手张开,脸上仍然带着笑意,颐指气使道:“你给我换便是。”
不过叶星河并不在乎被他呼来唤去,从书架上拿**箱,竭力撇去脑海中的不良心思,拆开那湿透了的染血纱布,又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干净周围的水渍,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在他那结痂又裂开的伤口之上。
他做的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庄清梦的目光,沿着他乌黑亮丽的发丝落到了那精壮有力的腰背之上,不知这幅腰肢因欢愉之痛而蜷缩起来的画面,是怎样的一副美景。
叶星河哪里知晓他心中的那些龌龊心思,替他包扎好伤口之後,这人又得寸进尺地让他替自己穿衣服,使唤人使唤的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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