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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名负责外围接应的红衣禁卫踱步经过,靴底不经意碾过砖隙,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离去——蜡丸已被夹入特制鞋底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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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三刻,城北乱葬岗。
荒草凄凄,寒鸦盘旋,腐叶堆积的地面踩上去软绵绵的,带着湿冷的霉味。
风掠过残碑断冢,呜咽如泣。
青鸢一身素衣,提着一只竹篮,独自来到一座无碑的荒坟前。
她默默地摆上一束新鲜的艾草和一碗粗粮饭,指尖拂过碗沿,触到一丝温热——饭是刚蒸好的,香气尚存。
“娘说,盼你平安归来。哥,你听到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却被风吹得断续,像一根细线悬在生死之间。
话音刚落,一个沙哑干涩的嗓音自她身后不远处的残碑后响起:“这话……你也还记得?”
青鸢浑身一震,猛然回头。
一名身着灰布衣衫的男子缓步走出。
他面容苍老,沟壑纵横,唯有一双眼睛依旧透着峻厉的光,只是那光芒深处,是无尽的疲惫与血丝。
他站定时,右腿明显有些不自然地微跛。
正是燕昭胤。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
风停了,连远处乌鸦的啼叫也戛然而止。
二十年的岁月隔阂,化作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良久,青鸢缓缓抬手,从髻上拔下一根磨得锋利的银簪,簪尖如毒蛇的信子,稳稳地指向对方的咽喉。
金属的凉意贴上皮肤,激起一阵细微战栗。
她的声音冷得像乱葬岗上的寒风:“你说你是我兄长,可你是否还记得,我七岁那年,为了能吃上一口饱饭,在柴房里跪着背了多少遍《女诫》?”
燕昭胤怔住了。
那段屈辱而黑暗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雨夜漏屋,妹妹蜷缩在角落,一遍遍念着“女子无才便是德”,声音颤抖却不敢停歇。
他眼中的血丝瞬间涨满,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不是金戈铁马的辉煌,而是兄妹二人在绝境中相濡以沫的苦楚,是他这二十年来刻意回避,却又夜夜入梦的锥心之痛。
申时,凤仪宫灯火通明,烛火摇曳,在窗纸上投下舞动的人影。
林墨将孙镖师带回的蜡丸密文与赵掌柜府上抄出的隐秘账册逐一比对。
羊皮纸上数字密布,墨迹深浅不一,有的已被虫蛀蚀出小孔。
她凝视着账册末尾一行小字:“付沙驼,纹银三千两,用于‘修缮驼道’。”猛然抬头:“三年前西北奏报,说有一支自称‘沙驼’的商队,持宫中特许文书免检通关……当时没人留意,现在想来,那是他们在重建命脉!”
她连夜提笔,绘出一张遍布京城乃至整个王朝的“银脉图”。
炭笔划过纸面,出沙沙声响,如同毒蛇爬行。
所有零散的资金流向,最终都汇入一个惊人的节点——十五年前,华贵妃在倒台前,通过宫中渠道最后一批转移出宫的“私库”记录!
其中最大的一笔款项,正储存在漠北一支名为“沙驼商队”的名下——那正是燕昭胤当年假死脱身后,在边境建立的流亡财源!
当这张图铺在苏烬宁面前时,她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讥嘲:“他们想用我朝的米,来砸我朝的门?”
她指尖轻点图上那七个血红的标记,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下令:“传旨户部,以‘彻查商税偷漏’为名,即刻冻结图上所有关联账户,一文钱也不许流出!”
戌时,夜幕笼罩皇城。
南门方向突然传来急促的鼓点与呐喊,一支由周教头率领的前朝残部,约莫三百余人,竟狗急跳墙,试图强攻宫门,声称要“迎回真主,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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