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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吴有金是个窝囊废,没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不但把他招了出来,连傅金宝都招了,再装死下去谁知道这三小崽子会怎麽把怒气撒到自己头上,当下假装悠悠醒转,还刻意滚动挣扎了下。
林白棠过去扯出了他嘴里的臭袜子,直接开问:“你跟姓傅的认识?”
仇俊想抵赖:“咳咳,不熟。”他想吐。
好臭!
林白棠一言不发便往他手指甲扎进去一根竹签子,在仇俊的尖叫声中,又弯腰拿起石头纸镇,“咚”的一下砸在仇俊被扎了一半竹签的指甲上,疼得他眼前一黑,终于老实了:“我说!我说!”
太疼了!
小丫头好狠!
按照仇俊的说法,傅金宝欠的赌债不少,况且赌债都是利滚利。他先前还能变卖家産,或者去姐姐家打个秋风,後来到处都弄不到钱,又被讨债的四处追堵,便着急起来,恨不得哪去抓挠一笔横财。
有天他忽然喜出望外,神神秘秘跟仇俊讲,近来找到个来钱的路子,想来不日便能将赌债还上。
仇俊再问,他便不说了,只让仇俊等着。
谁知左等右等,总不见他还钱,过得一阵子垂头丧气过来,说是那条路子断了,也不知他打的什麽主意,竟问起小姑娘的价格。
仇俊跟他认识也有三四年了,知道他家中媳妇虽年轻,但早已被生活折磨的没什麽颜色,而他娘年纪太大,也卖不出好价钱。家里唯有个小丫头子还是个奶娃娃,尚在襁褓,纵然长大有几分颜色,也离着能卖出去还有许多年,于是嘲笑他:“你也没个亲闺女抵债,问这个做什麽?”
傅金宝却梗着脖子道:“我没有亲闺女,却有亲侄女,不都是一样的。”
仇俊也冤:“我单知道他是独生子,还说他骗我,哪来的亲侄女。谁知他说自己有个亲大哥,一个娘生的,夫妻都走了,留下个侄女寄养在本家,长的模样出挑,年龄也符合。我起先还不信,他还让他娘带着我远远来瞧过姑娘。傅婆子亲口保证是她的亲孙女!”
林白棠没想到傅家母子无耻至极,不但咒她父母双亡,竟还包藏祸心,想转手把她卖了抵赌债。若非宋小二报信,她还不知危险临近。
她气得眼圈都红了:“谦哥哥——”
陆谦从小习惯了给她出主意,当即哄道:“别气别气,我替你想办法惩治他们!”
他埋头写了两张供词,拿过去给吴仇二人看:“今儿这事没办法私了,必是要动公的。姓傅的想做贩卖人口的勾当,光天化日唆使你二人动手,你们可瞧清楚了,这是你们的供词,证明你们都是被姓傅的哄骗。若是愿意去衙门做证,我们这就动身。要是不愿意……”
吴有金想到小丫头所说绑块大石头等天黑透了沉进河底,比起进衙门明显比沉进河底要划算,况且姓傅的收了他三百两,他只是上门来收货,其馀事情与他无涉,进了衙门也能洗脱,于是痛快应了下来:“我愿意!我愿意!”
仇俊平日也做些偷鸡摸狗之事,这件事情傅金宝答应分他银子,于是甘愿为姓傅的驱驰,哪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脱身是不可能了,落在这三小崽子手里不定还要遭多少罪,于是也应承了下来:“……我也愿意。”
太阳升起没多久,吴门桥旁的河岸边靠过来一条小舟,船上少女满脸是血尖声叫着从舱里冲了出来,蹦上河岸向路人求救:“救命啊,船上有俩人贩子,他们说想吃我家的小食,上船之後却想绑我,不知船上还有我家俩兄弟,大叔大伯帮帮忙,把这两人送去衙门,我谢谢大家了……”
小姑娘似乎被吓得不轻,脸上衣裙上都有不少血迹,面色苍白抱着一条胳膊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吴门桥紧邻着盘门,城外有许多养鸭养猪养马养鸡养鹿的,还有不少酿酒酿醋的作坊,有不少大清早赶着来上工的年轻壮小夥,或者喂鸡喂鸭的中年婶子们,还有准备往城里送酒送醋丶送鸡鸭猪羊的,许多家中也有这般大的小姑娘,便有人自告奋勇要上船去帮忙。
有几名青壮汉子上船一看,但见舱内东西散碎了一地,地上躺着俩被捆住四蹄的男子,另外两名少年满面青肿狼狈的靠在舱壁上,显然被打得很惨。
内中有一名在豨巷养猪的汉子,常年向方家大肉店供货,见到方虎这副模样,顿时吓了一大跳:“虎子?你怎麽被人打成了这样?”
