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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石门钻出,残片贴在胸口的皮肤仍残留着青绿色的温热。那道逆向回路的影子竟活了过来,像条细蛇从锁骨滑向肋骨,布料下的蠕动清晰可触,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麻痒。
我一把将它扯出来,指尖刚碰到边缘,脑中猛地炸开一声嘶吼:“归源——!”
画面撞进来:黑袍人跪在黑血翻滚的池边,双手高举过顶,指节泛白。九具棺材围成圈,棺盖敞开,里面的人双眼漆黑如墨,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归源”。他们头顶飘出灰白色的影子,被锁链缠成麻花,硬生生拖进池心石柱。石柱上的符文正与我手中残片的纹路重叠,连凿刻的毛边都分毫不差。
我甩手把残片扔到床上,抽出油纸裹了三层,又从包袱底翻出块灰布——是上次画符剩的镇魂布。布料刚盖上去,布面突然浮出一道血痕,弯出半张女人的脸,眼珠翻白,嘴唇无声开合,反复吐出“归源”二字。
三秒后,血痕像被擦去的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盯着那块布,手没抖,呼吸也稳。但我清楚,刚才那不是幻觉。残片在传递信息,或者说,是在释放封存的意识。它不属于某个阵法,而是某个仪式的心脏。而那个仪式,正在被人一点点重启。
我把它塞进最里层的衣袋,用粗线密密缝死,针脚扎得极深,几乎要穿透布料。
张大胖是半夜来的。他没敲门,直接从窗缝挤进来,带着一身露水和土腥气,脸色青得像腌坏的菜,手里攥着张纸条,边缘沾着褐红色污迹,凑近了能闻到铁锈味。
“刚传回来的。”他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喉结上下滚了滚,“血溪宗那边的线人,赵师兄的表弟,在杂役房当差的那个。”
我接过纸条。字迹歪歪扭扭,墨里混着血,笔画抖得厉害,像是写的时候手被人攥着:
“三更血池开,九子献魂台,活炼七日,力增十倍,魂不归体。”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几乎要被血渍糊住:“第七日返魂,三人出,六人碎,女鬼现。”
我抬眼:“他亲眼看见的?”
“不止。”张大胖咽了口唾沫,喉结动得像卡了石子,“他说昨夜跟着杂役队去送祭品,亲眼见九个人被抬进池子,手脚都捆着。三天后就开始抽搐,第五天眼珠全黑了,第六天不吃饭也不喝水,第七天……三个人自己走出来了,但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被人换了魂儿。”
我问:“那三个活着出来的,现在在哪?”
“还在宗里,但已经被调去守北崖,不许说话,不许见人,连饭都是从栅栏缝里塞。”他顿了顿,声音颤,“其他人……骨头被捞出来,堆在池边烧了。灰烬全倒进井里,说是‘归源’。”
我沉默了几秒,捏着纸条凑向油灯。火焰舔上纸角,血渍在火中蜷成黑团,突然爆出一点暗红火星,像只眼睛眨了一下。
纸烧完,灰落在地上,竟拼出半个“归”字,笔画扭曲如蛇。
张大胖打了个寒颤,牙齿磕得咯咯响:“那人传信后,今早被人现……在药园里自焚了。皮烧得焦黑,可骨头是完整的,一根没断,像被什么东西裹着烧的。”
我没说话。自焚不是意外,是反噬。线人接触了不该碰的东西,被仪式残留的意识缠上,最后被“归源”吞了神志。
这不只是邪术,是活的诅咒。
我抓起铜镜、油纸包、还有那根灶房铁签,一股脑塞进背囊。张大胖伸手拦我,掌心全是汗:“你要去?”
“只看。”我说,指尖扣紧背带,“不碰。”
断魂谷在两宗交界处,地势低得像口锅,常年飘着白雾,走进去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雾里打旋。我傍晚出,天黑前藏进南侧崖缝,石缝里的寒气钻进骨头,冻得指尖麻。谷底原本荒得只剩野草,此刻却多了九具黑木棺材,像九块墓碑围着一池黑水。池面浮着层血膜,红得暗,底下白骨堆得老高,头颅全裂着口,脑壳像被钝器凿开,边缘还留着参差不齐的碎碴。
铜镜被我用油纸包了一半,只露个镜角。月光斜斜照进来,镜面反射的光扫过池底,那些白骨的颅骨裂口里,竟有细链延伸而出,银亮如丝,缠在池心石柱上。石柱顶端嵌着块残玉,形状和我怀里的残片几乎一样,只是多了道完整的逆向回路,纹路深得像嵌了条活蛇。
仪式在三更开始。
黑袍人从雾里走出来,七个人排成阵,中央那人拄着根骨杖,杖头镶着颗人眼,眼白泛黄,瞳孔浑浊。他们“噗通”跪地,齐声念咒,音节扭曲得像被掐住的喉咙在漏气。随着咒语,九具棺材“吱呀”作响,缓缓开启。
棺中人坐了起来。
他们穿着血溪宗外门弟子的黑袍,脸白得像涂了粉,双眼全是黑的,没有一丝眼白。他们齐刷刷转头,望向池心石柱,嘴里出同一个音节,拖得又长又冷:“归——源——”
第一日,魂魄离体。
黑雾从他们头顶冒出来,像被挤出的墨汁,刚飘起就被锁链缠住,硬生生拽进石柱。每道魂进去,石柱上的符文就亮一分,青绿色的光映得池面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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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血池沸腾。
黑水翻涌得像开了锅,泛出腥臭的泡沫,溅在棺材板上,烧出一个个小坑。池底白骨开始震动,颅骨裂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出“咔哒”的脆响。
第三日,肉身萎缩。
棺中人的皮肤瘪下去,像被抽了气的皮囊,贴在骨头上,可眼睛依旧睁着,嘴唇动个不停,持续低语“归源”。
第四、五、六日,无声。
他们像死了一样躺着,胸口却微微起伏,心跳慢得像漏拍的鼓,几乎测不到。
第七日,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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