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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甬道仓皇奔逃,身后的追兵声逐渐远去,可那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仍让我心生警觉。正往前看,一道断崖突然挡在了眼前。
断崖前的风刮得更猛了,石桥在雾里轻轻晃悠,看着就跟随时会散架似的。我盯着桥底下那片翻来滚去的灰黑色雾气,刚才掉下去的碎石搅起的波纹还没完全消,就像水面被看不见的手搅过一样。这雾不对劲,不是普通的空气,也不是常见的瘴气。
“你先过去。”我对宋君婉说,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
她没多问,背着宋君瑶一步一步踩上桥面。她每踩一步,青黑色的石板就出细碎的裂开声,裂纹像蜘蛛网似的飞快散开。我运起灵力,在指尖拉出细丝线,缠住几道最深的裂缝,勉强把桥稳住。等她走到对岸,转过身看过来时,我才往后退了一步,踩上桥头。
我故意用脚尖挑了块松动的石头,让它往下掉。石头穿过雾气,没听见落地的声音,反倒像在雾里碰到了啥看不见的东西,炸开一圈波纹,就跟往水里扔了颗石子似的。我正惊讶这奇怪的景象,那波纹扩到边上时,居然有一点微弱的蓝光闪了一下就没了,更显得这雾气透着古怪。
果然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我加快脚步,背对着对岸往桥中间走,直到双脚踩上对岸结实的地面。脚底下不是湿泥巴,是种又硬又糙的东西,摸着像骨头。低头一看,脚下铺着的根本不是土地,是一大片用巨大骨头堆成的荒原。一根根肋骨像断了的石柱似的竖着,头骨空溜溜的对着天张着嘴,有的直径过三丈,牙缝里还卡着断了的兵器。
这些妖兽死了很久,但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液体还在流。幽幽的蓝色荧光液体从骨头缝里渗出来,摸着温温的,还有种奇怪的滑溜感,滴到地上很快就钻进周围的骨头里,不见了,只留下一点淡淡的光。空气里飘着点微弱的灵气波动,不算强,却一直有。
我从袖子里掏出随身带的竹筒,拔掉塞子,用布条蒙住筒口,蹲下身凑近一截断了的脊椎骨。荧光液正从骨头断开的地方渗出来,温温的,摸着手感滑溜溜的。我用布条轻轻擦了擦,让液体顺着布条流进竹筒里。竹筒刚碰到液体,内壁就传来一点震动,像起了共鸣似的。
身后传来急促的喘气声。宋君瑶靠在宋君婉肩上,嘴唇紫,黑气已经爬到锁骨下面了。我走过去,掀开她一点衣领,把一滴荧光液滴在她锁骨窝那儿。液体刚碰到皮肤,一下子就被吸收了,她身子猛地一抖,接着呼吸就平稳了点,那黑气也不再往上爬了。
就在这时候,我左胳膊内侧的老伤突然烫。那是刚穿过来的时候被妖藤划的,早就好了,这时候却跟被火烤过似的疼。我卷开袖子看了看,疤痕表面浮现出很淡的纹路。
“这东西能暂时稳住她。”我说。
宋君婉点点头,眼睛扫了扫四周。这片骨头荒原比想的要大,前面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头。她抽出灵剑,剑刃划过一具趴着的骨架,想清出个能站的地方。剑尖碰到了一滴正从骨头缝里往下掉的荧光液,液体顺着剑脊往上爬,居然在金属表面留下一道湿痕。
接着,剑身开始烫,上面的符文显了出来,还很快排成了箭头的样子,指着森林深处。
“它在指方向。”宋君婉盯着剑身,声音沉沉的。
我盯着竹筒里只剩半管的荧光液,现液体正慢慢地震动,每动一下,都和剑上符文闪烁的节奏对上了。这不是巧合,这液体好像在传递啥消息。
远处一具骨架的关节处突然传来“咯吱”一声轻响,像老旧的门轴在转。
我猛地抬头。原来倒在地上的巨兽骨头架子一个个站起来,关节磨得咯吱咯吱响,刺耳得很,空眼窝里还燃起了蓝色的火,慢慢朝我们围过来。
我立刻把竹筒揣进怀里,一下子反应过来——采集这液体触了啥机关。这些骨头不是自然堆在这儿的,是被某种力量维持着点念想,一旦感觉到有东西闯进来,就会醒过来。
“退!”我低喝一声,把灵力运到脚上,拽着宋君婉的胳膊就往后快退。
她反应很快,反手一剑劈向最近的骨架,剑刃砍进肩胛骨里,可另一具骨架从旁边扑过来,逼得她只能回剑挡着。就在她格挡的瞬间,剑上的符文突然亮得厉害,一道淡淡的光从剑尖射出来,擦过地面,正好落在前面一堆零散的碎骨上。
我抓住机会,从怀里掏出竹筒,拔掉塞子,甩出一滴荧光液,准准地落在那堆碎骨中间。
液滴刚落地,所有骨架的动作都顿了一下。接着,它们一起转向那堆碎骨,眼窝里的蓝火跳得厉害,脚步乱糟糟地冲过去,抢那滴液体。一具骨架低下头舔了舔,整个架子居然开始微微光,好像得到了滋养似的。
趁着这空当,我们赶紧退到骨头林的边上。我靠在一具巨大的头骨后面,喘了口气,手还按在怀里的竹筒上。竹筒在怀里轻轻震,荧光液在里面慢慢转圈,节奏和剑上符文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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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是要杀我们。”我低声说,“是在守护。但也在……挑东西。”
宋君婉靠在另一边,剑还没收回鞘里。她看着远处抢液体的骨架,眼神很冷静:“那滴液体让你逃了,可也让你被盯上了。”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还留着荧光液的微光,正一点点往皮肤里钻。刚才甩出去的那一滴,是从我的手上离开的,而我的身体,好像留下了啥记号。
竹筒在怀里轻轻震,像在回应啥似的。
我掏出竹筒,借着微光看内壁。原本光滑的竹节上,一道奇异的刻痕突然浮现,像只老虎侧着身子的样子,随着液体的震动微微亮起来,我心中一惊,这竹筒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远处的骨架已经不抢了,那一滴液体被吸收光了。它们慢慢转过头,眼窝里的蓝火一起看向我们藏着的地方。
不是要攻击的样子。
是在等。
其中一具最大的骨架慢慢抬起前肢,指着森林深处,动作很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我握紧竹筒,指尖能感觉到内壁老虎刻痕的轻微跳动。它和荧光液的节奏一致,和剑上符文的闪烁一致,甚至和这片骨头的震动都对上了。
这不是碰巧。
我抬头看向森林深处。那里的雾更浓,但隐约能看见一道淡淡的光柱,穿过树林的缝隙,落在某个地方。
“它们不让走别的路。”我说,“但也不想留我们在这儿。”
宋君婉把剑收回鞘里,声音很平静:“那我们就去它想让我们去的地方。”
我最后看了一眼怀里的竹筒。老虎形状的刻痕又亮了点,好像在催我们。
我们转过身,朝着森林深处走去,脚底下的骨头地面立刻传来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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