方虎此刻疼得呲牙咧嘴,见到熟人便露出几分软弱,瘫靠在舱壁上几乎要哭出来:“伍叔,我们今日跟着白棠出来玩儿,谁知这俩人想拐人,然後就打起来了……”
吴有金跟仇俊都已经在供词上按了血指印,况且他们一门心思想着脱罪,便躺在地上装死,身上还疼得厉害,都在肚里大骂傅金宝不地道。
伍新达指着吴有金跟仇俊四蹄倒攒的捆法不由笑出声:“这是你的手艺?”他往常去方家大肉铺,早就听说过方虎在巷子里有俩极要好的玩伴,正好刚跟几名夥计送了两头猪去方家回转,车上还有擡猪的棍子,都是现成的。
方虎点头:“阿翁教我的,说这麽捆再挣扎都不散。”
伍新达使唤夥计去车上取了两根棍子过来,自有好事的青壮上来擡着两人上了岸,他背着方虎下船的时候,小声提醒:“我早晨送猪过去的时候,你爹可是在肉铺里到处找绳子……”
他打眼一瞧,便猜出来方家偷绳的可能是家贼一名。
一大清早,方厚要杀猪,却发现捆猪的麻绳少了三条,家里铺子里找了好几圈,都不见麻绳的影子。
他骂了好几遍偷绳贼,要是偷两条肉也算得有图谋,偷三条脏麻绳顶什麽用?
无独有偶,林家大清早也遭了贼。
林青山出门之前,想起龚氏所说,家中柴不够,让他有空劈些,于是在柴房厨房转进转出找斧头,愣是不见影子。
最後连龚氏跟林宝棠都加入找斧头的行列,依旧没找到。
他出门之前还在想着斧子的下落,联想到前阵子在家里住过的王氏,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斧子不会是她偷拿走了吧?
她拿斧子做什麽?!
无数的疑问在脑子里盘旋,都抵不过上工时间逼近,只得暂且先放下这些,赶往家具店。
伍新达指使了夥计划着林白棠的船前往芭蕉巷方家报信,另有夥计推着空车过来,把三小只扶上运猪的板车,还有好事的青壮擡着四蹄倒攒的吴有金跟仇俊一起浩浩荡荡前往府衙。
沿途遇上好事者问起,伍新达便绘声绘色将所见所闻讲一遍,更是引得不少人跟着去瞧热闹。
从吴门桥出发,这条队伍约莫有十几人,谁知一路不断有凑热闹的人加入,等到府衙门口打眼一瞧,粗略估计竟有四五十人跟着瞧个究竟,更有不断涌过来的人听说城里出现了拐子,差点拐走了一家小闺女,家中养着小闺女的也要来瞧个究竟,以防自家闺女遇上。
一时之间,苏州府衙门前涌入一大批人,直惊得守门的差衙探头来瞧,见当先两人被捆得结实,後面板车上还推着三小孩儿,头上身上都带着血迹,连忙往内通传。
林青山大清早上工,还未到正午便被方厚跑去家具店通知:林白棠出事了。
他心中急跳,想起找了一早上的斧子,整个人都差点软倒在地:“可是……可是被人劈伤了?”花骨朵似的女儿,在他眼前仿佛已经如同柴桩子被人劈开般惨不忍睹。
方厚一把扶住他,宽慰道:“听说没大事,大约……估摸着胳膊断了。”
林青山眼前一黑,再次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这还叫没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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